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受了些惊吓,相柳的眼神又丝毫没有收敛,孟鹤堂看着眼前的男人,甚至在他的气势下都有点想站起来。
虽然这几年在娱乐圈也见过不少人,但基本没见过长相如此妖冶的男人,与寒一相似的银色长发被拢起,又带着发带显得人格外的精神
寒一:你下次要是再吓人我就把你关门外让你重新进。
孟宴臣:吃饭吧。
这顿饭给孟鹤堂刺激的不行,相柳这人在原世界就是出了名的冷漠,除了对少数放在心上的人,称得上是有求必应,对于其他人基本都是.....
emmm,爱死不死的态度。
所以一顿饭的聊天呢,相柳就是见缝插针能怼就怼,
孟宴臣旁敲侧击想知道事情真相,
李莲花看孟鹤堂有点接不上话或者被怼的难受了,就帮忙说一句,
寒一老老实实地吃饭喝酒,
系统左顾右盼这头那头的插两句话,看热闹看的是特别热闹。
虽然看上去每个人都很有自己的风格在跟孟鹤堂说自己的事情,但是又有志一同的在做同一件事,灌他酒!
相柳:漫长的忍耐和等待,为一个渺茫的希望,值得吗?
孟鹤堂:决不放弃,我不能放弃呜呜呜呜。
真没想到原来孟鹤堂喝多了会哭啊..
三个男人听着他哭的凄惨,仿佛小孩子受了天大的委屈,无处诉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鼻涕都冒了出来,但是看上去再可怜也没用,他们仨都没有同情心的存在。
寒一:我一直都想不明白,孟祥辉。
不等三个男人再接着问那些他们感兴趣的问题,寒一道出了一直以来的困惑,
寒一:你被打压,被控制,恐惧害怕,所以选择远离我,为什么?
寒一:难道不应该远离那个带给你控制和害怕的人么?
寒一:为什么是我?
寒一:我不是你恐惧源,是因为于新知我才变成的恐惧源,
寒一:所以你为什么选择离开的是我,
寒一:而不是给你创造出恐惧源的人???
相柳:也不奇怪啊,你当时的爸爸是他的恩人,又认了他做干爹,
相柳:你干爹是他师傅,又在人家家里工作,
相柳:那个地方是他想离开也不能离开的,
相柳:那个于新知就算再怎么避也还会见面,根本无法离开,
相柳:这样看的话,算是被动选择离开你。
孟宴臣:嗯,恐惧源和制造恐惧源的人,总得远离一个吧
李莲花:念念你明明就知道,孟鹤堂根本无法离开这个环境,到底在纠结什么?
到底在纠结什么?
谁知道呢?就是想要,自己是最重要的....
寒一:不知道,可能就是在坚持自己的在别人看来是浪费时间的信念。
孟鹤堂的哭声还在继续,他没有回答寒一的问题,或者说他回答不出来,
不论是清醒还是醉酒的状态,他都无法说出那句退而求其次,他无法承认自己的软弱,他也无法认可自己的行为。
与其说他一直在求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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