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菈·劳伦斯,作为劳伦斯家的长女,却是整个劳伦斯家现今最头疼的问题。就算优菈已经很少回家了,有关她的情报劳伦斯家族可一条都不会落下。
她的叔父自从上次被优菈“勾结”西风骑士团打断了他与愚人众的交易,已经记恨于心许久了。这次有关优菈和安柏恋情的情报一传到家族内部,叔父就开始在优菈父亲面前煽风点火。
“兄长,此事您务必慎重考虑啊。这般荒唐的行为,完全是对我们劳伦斯家族血脉的玷污,名誉的侵腐。”
优菈的父亲掩面沉思,长长地叹了口气,“舒伯特,此事我已然知晓,我自会处理。不必再说了。”
也正是因为舒伯特上次的事,劳伦斯家族除了优菈以外,几乎不可能再进城了。优菈的父亲再怎么反对她的行为,也于事无补,就当是养了个叛逆的女儿了。
但此事事关家族,虎毒不食子,也总有解决的办法。
于是在几日后,安柏收到了一封来自劳伦斯家族的信件。大体的内容,就是在以极其傲慢的态度让安柏离开优菈,并且声称,这也是为了优菈和她的家族好。
此时的优菈还在城外执行任务,安柏也不想因为这件事打扰她。
安柏,并不想优菈和她的家族矛盾再拉大了,再怎么说也是一家人。
除了祖父,安柏已经没有家人了……祖父,还依旧下落不明。她明白家庭是多么的宝贵,对优菈,她不想让她因为矛盾而与家族反目。但对自己,安柏也不想失去她......
她们明明才在一起不到一个月。
指尖在信纸上摩挲,一颗心不知何去何从。安柏藏起了信,逃进劳碌的浪花中,试图不去想这件事。
施压于一个正处花季且对许多事仍懵懂的少女身上,真不知该形容其高明,抑或是狡诈。
忙完了一天的任务,优菈回宿舍收好了大剑就去找安柏,打算和她一起吃晚饭。这个时间点,她应该也在宿舍吧。优菈敲敲房门,不一会儿门就开了。
“啊...优菈啊...你先进来坐会儿吧。”
怎么语气这么垂头丧气的?
“怎么啦?这么不欢迎我的吗?”
“...不是啦。”
优菈向她张开双臂,不同于之前的活蹦乱跳,安柏今天就连迎接她的怀抱都是沉默的。优菈吻在她的额头,抱紧怀里这只心事重重的小兔子。
安柏从没这么贪恋过她的怀抱,不想多说什么,但也不想松开她。
“安柏~我的好安柏,有什么心事你告诉我嘛,我们可以一起分担的。”
可能除了对她,优菈都不可能向第二个人表现出这么温柔的一面了。可安柏的心里还是纠结,还是说一句“没事”。
她不肯说,优菈也是没有办法的。那看来,这种时候,就是她“报仇”的最好时机了。
“晚上你想吃什么?我去骑士团的厨房里做几道菜给你吃吧,天天在外面吃也有点腻了,顺带,把你那份也做了吧。快点告诉我喔,趁我没反悔之前。”
每次看到优菈这别扭的样子安柏都忍不住想笑,终于肯抬头看看她了。安柏踮踮脚尖,一下亲在她的脸颊上。
“走吧,我想想吃什么。”
于是乎,就出现了优菈在骑士团下厨的奇观。看见的骑士几乎都是一种惊呆了的眼神,都知道安柏和优菈关系好,纷纷跑去问她。
“安柏,优菈队长这是在做什么吃的呢?闻着好香啊。”
“她居然会在骑士团下厨啊?我们从来没见过她亲自下厨。不过之前就听说过她做的月亮派很好吃了。”
不知为何,安柏打心底燃起了点点小小的骄傲,心情也略有好转了,“她当然会下厨了,优菈的厨艺可厉害了,要不等会儿让你们试试?”
几个小骑士频频摇手,“不了不了,我们要是吃了,队长怕是又要记仇了。”
安柏和他们聊了挺久,见优菈端来了菜也便识趣地道别了。
“呼,居然还要我亲手端给你吃,你要是说不好吃我指定要记仇了。”
火火肉酱面、白汁时蔬烩肉、庄园烤松饼,还有优菈最拿手的骇浪派!
“你跟他们聊什么呢?聊那么开心......”
有人吃醋了,但安柏不说是谁。安柏露出了她的招牌笑容,“我在跟他们夸你的厨艺呢,你快坐,开吃吧。”
她恢复了精神就好,优菈也可以放心些了。切块骇浪派喂她,安柏一口接过,满眼装的都是优菈。
“我晚上去陪你睡好不好?”
安柏还正回头把肉酱面往嘴里送,一个愣住。她们除了上次没在一起前睡过,在一起之后,还,还真没......
这突然的,还怪不好意思的。
“嗯…那,那你过来呗。”
脸红,一路红到了耳根子。安柏自己都没发觉,跟优菈在一起的话,她不自觉的就不考虑那些事了。因为,只有她了。
晚上睡觉,优菈还真拿了个枕头过去。关了灯,就算是面对着优菈睡,安柏还是习惯性地抱着自己的兔兔伯爵。
恼。
优菈提着兔兔伯爵的耳朵把它缓缓抽走,放好到一边,夺过安柏的怀抱。
“不许抱它,抱我。”
安柏抱抱优菈,笑意盈盈的,“优菈你真的好爱吃醋哦。”
“哼。”
优菈趁机把手放在她的腰间,一顿挠痒痒把安柏折腾的够呛。
“哈哈哈哈,优菈,别挠,好痒哈哈哈。”
不挠了,优菈将额头和安柏一起抵着,手就顺势搂在她的腰间。
“费了我那么大功夫,可算把你哄开心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今天有什么心事了吗?”
扪心自问,安柏就是舍不得她。看着她的眼睛都要陷进她的心里去了。所以,安柏开了台灯,从枕头下拿出了那封信交给优菈。
看到那封信的封面,优菈就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了,通读一遍,心里把岂有此理讲了千遍。
“安柏,你有想过要和我分开吗?”
安柏躲在她的怀里,把她抱得很紧,“没有!我才不要...”优菈把信纸随手放到一边,只顾着她。
“那我们就不要分开。我会回封信回去的,多大点事,你不用担心了。”
优菈关了台灯,“要不要听听我用骨哨给你吹安眠曲?”
“骨哨?好啊。”
优菈安抚她睡好,拿出一个精致的骨哨,吹奏起来。海浪声,滔滔不绝地亲吻海岸。曾几何时,安柏也听过这骨哨的奏乐。
毕竟,优菈是从祖父那学的嘛。
这种感觉,就好像安柏又体会到了那份,久违的,家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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