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在去医院的路上闯了很多个红绿灯,陈怜意坐在副驾驶上,头靠在靠背上,身体冒着冷汗,脸颊已经苍白到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她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不说自己的后妈会把自己怎么样,连严父都会拿自己示问。
医院里面的消毒水味刺鼻的很,也是一片寂静,经过医生的建议,还是建议住院观察几天。陈怜意吃了药感觉好很多了,严浩翔站在病房里靠窗的位置,打着一通电话,他的脸色很不好,像是遇到了麻烦一般。
病号服穿在她的身上也丝毫不影响,严浩翔接完电话转头看若陈怜意,已经不冒冷汗了,只是气色还没有大好。他坐下用削皮刀给她削苹果还切成了小块小块的,喂给她吃。
陈怜意:哥哥这么晚了,你回去吧,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
女孩小唇微动,口中咬着苹果,残留的汁水沾在她的唇亮晶晶的,好像很好亲?严浩翔别过眼,看着自己手腕上的表,的确已经很晚了。他起身站了起来,因为逐渐入秋,医院的被褥也薄,索性把自己的外套给她盖上,添了几分温度。
严浩翔没走,坐在病房里的沙发上坐着小眯了一会儿,陈怜意手里攥着他的外套的衣角,没凑近都闻到一股淡淡的海盐味。哥哥很讲究,抽烟身上都没有那种让人闻起刺鼻且苦涩的味道。这一夜睡得异常的安稳,一觉睡到天亮。
“那是你男朋友吗?小姑娘对你怪好的。”
陈怜意醒过来时,严浩翔已经走了,但外套还在自己身上,些许是自己昨天晚上拽的太紧,他索性没有拿走。她不知道为什么,他走了应该开心才是,怎么竟有一丝失落。护士姐姐刚好进来换点滴,边换边问道。
陈怜意:他不是...他是我的哥哥。
陈怜意觉得被误会了连忙解释道,随后又在心里想严浩翔对自己才不好呢,整天凶巴巴的,嘴像是用刀子做的一样,说起话都不饶人,钻人心的很,自己以后才不要找一个这样的男朋友。
陈怜意正想着,随后又听到了一声开门声,进来的人穿着白大褂,好像是这里的医生。手里的还提着一个保温盒,随后走向自己这边来,把保温盒放在了旁边的柜子上。护士姐姐对他好像毕恭毕敬的,好像是什么大人物一般。
张真源:小意是吗?我是你哥哥的朋友。
哥哥的朋友怎么尽是些厉害的人啊..但是好像这人还挺温和的,真不知道是怎么和哥哥交上朋友的,会不会是没有去看眼科啊..陈怜意眉头一皱,张真源抬手指了指柜子上的粥开口说道。
张真源:你哥熬的粥,刚刚叫我拿上来的,不喝一会儿凉了。
严浩翔熬的粥,张真源把保温盒递给了陈怜意,她打开看着卖相不错,就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但是这么大一碗喂猪么?陈怜意见张真源还不走,又皱了皱眉头,难道是要看着自己把这粥吗完吗?自己的胃有那么大?
张真源:你哥让我看着你喝完。
陈怜意心里顿时凉了半截,看来猜想是真的,是真的要让自己喝完...她见张真源一脸的和善又尴尬的笑了笑,喝了半天才喝完。张真源真的和善的很,又温柔的很,跟他聊天很开心。
晚间,夕阳已落,陈怜意看着窗外,倒影中看见门打开了,她回头看了一眼之后,放下了手里的手机,是他。严浩翔像是刚从公司过来,手里还提着公文包,他把包放在了沙发上。
严浩翔:恢复的不错,气色好了很多。
陈怜意点了点头,明明自己的病又不是什么大问题,吃几粒药就好了,还偏偏的大动干戈住院。医院里面的消毒水味难闻极了,她一点都不喜欢,她又好像想到了点什么,把身旁叠好的外套递给他。
陈怜意:没有弄脏。
严浩翔接过外套轻笑,她到底在想些什么,自己要是怕弄脏,压根儿不会给她盖上,还把外套留在这里,他没有说话,怪不得张真源说陈怜意其实挺可爱的,让自己对她少一点戒备心,还告诉自己,其实有一个妹妹挺不错的。
严浩翔:陈怜意我没那么可怕。
严浩翔抬手想摸一摸她的脑袋,却被陈怜意躲开了,这其实是她的应激反应。严浩翔微微皱了皱眉头,他刀子嘴豆腐心,仅有的温柔还有细腻都给他这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妹妹,倒头她还怕自己,多可笑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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