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颜齐睡床上望天花板,脑子里一会儿是雅痞鲜活的徐珈珈,一会儿是青葱岁月里的姚琛。
为谁唱离歌,对谁说情话,给谁写天涯。
姚琛哎哟,这是啥?
昏昏欲睡间,姚琛猛的一声惊呼。
吓的张颜齐一激灵,猛然惊醒。
姚琛在耳边絮絮叨叨的开解张颜齐,其实也不会为了让他大彻大悟想明白什么,只不过是想闹腾腾的让张颜齐不继续禁锢在悲伤离别的情绪里罢了。
可一扭头张颜齐就一副咸鱼躺那,他也较为无奈啊,竟然屏蔽自己,啧。姚琛咋舌间,再定睛一瞧,张颜齐枕的枕头下似乎藏着什么。
徐珈的行李没拿完?
他的大惊呼着实把张颜齐吓的一跳。惊魂未定的他无奈看姚琛一眼,还是顺着他指的方向侧头看,在自己枕的枕头下,好像有什么东西。
淡褐黄色的类似宣纸的信封露出一角,张颜齐抿唇,手下一带就抽了出来。
这是?
【张颜齐亲启】
姚琛信?徐珈写给你的?
张颜齐:不是很明显么
张颜齐用指尖敲信封包皮上写的几个潇洒飘逸的大字,说出轻飘飘的的一句话只把姚琛噎的哑口无言。
那副作态,好似再说:用你说啊,这不明摆着的吗。
“啧啧啧,瞧瞧,瞧瞧!
是他大惊小怪了呗?
男朋友走了,拿他来撒气,有本事你用着一语致死的语气噎徐珈去啊!敢吗他。
哼,噎他算什么本事。”姚琛抱臂暗戳戳撇嘴,心里小人气汹汹的对着张颜齐竖中指。
张颜齐捏着信封,直勾勾的盯着那“张颜齐亲启”的五个大字看,看了半天,要不是他睁着眼时不时眨巴眼,姚琛都以为他睡过去了。
姚琛张颜齐亲启,你倒是启啊!
张颜齐:呼……
张颜齐捏着信封,拆排名成绩时、上场即兴比赛时都没有的紧张在此刻竟然有点忐忑。
也是了,一遇到徐珈珈,那一向引以为傲的淡定都成了浮云。
一被姚琛这么一激,张颜齐把手心的汗往裤腿狠狠擦拭,干净后才细细拆开信封。
姚琛没见过,张颜齐这么小心翼翼的模样,那一封信似是千年古董,无价至宝。就连拆信,也是从封口处一点点的扣开,唯恐被弄破了。
原来,喜欢一个人竟能做到如此地步。连一封信都视若至宝。
栽了栽了,张颜齐真栽了。
姚琛抱臂摇头,一副“这孩子完了”的表情,瞧张颜齐打开信,他自觉的跑到另一张床上躺下。
然后姚琛猛的直起腰坐起身,挠头满头问号。
想着,“周震南干啥去了?啥时候跑没影的了……嘶~”
姚琛发觉周震南啥时候不见了,犹如“垂死病中惊坐起”,但很快摇头,咸鱼似得躺回去,睡在张颜齐的床上,心大的很快睡了过去。
只剩张颜齐一人,坐在徐珈床边看那封信。
他崩的很紧的下颚,抿成一条线的唇,好似跟打开前,没什么不同,唯有那微泛红的眼尾,看得出他其实情绪波动很大……
【“张颜齐亲启:
啊嘿,是不是又跳我床上睡觉了,我就知道,不然你也不可能发现这信……想不明白,我床上有啥吸引你的,啧,纳闷。
本来写完,想上交给节目组,把信塞进你成绩单的。但想了想,总觉得那样太多周转,有点嫌慢。
所以就压在枕头下,以你的性子,肯定会来我床上扒的,我料事如神吧~
遥记初次见面,还是在刚上岛那天。慌乱收拾行李间,我特意跑去蹭你一瓶老干妈,对了,我特意的,因为我早就知道你拿了许多老干妈,哎嘿~
起初只是你冷幽默性格吸引了我,后来相处才发觉,其实你是个温暖的人,暖心又毒舌,粗中有细,看似不在意实则总爱自己钻牛角尖,不得不承认的是,我两是真的很像。
但我想劝诫的是,不必太纠结于当下,也不必太忧虑于未来。当你经历过一些事情之后,眼前的风景已经和从前不一样了。人生没有无用的经历,只要我们一直向前走,天总会亮。
挚友颜齐,只要你跑的快,耳边才全是风声,你跑的慢耳边自然是闲言碎语。
所以,就朝着接下来的那条路,带着稚嫩青涩和勇气,坚定不移的往下跑吧。
带着徐珂、宗遥、晨艺和我的那份,走下去。也许,我也在终点等你。
破晓而生,踏浪前行。
山水万程,皆要好运。
—— ——来自2023的徐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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