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角宫的杜鹃全焉了!
卢昱晓也不跟他多费口舌,自顾自地浇水,都说了,我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上官浅,你这么,唉,算了。”宫远徵叹了口气,倚靠在凉亭的支柱上,嫌弃地看着忙碌的卢昱晓。
就听见,“执刃夫人到。”
宫远徵皱眉,又开始嘲讽,“是哪阵风把执刃夫人吹来了?”
听见执刃夫人来了,卢昱晓连忙放下桶去迎接,眼里充满欣喜。
宫远徵就离开支柱,卢昱晓蹦跳地跑过去,他疑惑地看着。
卢昱晓挽着虞书欣往殿里走,说说笑笑地往里走,直接无视一边宫远徵。
上官浅挽着云为衫,她俩不是一直在争锋相对吗?她们什么时候这般要好了,还手挽着手,她还从没有这么挽过哥哥和他。等等,他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喂,你们俩个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宫远徵见不得上官浅和自己不对付的人的夫人一起。
“姑娘家的事情,你懂什么?”一边的二人回头齐声怼过去,然后留给了远去的背影。
宫远徵气不打一出来,哼了一声就走了。
卢昱晓拉着她进了自己的房间,随意坐着,“唉,欣欣,我告诉你,宫尚角真的,他说他要吃我做的饭,毕竟人家上官浅她也确实会做,你也见识过我的实力的。”
“所以,你给他做了饭了?”虞书欣面露难色问。
“那道没有,我以孩子的借口糊弄过去,我知道,要是是上官浅她也会去做饭。但我可没她贤惠。”卢昱晓说着往边上一靠,准备翘起二郎腿,然后扯到肚子,一抽痛,她眉毛一皱,倒吸一口凉气,“嘶。”然后又端坐回去。
虞书欣看到了卢昱晓的表情不太对,问,“怎么了?”
“没事,问题不大,这孩子的命绝对很硬。”她缓了会儿,就好多了。下次再也不翘二郎腿了。
“我们该怎么回去?”
“杀点竹吧,可能。”
两个人陷入沉思,她们该怎么杀呢?
她不是云为衫,她也不是上官浅。
空有叹息。
“你还记得横店那有点竹的具体地点吗?”
“你还记得之前去无锋那个片场的路吗?”
二人同时发问,然后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又叹了口气。
回家,成了执念。
后面她们每天都粘在一起,宫远徵对宫尚角说,“哥哥,她们两个关系什么时候这般好了。”
“不知道。”宫尚角沏了茶,拿起茶具端坐着饮用。
“她跟你和我在一起的时间都少了。”宫远徵一口喝掉了茶。
宫尚角看着弟弟吃瘪的样子有些好笑,道,“她喜欢,便随她去吧。”
日子就这样过着。
虞书欣刚起,就听见宫子羽过来说,“夫人,听说角宫的杜鹃全焉了。”
“什么?角宫的杜鹃全焉了?”
“对,还是上官浅自己照料的,现在宫远徵正在抢救。”宫子羽是个爱凑热闹的性子,他自然就拉着虞书欣往角宫走了。
到了角宫,就看见卢昱晓在一边站着,低着头,抿着嘴。宫远徵则在往桶里面弄养料,也是草药熬成的,之前是出云重莲的养料,现在则用来抢救上官浅的杜鹃了。
宫远徵瞄了眼宫子羽,然后继续侍弄杜鹃,恼着说,“执刃大人来干什么?看笑话?”
“怎么可能看笑话,你怎么看我的,我和阿云是来帮忙的。”宫子羽说着准备去拿工具。
虞书欣愣住了,她虽然杀伤力比不是卢昱晓,但是也半斤八两。
只可怜这些花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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