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司礼:咳…就说,我是你哥吧
阿铃歪歪头
阿铃齐哥哥!
齐司礼脸上的红晕更深了几分。
齐司礼:知道了,不用喊那么大声,我没有聋
一场这么折腾下来,再加上灵力试炼的损耗,今天的阿铃格外的累。
以至于刚沐浴完,才是黄昏末,阿铃便沾枕就呼呼大睡 。
梦中惊涛拍岸,阿铃的心砰砰砰的跳,最终承受不住被惊醒了。
当她醒来时,发现原本应该在自己身边的齐司礼居然没有在身侧。
阿铃刚做了场噩梦,魂还没定下来呢,卧坐在床榻冷静一会。
月光在外投射的人影映照在纱窗上,那身姿,阿铃一眼就能认出来是齐司礼。
外面的天很黑,阿铃已经睡昏了脑袋,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仿佛日夜都颠倒了。
凭她的感觉来说的话,应该是半夜了。
门外的声音稀稀疏疏的,听不清,但能听出来是齐司礼在讲话。
阿铃实在是抵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偷偷走到门底下蹲在,把耳朵贴在门上偷听。
岐舌:你就真打算这么把她留在身边一辈子?
齐司礼:到了时候,我自然会把她赶走
岐舌:你当人家小姑娘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啊?
齐司礼:原本就只是一株药草,不杀她留到现在都已经是仁慈了。
岐舌:老齐,我说你,身边好不容易有人陪着,我看这妹子也能受得了你的臭脾气。
岐舌:你就非得把所有人都推走是吧?
岐舌:我说,这么多年了,你也该过去了吧?
岐舌:要我猜,你肯定还是去了那个森林,才会捡到这个妹子,对吧?
齐司礼:别太自以为是了
下一秒,门被推开了。
齐司礼低头一眼瞧见了蹲在门前的阿铃。
他沉默着没有说什么,半响才开口
齐司礼:大半夜不睡觉,在这里偷听别人讲话?
齐司礼:我平时就是这么教你的?
阿铃什么话都没说,默默擦了止不住流出来的眼泪。
擦干净,径直走向床,掀开,盖被子,一句话都不说,一气呵成。
岐舌恨铁不成钢地喊了齐司礼几句
岐舌:老齐,你就是怎么对这么小的妹子说话的。
岐舌:那些话她听了得有多伤心。
齐司礼此刻也很混乱,那些话居然不小心让阿铃听见了,事情已经超出他的料想范围。
齐司礼:用不着你操心。
夜里风凉,齐司礼关上了门。
关之前还对着岐舌说了句
齐司礼:比起操心我的事,你倒不如去睡个好觉。
安顿好岐舌之后,齐司礼也不知道该怎么和阿铃说话了。
小孩子……哄起来很麻烦
齐司礼:你都……听见了?
阿铃侧过身什么都不说,也什么都不答
阿铃什么话都不说,齐司礼也没辙了。
齐司礼:如果你想一直留在我身边的话……我也不会嫌弃你烦的
齐司礼:虽然某株笨草整天吵吵闹闹的
齐司礼:以你这种资质的药草,我还不至于对你下手
齐司礼:所以不用担心我把你吃了
既然不知道该怎么哄的话,只能别扭地为自己说的话做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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