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的一条小道上。
一辆豪华商务车停在那里,与周围的一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显得格格不入。
此刻的严父坐镇于后排座椅之上,面容威严,向着那日对司念父女俩出手的男人追问进展如何。
男人面色略显惶恐,却竭力挤出一丝苦笑答道:
龙套男:那个女人还没来得及下手,但她父亲大概是不行了。
严父听闻此言,眼神陡然锐利,脸色瞬间阴沉,厉声追问:
严父:"大概"是什么意思?
男人被吓得立即从座椅上弹起,弓腰低头,战战兢兢回应道:
龙套男:就在我要下手的时候,突然有一个人闯了进来,扬言要报警。
龙套男:但临走时我瞥了一眼她父亲的状态,恐怕是凶多吉少。
男人低垂着头颅,紧张的汗水如断线珍珠般,滴滴答答滑落在车厢内精致的地毯上。
严父微微眯起双眼,手中轻轻转动着打火机,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才徐徐启齿:
严父:成功概率有多少?
龙套男:九成。
男人快速回应。
严父微微颌首,显然对此答复尚感满意。
随即,那男人再次惴惴不安地问:
龙套男:要是他们选择报警,那该怎么办?
严父冷笑两声,显得胸有成竹:
严父:报警?这种小伎俩有什么好怕的。
严父:就算追查到你这里,也不过是定个故意伤害,牢狱生涯几年而已。
严父:等你重新出来的那天,我保你享受人间富贵,坐拥各色佳丽。
面对严父的承诺,男人更是双膝跪地,用衣袖拭去额头冒出的涔涔冷汗,一脸阿谀奉承的笑容。
这时,车门悄然开启,男人心领神会,从地上迅速爬了起来,恭敬地退了出去。
严父望着车窗外,思绪开始游离远方。
他借着严浩翔的名义对司念和她父亲下了手,本来是想把他们两个一起摆平,但其实最主要的动机是想让司念对他自己的儿子完全断了念想,所以留她一条命也无所谓。
至于司念的父亲,早就不再是当年那个司家风光无限时的掌舵人了,没了利用的价值,如今也不过是这场争斗中被利用的一枚棋子罢了。
在动手筹备这件事之前,他就已经决定好了,不管将来严浩翔知道了会不会对他心生怨恨,他都已坦然接受。
心中这样盘算着,严父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随后吐出两个字:
严父:开车。
随着他的命令,商务车缓缓启动,渐渐消失在这条静谧的乡间小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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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宋亚轩始终守在司念身旁,鞍前马后地忙碌着,早已把自己特殊的身份抛诸脑后,满心想的只是怎样帮助司念尽早摆脱痛苦的阴霾。
处理完司父的身后事,他亲自出钱购置了一块风水极好的墓地。
阳光穿透墓地间苍翠的树叶,斑驳地洒在这静谧的墓园之中。
司念双膝跪在父亲墓碑之前,泪水瞬间决堤,心如刀绞,痛不欲生,似乎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离她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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