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病房,黄琳也并未计较刚刚我们没过脑子吐出来的骚话连篇,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样。
她监督着夏杨念给我们九个定了最近的一班车票,然后把我们送到了火车站就再次走回医院开车回去了。
至于李妍芗早就被黄琳哄着自己回车上眯着睡了。
我们重新回到昆山,已经是晚上十一二点的事了。
鉴于明天还要上学,我们九人也没有过多客套,就直接走程序,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当然,我是回家找我爸。
我和蒋琪一路结伴而行,到了小区门口便分了手,但好在我家和蒋琪家里小区门口都不算远,满打满算也就几分钟的事儿而已,到也不至于太过担心。
"洛洛回来啦?"
当我进门时我爸带着睡意的问道。
其实这也不能算是问了,这更多属于一种打招呼的方式,只是在家里说一句"你好啊",似乎又太过于正式了。
我随便敷衍了两声,便开始着眼于寻找我爸的踪影。
这并不是什么难事,此刻他正搬了张椅子醉醺醺的坐在阳台上,边抽烟边看着客厅电视上直播的球赛呢。
见他那醉醺醺的模样,一看就知道他刚刚结束一场应酬。他这个人虽然抽烟抽的甚是生猛,但他素来是不爱喝酒的。
至于为什么跑去阳台抽烟,我模糊的记得有个亲戚跟我说,是打我很小的时候起,我妈不喜欢我爸抽烟时的烟味,便叫他抽烟就滚阳台上抽去。
"哟,大忙人终于回来啦?"
他这样调侃我道。
我知道,他很想我。
他不善言辞,却把浩瀚的爱意悄悄藏进最平淡的语句。
我不自觉的打量着他。明明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见面了,明明我俩相依为命,我却不觉得如何如何思念。
或许是蒋琪他们填补了那片空白,有或许是从小就习惯了他时常的离开,我甚至会觉得他不在的家我才能更自在。
无论如何,我知道我是爱他的。或许方式不同,但这是毋庸置疑的。
我把身上笨重的外套脱下来,挂在了门口的一家上,上面已经挂了另外一件陈旧的纯黑外套,那是我小时候给他挑的,他已经穿了七年了,还跟我说衣服这种东西就是越旧越舒服。
将刚刚潇洒随意地丢在沙发上的书包老老实实拿回房间,把今晚要写的作业一摞摞的拿出来在书桌上码整齐,然后我便去到厨房,打算碰碰运气,看看还有些什么能吃的了。
“爸!你吃了没啊?”
我对远在阳台的那个人大声吼着问道。
那人并没有给我回应。
算了吧…
我漫无目的的扫视着这个不算大也不算小了厨房,灶台上放着一口装着八成满的白粥的汤锅。
看来,少掉的那部分就是老爸的晚餐兼宵夜,甚至可能还包括了他明天的早餐了。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从冰箱里拿出几块肉,放在水槽里,泡上水解冻。我自己也趁着这段时间去浴室洗了个早。放学后的训练和奔波使我风尘仆仆,不洗澡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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