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来分公司,这里的气氛和员工积极性比起以前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有眼尖的看到严掠琴才咳嗽几声提醒办公室的各位打起精神来上面有人来了
“什么时候都这么散漫了”
严掠琴眉头紧蹙,身边这个助理是为数不多没被自己和钱平挤兑走的严家那边的人。起初由于严家一直施压他们逼不走并且还在分公司有一定的地位,掌握着一手资源。他听到严之梧给的消息说严掠琴已经醒悟,要自己好好配合时欣喜万分
“大概是陈总那边退位后就一直这样了”他停顿了一下,“后来陈总回来也没有什么精力管这边”
“钱平一直拿假数据教到上面去,也没有被发现”说着他递过去一个文件夹,是陈泗旭回来后分公司的真实数据。严掠琴大学学的是金融,看这些东西不在话下,公司里大多数都是钱平的牛鬼蛇神 她不好发作,只是手指愈发攥紧以表气愤
“高层也都是他的人吗”
“嗯,您准备怎么做”
严掠琴把东西递回去给他,她今天来是为了了解情况和最近的合作方和合作内容,具体怎么做她还要回去跟小哥商量。助理去拿东西,她坐在贵宾休息室里揉着脑袋,感叹着真是娇气了脑子也变慢了
“我帮你复印了一份,原件如果您拿走难免会引起怀疑”
他是个谨慎的人,也知道这个地方除了他都是钱平的眼线,如果贸然拿走原件他们必定会怀疑,之后再做什么就难了
“你是个谨慎的,辛苦你在这里了”
严掠琴站起来深深地鞠了一躬,不仅是给他道谢,也是为了自己之前做的蠢事道歉。男人慌乱的把她扶起来跟她说不要这样,都是他应该做的
“如果小姐要需要什么可以联系我”
“好”严掠琴打断了他准备让自己出去的想法,如果他大摇大摆送自己出去太显眼,这时如果自己出去 钱平的人一定会来试探自己的口风
不出她所料,刚出来就有人顶着张笑脸殷勤的迎上来叫夫人,“夫人怎么来了也不叫人来跟我们说一声,有失远迎”
“我就是来看看,不麻烦钱副总了”此人是钱平家里不知道打了几个弯的表弟,当初让自己求着严之梧给送进来的,背地里贪污的事情可没少做
她刚上车,这边就把电话打到了钱平那里,把今天的事情都跟他汇报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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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后丁程鑫就先回家了,马嘉祺打了个电话给宋亚轩,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宋亚轩_:“没想好,别催我”
马嘉祺_“别闹脾气了”
宋亚轩_:“没闹,我还有事先挂了”
宋亚轩急匆匆的把电话挂了,马嘉祺无可奈何也生不起气,或许只有刘耀文去劝他才有效。他挂掉了马嘉祺电话后就随着护士去穿无菌服,今天小红毛醒了,一周了 他终于醒了
#宋亚轩_:“臭红毛,终于醒了”
宋亚轩嘴上不留情,眼泪倒是听话 马上流了下来。病床上的人颤颤巍巍举起那只皮包骨头细的跟枯树枝一样的手臂想帮他擦眼泪。宋亚轩低下头,毫不留情的用他的手帮自己擦眼泪
“哭…什么”
男人无力的笑笑,宋亚轩还是哭 边哭边骂,他真的很怕他醒不来,自己还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原谅刘耀文要不要回去呢,还等着他给自己出谋划策呢,他不准死
“我撑不了多久了,你好好听我说”
他说话断断续续的声音也小,宋亚轩凑过去仔细听他的声音。他说 自己要看清自己的心,他或许早就不喜欢马嘉祺了 只是执念,宋亚轩直点头 他不敢再反驳他了。他又说 让宋亚轩照顾好他的土豆
#宋亚轩_:“我会的,土豆还等着你回家呢”
“我想看看现在自己的样子”
他想坐起来一些 但是没力气,这里没有镜子 他按了呼叫铃让护士拿一小面镜子过来。一小面化妆镜,宋亚轩把病床摇起来,让他看看自己,他看到自己光秃秃的头和憔悴消瘦的脸庞,歪过头去想藏住眼泪
“好丑”
#宋亚轩_:“还是很漂亮的”
他骨相好,被折磨的这么痛苦还是很漂亮的,他让宋亚轩把床放下来,拉着他的手说自己想睡一会。宋亚轩摸不到他的脉息,心电监护仪上的数据也越来越低。悲伤过度事他突然释怀了,跟他扯着最近在外面陪护的所见所闻
#宋亚轩_:“这一层住了个男的,出轨”
#宋亚轩_:“被他老婆砍了好多刀,送来医院的时候差点死了”
#宋亚轩_:“现在也没人来陪护,听说住院的钱都快交不上了也没人来”
“挺活该的”
#宋亚轩_:“我也觉得”
#宋亚轩_:“还有个老奶奶,年纪大了在家摔了一跤”
#宋亚轩_:“不过她的儿女都孝顺 天天都能看到他们在外面”
他絮絮叨叨说了好多,手心那只手越来越冷,回应的声音也几乎听不到。宋亚轩听到心电监护仪发出宣示他死亡的声音,按下呼叫铃 医生进来检查后双手放在身前向他致歉
“我们已经尽力了,宋先生”
#宋亚轩_:“嗯 我知道”
死亡不是终点,只要自己不忘记他,他就一直在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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