訾娵棂好不容易找到了胡悠悠,走过去也不多说废话,直接问她:“樊瑜找你什么事?”
胡悠悠神情一顿,神色慌张了一下,迅速平静下来反问:“你是谁?打听这个做什么?”
“我是枕茯苓,是你师父的学姐,现在樊瑜可能要干一些不好的事情,如果你知情的话就赶紧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訾娵棂认真道。
胡悠悠张了张嘴,下意识想要把事情说给她听,但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情紧张的盯着訾娵棂开口:“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枕茯苓?万一你只想要套我的话怎么办?”
“小悠悠同学,难道现在这个情况我还得掏个身份证给你证明一下吗?”訾娵棂差点被气的翻白眼,总有些NPC要在关键的时候提一些要求拖延时间推动剧情!她还是压下心头的小火苗,对胡悠悠说。“你现在就只能相信我,我也肯定的知道樊瑜找你说的事情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所以不管是为了她还是为了你自己你都得把你知道的跟我说!别再扯那些乱七八糟没有用的事了,懂了吗?”
胡悠悠听见她的话思考了一会点头,刚要说些什么就发现周围好像有人在围过来,从脚步声听上去应该是有三四个人。
枕茯苓当然也注意到了,而且她猜测这些人可能和她看到的那个名叫常山的刀疤男有关系,訾娵棂抿了抿唇,开口时语调不大不小明明是冲着胡悠悠说的,事实上也是说给那些靠拢过来的人听的:“小悠悠同学,你应该认识我男朋友吧?就一队队长,告诉他我这里遇到了一点麻烦,请他过来帮帮忙。”
她的话刚说完那四个人也停下了脚步,其中有一个嗤笑一声,语调阴阳怪气:“嗯,不愧是大世家族的小姐,临危不乱!在寻求帮助的时候也不忘唬我们!哈哈哈哈!”那人笑了笑随即表情一变,阴恻恻的继续道,“只是现在你觉得这个小丫头片子能去给警察通风报信吗?”
闻言胡悠悠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她算是听明白了,这些人估计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訾娵棂倒是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裙子,动了动自己穿着高跟鞋的脚,一撇嘴:“裙子和高跟鞋确实不是什么打架的好装备,而且我已经很久没有打过架了。”
訾娵棂又抬眼望着对面的四个人,她已经好久没有感知到这么不掩饰而且浓烈的恶意了,訾娵棂嘴角扯出一抹傲慢的笑眼神戏谑地扫过他们的脸,最后停在刀疤男常山身上:“小悠悠能不能走,是我说了算,不是你们说了算。你还在等什么?等他们给你让道吗?跑啊!”
最后一句话是说个胡悠悠听的,胡悠悠知道来者不善,从来没有受过大风大浪的她腿肚子直打哆嗦,但好在她还是一名学心理学的好学生,凭借着过硬的心理素质还有借着身边人给的意外安全感,她按照訾娵棂说的话,拔腿就跑,那四个人都站在同一个方向,她就往另一个方向跑。
胡悠悠没有犹豫的向着大厅跑,她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要是两个人都耗在那里无异于是瓮中之鳖,现在自己必须最快的速度找到刑警队长把事情告诉他,这样枕茯苓才有救!
见到胡悠悠跑走,四人中的其中一个就要追去,才跑到訾娵棂身边还没跑过去就被她一把拉住了那人的手腕,然后趁着那人没反应过来另一只手钳制住手肘位置,她用力向着外侧一撇只听见咔嚓的一声脆响伴随着男人撕心裂肺的叫声男人本能跪地,訾娵棂眼睛都没眨一下在男人跪地的瞬间用踩着高跟鞋的脚踹在了男人内侧胯骨,双重暴击男人已经蜷缩在地。
訾娵棂看着脚边的人,眼眸微眯,抬脚就踩了下去,本来落脚点是在脖子上的,但她最后还是改变了位置,在男人左边锁骨下方给了一脚,男人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
“叫你别追你非去,活该。”訾娵棂冷冷的丢下这句话后就不再管脚本的人了,而是抬眸面无表情的盯着剩下的三个人。
訾娵棂一番行云流水的操作后还是惊到了这三个人,其中一个看了一眼常山发自内心的询问:“林哥,这小丫头片子真的是柔弱不能自理?你们管这叫柔弱不能自理??”
“别说那么多废话!”常山的脸色很难看,声音压低了几分,“那个女丫头崽子跑了待会那个大队长就要来了!我们现在只有两条路,要不现在就跑,回去等着爷把我们全部喂鲨鱼!要不就拼一把把这丫头崽子带回去!我们还有一线生机!”
因为隔了有些距离訾娵棂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只是一张嘴就在那里说个没完,她差点扶额,她不由想做一个官方,吐槽一下:“不是!大哥们啊!反派死于话多你们是真不知道昂?要这是电视剧来得,估计现在满屏幕都在刷sb!信不信?”
好家伙在打架的时候被一小姑娘嘲讽了,叔叔能忍,婶婶忍不了!况且要是再晚一点他们也可以不做选择了直接进局子准备挨枪子吧!
三个男人一起朝她跑来,大有要以人多力量大的绝对优势收拾她,但这个身体的散打可不是白练的,几个来回下来硬是让三个人什么便宜也没捡着。
那其中两个人对视一眼,随即掏出手里的刀向着她刺过来,訾娵侧头躲过一刀的同时伸手抓住那人的手腕,在另一个人拿着刀刺过来的时候抬腿给了那人一脚,这次她没顾及那么多是对着那人的裤裆去的,一脚落下那人疼的松开手中的刀捂住裤裆倒在地上叫都叫不出来。
只是穿着高跟鞋让訾娵棂这一脚踢过去没站稳,她两只手控制住拿刀的男人,一边骂骂咧咧的用脚踹掉高跟鞋,随即拉住男人的手转过身顺势给来了一个过肩摔,然后动作迅速道跪下去一只腿压住男人脖子的位置,然后用身体重量压的他不能动弹后夺下了男人手里的那把刀。
可没等她稍微放松,就有一股劲扯着头发把她扯起来,訾娵痛呼被迫站起来,紧接着肚子上就被人打了一拳,突如其来的钝痛让她弯下了腰,她的脖子被人扼住她也被迫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常山狰狞的刀疤脸,他恶狠狠道:“闹剧该结束了枕小姐!”
脆弱的咽喉呗人扼住,腹部还在传来疼痛訾娵棂不得不承认,她的病又犯了。訾娵棂脸上突然扬起一个非常愉悦的笑容,即便喉咙被人掐住呼吸不畅,也挡不住她话语里的笑意:“你应该没有忘记你的疤是怎么来的吧?”
她这句话问的常山一怔,十三四年前的事情了当时的小屁孩还能记住的吗?那为什么之前见到他都没有反应?
常山不得其解,訾娵棂的笑却逐渐放大,右手一挥手里握着的拿把刀轻而易举的划破了常山的另一半脸,鲜血澎涌而出,只是一瞬间常山就松开了她捂着脸痛苦弯腰哀嚎。
訾娵棂看着常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不自主地咳嗽着,只是嘴边的笑没有退下去。
十三四年前自保划了这个人的脸,十三四年后又是自保划了同一个人的脸,报应不爽!哈哈哈哈哈嗝!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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