上海离昆山只有一站地的距离,也就是大概五到十分钟的样子,没过一会儿,列车就在我们的争论声中靠站了。
时间也不早了,更何况还有些人(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张雪嫣)的作业还一字未动,明天的啦啦队选拔还一点都没准备。
这个周末我们可真真儿是放飞自我了,该干的事儿那是一点没干。
下车后,互道再见再互喷几句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此刻我真有些庆幸黄琳给运动会的参赛人员的作业量减半了。这是什么?!这是幸福!这是民主!!
更夸张的是,热血少年苏亦旋甚至直接把我们的作业全免了!
期末给老师写评语的时候苏亦旋肯定是清一水儿的五星 。
想到苏亦旋,我不禁轻声笑了出来。
意气风发少年时啊。他也没比我们大多少,也就是刚刚脱离学生时代而已。
原来我们已经不小了啊!
虽说我的作业要比其他人少上不少,但也实在是架不住我整个周末完全不碰啊!到底,我还是完美发挥了中国人特有的“一支笔,一盏灯,一个夜晚,一个奇迹”的天赋技能熬了半个晚上才完成了作业。
次日早。
昨晚我睡得属实不怎么好,但得亏前天睡的久,到校门口买杯咖啡,努力撑撑又是一天。
我定的一直是早上六点的闹钟,但昨晚失眠,五点就醒了,尝试着想要再次入睡,但完全无济于事。索性直接不睡了,洗漱洗漱背会儿单词,买杯豆浆,直接去学校。
所以陆琳才会看到六点十分出现在教室的我。
!!!!!!!!!!
“鹿鹿!!!!”
“哎?洛洛,你怎么来这么早?”
“你他妈这么来这么早?!?!?!!!!”
是的,大清早犯病的不止我一个。当我喝着豆浆嚼着肉馅儿的包子悠哉悠哉走进教室时,看到的是在座位上发呆的陆琳。
“我有些事情想不明白。睡不着,干脆就不睡了,直接来学校。”
陆琳打着哈欠回答道。
“那你呢?干嘛来这么早啊?”
“我?他娘的补作业不到凌晨三四点,睡了一两个小时然后就自己醒了,完全睡不着。”
我一边拎着书包来到自己的座位上,一边回答到。
“哎,话说你作业写完了吗?哦哦哦我差点儿忘了你跟我一样减半了。真不知道小雪她怎么样,作为唯一一个没有优惠的,还没有学霸光环加持的宝儿,我真想知道她昨晚有多么的痛苦。”
我一边想象着画面,一边笑着说道。
陆琳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就继续放空思想想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了。
“鹿鹿,琪琪她们啦啦队的选拔是在今天对吧?”
此刻,我已经开始在桌子上摆阵了。
“啊?啦啦队选拔?好像是吧?小雪昨天不还说呢吗?”
陆琳心不在焉的回答道。
“鹿鹿?”
“鹿鹿!”
我总算是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儿。
“啊?怎么了洛洛?”
陆琳一脸迷糊的回答我。
“你到底在想什么问题啊?人身哲学?生命奥义?别吧宝儿!你才十五啊!”
我掺着调侃的语气询问道。
“哎,其实也没什么。不是什么大事儿。”
说罢,陆琳就从桌肚里拿出一套卷子准备刷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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