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去抉择,腰间传来的温热感,不对不对,不能讲是温热,应该是灼热,烫的人家有些不太适应,很想直接甩掉,很想就这样子罢工,然后就这样子冷处理,两个人彼此都冷静下来,然后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可是就这样子逃掉真的好吗?已经逃掉了好几次了,总是以自己以前说过为借口,回避这种问题,对呀,自己的确是说过了,但是不过就是几句话而已,说过了为什么不能够再说一次呢?
明明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对方的不安,可是偏偏却又享受这种不安感,因为只有对方觉得不安的时候,你才会感觉到人家是在乎你,毕竟如果不在乎,你又怎么会害怕,会觉得你会离开他呢?
很矛盾,就像现在的自己,好不容易爬上了这个位置了,可是现在又有一点点后悔,感觉现在的所作所为,有点背离了自己的初衷,明明准备慢慢来的,可是一受到刺激,直接推动了所有的进程,明明自己是不在乎的那群人的评价的,可是现在呢?
空我明白,我知道你感觉到不安,因为我也有那种感觉,只是啊……
空这种不安感明明我们可以去消除,只是我们两个人都没有去做,没有想办法说出那句话,没有那个勇气去重复那句话。
空就像我所说的,我们都在害怕,所以啊,继续重复那句话,好像只会更加让我们感觉不安。
空毕竟我们两个人所有的不安都是来自于对方的行为。
魈不再说话了,因为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好像也没有什么话可以说,张嘴以后却不知道说什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真的很无奈,最后的最后,也只是松开了环着空的手,然后站在一旁低着头,一声不吭。
本来以为两个人会一直这么僵持下去,谁曾想,就是因为两个人太过于沉默了,显得周围也太过于安静,然后,就能听见屋外面有人在那里咪咪摸摸地偷听。
魈:谁在那里!
因为两个人的吵架,一下子直接忽略了本该注意的问题,现在突然而然出现的声音,直接让魈的神情紧绷。
本来都准备自己直接过去将人拿下来,谁曾想,那人自己出来了,哦,不对,不是那人,应该是那两人,而且好巧,不巧的是一个是钟离一个是温迪,魈直接愣在了原地。
空你果然在偷听,只是没想到,偷听的还有钟离将军啊。
温迪:唉,怎么可以这么说呢?什么叫做我果然在偷听?
空因为打算一开始,你就像是这样子的人,只是没想到,你居然能够说服钟离将军陪着你一起偷听?
温迪:这个是什么话?你怎么能够这样子看待我呢?
钟离:偷听并非我们的本意,只是我们有必要知道关于你们的情况,我这不争气的儿子,恐他给你添麻烦。
温迪:怎么是担心这个呢……算了,老爷子别卖关子了,倒不如直接说出来比较靠谱,毕竟他们两个的关系真的有必要好好理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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