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玲溪在庆生宴会上喝的有些醉醺醺,贾腾让范程带贾玲溪回宫。
在路上,贾玲溪醉的可谓是东倒西歪的,范程跟小巧已经很努力的在搀扶着。
借着酒醉,贾玲溪推开小巧,脸凑在范程跟前,她傻乎乎笑着对范程说:“范程…你…你长的…怎么…那么好看…比本公主还要…好看,不过…不过我喜欢…嘿嘿!”
一旁的小巧见状连忙把贾玲溪拉了过来对范程说:“范统领,别介意,公主每每喝醉,都会说些胡话。”
范程摇了摇头,表示不介意,可脸早已红成了个桃子,他再看向贾玲溪时,眼眸里多了些别样的情愫。
终于到了贾玲溪的宫殿,此时的贾玲溪已经醉了过去,没法前行,范程只好将贾玲溪抱进寝殿。
安顿好后,范程正准备离去,发现衣服被贾玲溪压住,想去扯,又怕贾玲溪醒来。
他只好的对小巧说:“小巧姑娘,你去歇息,公主这里臣守着就行,你放心,臣不会对公主作些什么,还有臣在寝殿的事,断不能传出去,会有损公主清誉。”
小巧虽不放心,但还是退下了。
范程坐在地上,看着熟睡的贾玲溪,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不知不觉范程趴在床边睡着了,到了半夜三更,贾玲溪突然发了梦话,嘴里喊着:“言华哥哥…”
范程被惊醒,瞧见了贾玲溪头顶的汗珠,想用手去擦拭,一想到男女有别,准备缩手,却被贾玲溪握住。
贾玲溪模模糊糊的睁开眼,她对范程笑着说:“言华哥哥,你还是来了,我以为你不要玲溪了呢。”
听着贾玲溪的话,范程的脸瞬间垮下,握住自己的手,却叫着别人的名字,一股酸气在心里流动。
范程挣脱贾玲溪的手,坐在地上。
这时贾玲溪有些燥热,想去踢开被子,范程怕贾玲溪受寒,无奈的站起身为她盖好,压住的衣服也为此松开了。
范程见衣服没有被压住,想着离去,没想到一只手被贾玲溪拉了过来,由于惯性没站稳,范程差点压在贾玲溪的身上。
范程有些错愕,他连忙看着有没有醒,只见贾玲溪依然闭着眼,可嘴里念叨的是:“言华哥哥!”
范程的脸再一次垮了下来,准备起身,却被一个软绵绵的东西盖住了唇,范程被这猝不及防的吻所楞,但贾玲溪跟个没事一样,很快换了个姿势,继续睡去。
但范程的脸再一次变成桃子,他快速起身,整理好衣服,匆匆忙忙的离开。
这一夜对范程来说可谓是折腾。
第二日,贾玲溪缓缓醒过来,她坐起身,昨夜的酒劲太大,头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
她唤小巧进来,问起小巧:“范统领呢?”
小巧回答:“嗯,好像是回去更衣。”
贾玲溪又问:“他是守了我一夜?”
小巧点头:“那可不是,公主您还是少喝点酒,昨夜可把范统领折腾坏了。”
“咳咳…这时门外传来咳嗽声,是范程来了。
贾玲溪连忙对小巧说:“快更衣。”
过了一会,门被打开,贾玲溪快步走了出来,她走到范程面前,范程一见贾玲溪,又想起昨日的吻,脸瞬间红了。
范程很努力的克制自己,他抱拳作揖:“公主有何吩咐?”
贾玲溪说:“刚刚听你有些咳嗽,是否昨夜受了凉,今日不必守着,回去歇息吧。”
范程说:“多谢公主关心,这点风寒对臣来说不算什么,保护公主才为重要。”
贾玲溪没有说什么,对小巧说:“用早膳吧。”
说完,转身进屋,走到半屋中停顿了下,又折返过来,牵起范程的手往屋里走。
范程有些受宠若惊:“公主!”
贾玲溪来到桌子前,松开范程的手说:“念你昨夜照顾有佳,特赐与本公主一同用膳。”
范程以为昨夜的事被公主发现了,看向小巧,小巧在那摇头,看来是虚惊一场。
他便说:“公主的好意臣心领了,只是…”
贾玲溪有些不悦,她一向不喜别人拿规矩说事,便说道:“只是君臣有别吗?但范统领,你即为本公主的侍卫,应当听从本公主,而不得违抗!”
说到这份上,范程只好从命:“臣遵旨!”
见范程坐下,贾玲溪一下子眉笑眼开,范程无奈至极,很想问问贾玲溪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
早膳用罢,范程又回到门口站着,这时的贾玲溪瞧见了墙角摆放的毽子,她便唤来范程:“范统林。”
“公主有何吩咐?”
“我们踢毽子吧”
“嗯!”
于是他俩在院子里玩起了踢毽子,玩的那叫不亦乐乎。
玩了有一会,最后毽子在贾玲溪脚下踢向了屋顶。
范程二话不说,脚尖轻轻一点,飞向了屋顶,贾玲溪在一旁拍手叫好,范程准备飞下去,门外传来一个稚嫩声:
“玲溪姐姐,玩的什么?这么开心。”
贾玲溪瞧见了门外站的人,笑着说:“太子弟弟,你怎么来了?”
原来是小太子贾迪,比贾玲溪小五岁。
贾迪走了进来说:“言华非让臣弟来,说有话要说,言华你说是么?”
贾玲溪看向贾迪身后的人,一袭白衣引入眼帘,长的也是一副好相貌。
贾玲溪快步走到白衣少年面前,眼眸已藏不住的笑意:“言华哥哥…”
此时还在屋顶的范程听到这个名字,心里咯噔了一下,昨夜公主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他竟然出现了。
刘言华是尚书刘明之子,也是贾迪的伴读。
刘言华笑着从身后拿出冰糖葫芦说:“昨日臣有事在身,没来的及陪公主,今日特地买了公主最喜的糖葫芦,当做赔礼。”
贾玲溪接过糖葫芦很是欢喜:“看在糖葫芦份上,本公主原谅你了。”
“咳…”
范程这一声咳嗽,很快引起下面的注意。
贾玲溪先是开口:“范统领,快快下来。”
听了贾玲溪的话,范程很快一跃而下,飞到贾玲溪的身边。
贾迪望着陌生的范程,便问道:“这就是玲溪姐姐昨日钦点的侍卫范程?”
范程抱拳作揖:“回太子的话,正是臣,不过臣也是范丞相的儿子。”
说这句“丞相的儿子”时,特地瞥了一眼刘言华,好似在炫耀他的身份。
刘言华注意到了范程的眼神,那个眼神像是把他一口一口的啃掉似的,不禁背后有些发凉,但很快抱拳作揖笑道说:“原来是范小大人,失敬失敬!”
贾迪发现了不对劲,他将贾玲溪扯了过来,轻言轻语说:“玲溪姐姐,他俩好像不对劲?”
贾玲溪看向范程和刘言华说:“哪不对劲?”
贾迪说“好像他俩用眼神打架。”
可贾玲溪的眼里只有糖葫芦说“哎,你懂什么,跟姐吃糖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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