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珈没事,说吧,张颜齐是自己人,我的事他都知道
甚至比你知道的还多呢,徒弟啊。
张宥乾:可……可这是私事
张颜齐:那我出去,你们慢慢聊
张颜齐脸跟煮熟的虾一样红,想想因为一个学姐打翻醋坛子差点表白徐珈,他就羞涩,有点羞涩外还有点暗戳戳的开心和窃喜。
怎么会有开心呢,他也不明白。
明明他该吃醋,生闷气的!
或许是因为徐珈对他毫不避讳的信任吧,单单一句“是自己人”就把张颜齐给哄好了。
张颜齐被片刻的信任甜蜜冲昏了头脑,竟都忘了在天台时徐珈跟他说过关于她师父一年后会出事跳江自杀的事情。或者他没忘,或许是觉得时间还早,还有那么长的时间,觉得现在应该还不会出事。
事实证明,千里之堤溃于蚁穴绝非一日所成,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一年后发生的事情此刻正在悄然奠定着基础,而现在发生的丝毫片缕正酝酿造成一年后所出的事故。
而徐珈之前也觉得如今太早,距离发生断腿还有大约一年的时间,可直到半月前再次在烤羊店遇见谷瑶,见谷瑶要向“陈总”申请入古舞大赛开始,她就觉得,之前的观念是错的。
也许从现在甚至更早一点开始,谷瑶已经摸索着伸向国际古舞大赛了,而国际古舞大赛是一道催命符。
架在徐珈脖颈后的催命符!
上天带她不薄,给了她一次弥补遗憾的机会,她一定要把握住,也必须把握住。
这一次。
她要保护好谷瑶老师,把一切危险都扼杀在摇篮!
徐珈你说
张宥乾:师父,那天在烤羊馆那包间我救下……表妹的老师私下见面那个胖男人,你认识吧?
张宥乾斟酌一番,说出口。
徐珈是我们公司的经纪人。
徐珈我见过几面
那所有疑惑的点都解释的通了。
张宥乾点头。
张宥乾:我就说嘛~那天这英雄救美的事师父咋让我进去了呢,原来是熟人不好进去捣乱啊!
张宥乾:我先查的就是那个中年发福的胖男人,果然不是什么好人。他跟陈总狼狈为奸,干了不少勾当。那所谓的陈总是……你们公司的副总,是个不大不小的股东,老奸巨猾的滑头,是个衣冠禽兽,看着文质彬彬,实则脏的很!
张宥乾一边说一边瞄徐珈神色,查到底怎么都查到师父自己家公司了。
他师父会怎么想啊。
张宥乾:刚才季风给我打电话,传送了个话
徐珈什么话?
张宥乾:那鳖孙的陈总喜欢虐打……
徐珈什么?
徐珈眉头一皱,料想绝地没好话,指定是所谓的陈总精神状态偏执,有毛病。
果然还真是有病。
只见张宥乾气的砸墙,把手机甩床上,气的直叉腰,愤怒的痛骂他陈狗。
张宥乾:那鳖孙指定有啥大病,竟然虐打女人,按他有病的脑子说,就是自视清高的那种女人。越高傲看不上他的女人,他越要征服把那些女人的尊严踩在脚底!他用这种方式满足变态的满足感。
张宥乾:师父,都二十一世纪了,怎么还有这样的人渣啊!
徐珈有人自然就会有人渣
徐珈看似淡定的听完,还说了这么一句,实则她紧攥拳头,指关节因攥的太紧直发白。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多么害怕。
她在恐惧,脑海出现一幕幕谷瑶跳江自杀的场景,一幕幕冲击着徐珈的意志,也许是她觉得波涛汹涌的江水冷,冷的脑袋嚯嚯疼。
时间再往前一点点,往前一点点,那好像是谷瑶刚被打断腿,送进医院的场景,历历在目,雪白的雪纺裤被染的鲜红,腿以一种扭曲诡异的姿势耷拉着。
被扔在湖南省郴州市一道长街上,摄像拍摄,一辆无牌半旧的面包车在下午六点天苍黑时驶进长街,并扔出被打折腿的谷瑶。
她记得,去警局看街道摄像头看录像的时候,被扔出谷瑶老师那一刹那,是多么的刺目,娇瘦一只的谷瑶如扔垃圾一般一个抛物线扔进长街。
落地声震耳,少不了惨叫。
那刺耳哀嚎的女音时隔多年,如今依旧在耳边环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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