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道海水深,不抵相思半。海水尚有涯,相思渺无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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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是不是老子惯着你了,命都给你了你还不信,这么缺安全感?”
严浩翔真的要加在阿灿一生最讨厌人名单里了。
她嘴角抽搐了一下,随后说道:
阿灿:我既然都用我自己做注,眼下,信不信也不过是您一念之间。
阿灿:小仙别的没有,要命一条。
阿灿:您是上神,要杀要剐,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阿灿:您要是不信任我,现在便可以杀了我。
严浩翔最熟悉的雪地里,一个最不熟悉的人正用最坚定不移的神情认真的看着他。
但人一旦孤独久了,心里就很难接受别人的进入。
于是他举起手中的玉扇指向阿灿,玉扇随即化成一把锋利的银剑,散发着如同此剑主人般寒冷的气息,而它锋利的刀刃正贴着阿灿跳动的脉搏。
严浩翔以为她会变成慌张求饶的神情,亦或是害怕到不敢动弹。
因为他见过,见过她被罚扫溷轩一声不吭,见过她被人欺压无动于衷,见过她被人诬陷还应声领罚,但今日看见她的眼神,又觉得她不该是软弱无能的样子。
就像现在,阿灿又出乎了他的意料。
谁知,面前的人淡薄的衣物,被冻的通红的眼尾和鼻头,一声不响的在大雪天跪了许久,开口的要求竟是用自己做注。
刀剑都架在脖子上了,她也只是勾唇一笑,随后无动于衷的看着自己,她到底……
严浩翔:你不怕吗?
阿灿:怕什么?
严浩翔:我会杀了你的。
阿灿:这有什么,在你之前,我自己怼的枪口多了去了。
阿灿挑了挑眉,甚至有些嘚瑟。
严浩翔:呵。
严浩翔冷笑一声,真是一拳砸在棉花上。
他收起寒气逼人的银剑,剑刃随之又化成他手中的折扇,阿灿缩了缩脖子,感叹这冻人玩意儿终于拿走了。
严浩翔:你……
严浩翔:算了,先把那件裘衣穿上吧。
严浩翔本想再说些什么,但看见女孩儿的小动作,觉得还是有点太欺负她了。
他转动手指,将那件他经常穿的毛披从雪地里捡起,衣服便自己附在阿灿的肩上。
阿灿:你不用穿?
阿灿从雪地里站起身,用冰凉的手揉了揉更加冰凉的膝盖,冷气真是贯穿了整个身体。
严浩翔:我穿这些本就是不想冷到你们这些恒温动物。
严浩翔双手插在胸前,侧头傲娇的说道。
心里不禁埋怨道:你自己都冷成这样,还有闲心思问我。
阿灿:哈哈,我说家主,想不到你身体这么冻人
阿灿:心却是热的。
严浩翔:你再说,我现在就杀了你。
“变脸这么快……”
阿灿现在四肢僵硬,还不是很能自主行走,但她不敢说,因为她绝对不可能再让这个铁石心肠的家伙帮忙了,这次丢在雪地里,下次还不得丢在悬崖。
结果严浩翔误解了她的意思,以为她不走是还想跟他说说话。
于是他还是没忍住那个问题:
严浩翔:今日你为何不为自己辩解?还主动领罚?
等等,说这她还来气呢。
阿灿:大哥,我本来想着我先承认,然后我和那些小人来日方长,我脑子里都把复仇计划写八百章了?!谁知道你进来横插一脚?还说什么让我做你婢女?
阿灿:还……
阿灿没再说下去了。
因为话语的结束是严浩翔宝剑锋从磨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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