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祂？

达达利亚做了一个梦。

他梦到一个身形很像诺德斯的人独自一人站在花丛中，手上捧着一簇鲜花，身上的服饰是他没有见过的。

“…诺德斯？”祂转过来，面向着他，无机质的眼神令他恐惧。随着祂的靠近，周围的空气都冷了几分。

“小狐狸？”祂用空着的手摸上达达利亚的脸“我给你的耳饰呢？不，你不是他，你是谁？怎么来得？”

“我…”利器刺破了肉体，他清晰无比的感受到锋利，血滴落在地面化作一朵朵艳丽的血红花。

达达利亚猛地睁开了眼——一金一银的竖瞳正紧紧地盯着他。

诺德斯？不，这绝不是诺德斯，诺德斯不可能露出这样没有情感的眼神，这是…梦中的那个人。

达达利亚眼底闪过凌厉的光芒，凝出水刃，抵在祂脖颈上:“你到底是谁？诺德斯在哪里？”

祂嗤笑一声，握住达达利亚的手，更加用力地划向脖颈，白皙的肌肤上浮现一条血线:“我猜你也不想伤到这具身体吧——”

达达利亚收回了水刃，与祂距离三米远，距离产生美。

祂的表情变得开朗活泼，与刚才判若两人，侧头看着他，天真极了:“我——就是她，她就是我啊。”

达达利亚的表情缓和了一些，但不多，显然是不信祂的这番话。

“哎呀呀，怎么疑心都这么重啊，你应该听过那个传说吧？——就是那个「日光大亮」的传说。”

…

“还不信？你去问问摩拉克斯就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了。”

“摩拉克斯已经逝世了。”

祂勾唇一笑，半边脸隐藏在阴影下：“是吗？别对我说谎，我感知到——他的神力就在璃月港。”

*

“咚咚咚”

“胡堂主，这个时间打扰，真是不好意思，我们想见一下钟离客卿。”达达利亚笑得阳光开朗。

“诶呀，没事，多招揽几个客户就行。钟客卿——钟离——小钟——有人找你——”

钟离漫步而来：“胡堂主先回去吧，我来招待便好。”

待胡堂主离开后，钟离才看向站在达达利亚身后的少女，长舒一口气——

“好久不见了，老友。”

达达利亚瞪大了蔚蓝色的眼睛：“你…”

下一瞬，周围的场景变换成一片花丛和达达利亚在梦中见到的一样，却把他隔绝在外。

“摩拉克斯，确实好久不见了。你如今这副样子…倒是罕见。”祂眸子微眯，凑近了钟离。

“你倒是也不一样了，斯卡蒂，我早已卸下岩神的身份，我现在是往生堂客卿钟离。”

“那里太无聊了——所以这几天我都会存在，而她在梦中修养。我有时会羡慕她，她是那么闪闪发光，而我——只是影子。”祂有些落寞。

“不必在意，你便是你。”

祂变得严肃：“我将在几天后实现「融合」，到那时，我和她便是一人，便实现「我就是她，她就是我」”

“这次，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这样悠闲的聊天了，我可要好好记录下来——”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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