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从目黑莲&伶人宫馆凉太
一个不正经的脑洞,ooc,一篇没常识没逻辑的文
是夜,月出东山,湖面水光粼粼,湖边小亭之中,觥筹交错,宾客喧哗。
身为司马深泽辰哉的随从,莲坐在码头守着,百般无聊的他把目光锁在不远处的船只,昏黄色的灯光透过窗户,恰见一抹倩影正轻抚琵琶。
只见那人微微抬手,优雅地把指尖在琴弦上蜻蜓戏水,莲此刻可恨灯光过于昏暗,看不清对方的手指是有多修长,也很那一层窗户,让他看不得对方的俏颜,也恨身边那群熙熙攘攘的人,让他听不清那人弹得是什么曲……
“小兄弟,你在看什么?”一只手停在他的肩膀,目黑抬头,是今晚开宴席的人——阿部亮平。
阿部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微醺的他早已没了素日的温文尔雅,他高呼对面的人,问对方能不能过来献一曲。
凉太闻言停下琵琶,轻声应着,接着,莲见她轻轻走来时用着琵琶半遮面,她漫不经心的看了莲一眼,莲早为她的丹凤眼失神。
她成为了众人的中心,在众人的期许下轻拢慢捻抹复挑。
莲不懂得什么是“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只知道当下听那人的曲的,不止他一人。
曲末,四弦一声如裂帛,那人唱着她的身世。
戏腔悠悠,莲只道他俩都是一样苦的人……都是依附着他人而活,纵使是年少逍遥过,但不过是回忆一场。
司马叹道,“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这是唯一一句莲懂的文绉绉的诗。
他们就不该相识。
此次要相见,不过一晌贪欢……
反正,梦里不知身是客。
正当他失落至极,那人走到他的面前,在众人不注意之下把他领走了。
迷迷瞪瞪到了那人的屋子,满屋的檀香,莲愣愣的看着他卸了妆。
“在下宫馆凉太,”好看的丹凤眼满是笑意,“听说你很想跟我学琵琶?”
凉太坐在凳子上,笑嘻嘻的看着莲一脸疑惑,“原来你也看不出我是男的啊,我刚刚也唱了曲,虽然是胡乱讲了一通,但也是有一些真的,莲君,想知道更多得你自己来了解我……就像学琵琶一样……”
莲被他安排坐在凳子上,凉太从背后教他怎么抱琵琶,气息抚弄着他的耳廓。
阿莲小心翼翼的描绘着凉太的侧颜。
他到现在还思考不了别的,整个人都被凉太带动着。
凉太轻笑着,“就这曲,莲君等你熟了来弹,我给你伴舞......”
目黑瞪大了眼睛,发疯似的练习,忘却了他需要随着司马去异乡,或许是司马无意留心他,或许是宫馆的家太舒适了,他早已忘却他是司马的随从。整天跟着凉太弹琵琶习戏曲......
他知道了,凉太不是京城女,是京城男,“家在虾蟆陵下住”是真的,”十三学得琵琶成,名属教坊第一部”也是真的,“曲罢曾教善才服,妆成每被秋娘妒”更是真切,不过“弟走从军阿姨死,暮去朝来颜色故”不过是试探大家是否识得他是男子,“门前冷落鞍马稀,老大嫁作商人妇”是打消了那些人的非分之想,“商人重利轻别离,前月浮梁买茶去,去来江口守空船,绕船月明江水寒”是跟自己表明他需要一个人陪伴,“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不过是总结罢了。
莲啧啧称奇,说自己不过是懂得一些字罢了,哪里懂得这些之乎者也的含义......
目黑醒了过来,看着面前沉睡的人,笑了笑,无论何时自己都会被这个人吸引,完完全全被他带动啊。
次日和队友谈了起来这件事,岩本看了看宫馆,“早上也听到凉太说一个相似的版本。”
渡边龇牙咧嘴,“你们玩什么play啊……不要装作是奇幻什么故事一样讲出来好嘛!”
向井和佐久间一人一句,“然后福卡呢?”“阿贝酱没有再一次注意到你嘛?”
村上则是问道,“昨天的中文课上完,你们就会被《琵琶行》了嘛?”
末了,宫馆对着目黑挑了挑眉泰然自若轻笑,“和莲做了一样的梦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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