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st Saying Out Right

“嘿。”大楼里传出声音，像是从海伦娜头顶上传出的。她判断对方住在对方楼上。

“你还好吗？女士。”那个声音说。

海伦娜认不出来那个声音是谁。应该是和她不熟悉的人。

“恐，恐怕不好，我好像踩到了一些东西，”海伦娜拿着盲杖的手忍不住地颤抖，盲杖碰向地面发出有规律的响声，“你，请你能不能下来帮我看一看。”

“好的，请等我一下。”对方说。随后她听见下楼的声音。

来者是科尔温。她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在楼梯拐角处，海伦娜注意到了他，对方提着一盏煤油灯，完全一副不害怕的样子，至少他的步伐频率还算稳定。

海伦娜不由得装作一副病怏怏的姿态赖面对他。

他似乎注意到海伦娜身边的瓦尔莱塔，但他似乎并不清楚事情的重要性：“你是有什么害怕的吗？用我把你送回去吗？”然后他走到海伦娜面前，发现味道离海伦娜越近逐渐变得奇怪，科尔温不由得皱眉，发觉什么不对劲，然后他就凑了近看，在海伦娜身边说了声抱歉。

“怎么回事？”科尔温的神情变得凝重，他扭头看去海伦娜，眼神逐渐变得惊恐，海伦娜想要尽量摆离这种情况，不要……千万不要……他要怀疑我了。

“我只是像任何一个完成会议的人回来，走在回房间的路上，用盲杖探路，您知道的，然后就好像踩到一些软软的像肉的东西，发出了一声尖叫，随后您就来了。”海伦娜在努力把自己的声音看起来比较淡定，她假装不知道事实，“当前还不要紧吧，请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

“你踩到的东西，是瓦尔莱塔的义肢。是她身体上的部位。是你心里所想的。”科尔温说，“我想，你应该知道。”

“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科尔温先生。”

“但这就是事实呀。您似乎并不是盲人。”科尔温这一番话让海伦娜忍不住脊背发凉，双脚发软，现在的她确实需要用盲杖支撑了。

理智在一瞬间崩塌。海伦娜觉得自己像是被戏耍的小丑。在此刻，除了窘迫，还有愤怒的成分。海伦娜此刻都不知道自己喘气声也逐渐变重。这让她不由得要自己腾出一只手来捂住胸口。

“我只是个猜测。”科尔温见海伦娜的反应比她想象中的要强烈后试图用微笑来掩饰他的话语，“您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呀？难道说您真的……”

科尔温还没说完。“闭嘴。”海伦娜在说每个字母都带有颤抖，“闭嘴。”

“是谁会要这么残忍的对待她啊。”她喃喃自语，不由得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都结合在一起“难道特蕾西也？如果在不久时候的我也会是这么个下场……”

海伦娜忍不住啜泣。科尔温在旁边看着，也不是一番滋味，他站了起来，把手搭在海伦娜的后背上，内心一阵复杂。在此刻科尔温的内心有一个善良的天使和一个恶魔在打架。科尔温对这位姑娘产生了一丝怜悯。这时，他还愿意做一个温柔的大哥哥，他趴在海伦娜的耳边，用还算温柔的语气对她小声说：“不会这样的，我会帮你选择不那么痛苦的死去的。”

海伦娜的鼻尖蹭过科尔温的上衣，随后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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