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铃连忙接过项链戴了起来
阿铃我很喜欢!
现在的能量场很杂乱,齐司礼决定还是留给阿铃一个空间,暂时不打扰了。
齐司礼:你自己先在这好好待着
阿铃那你呢?
齐司礼:我可不像某种笨草一样,每天可以自由自在的。
说完,齐司礼轻轻关上门走了。
他重新来到了那个地方,发现这里并没有什么大的变动。
只不过……
齐司礼注意到了阿铃刚刚倒下的那块地方,居然……开出了一株小草?
这不应该,这明明是齐司礼下了结界的地方,所在之处,除了齐司礼,任何人都没法进去,如果不是齐司礼悄悄给阿铃身上渡了一点自己的灵力,阿铃也都是进不来的。
这里只有齐司礼亲手栽的昙花,其他东西可以说是寸草不生,这怎么会,长了株草??
齐司礼低头蹲下去仔细观摩这株草。
当他伸出手轻轻触碰这株草时,耳边响起了一个声音
…:如果可以的话,下辈子我要做一株自由自在的小草,到时候,你得养我一辈子哦,齐司礼
他猛的一回头,却发现还是自己只身一人。
这句话是曾经女孩对自己说过的。
明明已经很久不会再出现幻觉和幻听了,怎么来到这,还是旧病复发了呢?
齐司礼仔细回味起来
齐司礼:还确实养了株草
齐司礼:不过……
不是你。
……
屋内的阿铃花了好久的时间才让自己静了下来。
她的右胸口突然一阵温热。
阿铃轻轻扒开衣服看,发现自己的右胸口上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印记。
是一块伤疤
不过像是经历了好久的时间,伤疤看起来好了不少,不过还是留疤了。
阿铃怎么会突然受伤了呢?
阿铃奇怪
伤口有些隐隐作痛,不过好在刚刚齐司礼给的项链,使得伤口并没有那么痛,只是温温的。
阿铃仔细揣摩着这个伤口
“扣扣——”齐司礼的敲门声打破了阿铃的思绪,她赶忙穿好了衣裳。
齐司礼推门而入。
待到齐司礼坐在阿铃的榻边时,阿铃才问
阿铃大狐狸,你说,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出现一个伤口啊?
齐司礼:以你的脑子,我更愿意相信又是哪里不小心磕着碰着了。
可是右胸口上的伤明显不是磕磕碰碰的。
阿铃不是不是
看着阿铃着急解释的样子,齐司礼有些怀疑
齐司礼:你…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如果齐司礼知道阿铃右胸口突然出现的伤口,一定会很担心的吧。
阿铃想了想,还是决定隐瞒。
阿铃没有没有,应该是我自己不小心碰着了
阿铃我自己施法自愈就行。
齐司礼:笨草
齐司礼:可别以后不小心把自己摔残废了
齐司礼:我可不会照顾你
阿铃不会的不会的
今天的晕倒着实有些蹊跷
齐司礼:你这也算小病初愈
齐司礼:先躺着好好疗伤
阿铃哎呀,太无聊了
阿铃要不……
齐司礼:你又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了
阿铃笑了笑
阿铃你给我讲故事吧
阿铃讲你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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