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龙的脸

herobrine又一次来到前哨站，但没有看到Steve。他执行任务去了，带着一小队人去了一个很远的村庄，他猜到可能会有一头龙一如既往地来找自己，于是安排了留守的Null给herobrine带话。

Null：——就是这样。

Null：Steve今天不会在这里喔。

herobrine看了Null一眼，转身就要飞走。

Null：哎哎，等等。

herobrine：？

Null掀起长袍的下摆，以免自己在防御塔上坐下来的时候压到布料。

Null：跟哥聊聊不好吗？

Null：说不定我们会有很多共同语言呢？

herobrine：没有。我走了。

Null：哎——真是的。

Null：怎么就是没办法好好交流呢。

Null抓住了herobrine翅膀上最边上的一颗倒刺。

herobrine：放手。

Null：还是有话题可以聊的啊。

Null：比如那个，哥好奇很久了的事——

Null伸出一根手指，指着herobrine的脸，停在空中。

Null：你的容貌，

Null：为什么和Steve一模一样呢？

herobrine：……

Null：只有眼睛保持着本色喔。

herobrine：是巧合。

Null：但据哥所知不是巧合喔。

Null的语气还是那么似笑非笑，但是莫名的，伴随一阵从前哨站最高处的天空上悄悄溜过的风，一切变得有点微冷。

Null：龙，

Null：——不是下界的末影龙，而是非常稀少的，几乎被人们认为不存在的，确实属于主世界的龙，

Null：有一个特殊的习性。

herobrine的眉头皱起来。他似乎意识到了。

而Null也同样。他从塔边跃起，异常灵活地躲开herobrine扫过来的翅膀。他的体能素质好像没有他自己形容得那么糟糕。

Null：这个习性就是，龙要是想变成人形的话，

Null：会变成他当时所见的人的模样。

Null像只动物一样蹲在瞭望塔的边缘围墙上，倒工字的围墙有很多凹凸让他在herobrine的攻击下跳离原地，在另一块围墙上落脚。

Null：你——之前在吊桥上认识的时候，根本不是第一次见Steve。

Null：哥说得没错吧？

Null笑了笑。

或者说，他一直在笑。

Null：你的表情看起来想杀了哥，那么，就当你默认了。

Null站起身子来。

Null：再怎么说，Steve也是我的队长。

Null：herobrine，你这头龙……接近Steve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herobrine没有回答，想要飞走，可振开翅膀之后，却无法从塔台上起飞，整个儿身体好像都被什么东西拽住了，死死拉住朝向地面的方向。

herobrine回过头，看到Null的脚下展开一个庞大的吟诵法阵，但是那个法阵的咒文，他从来没见过那个人类咒术师使用过。herobrine感受到那股拉力的强大——它居然能把龙的行动完全封住。

Null：如果你不肯说出来的话，

Null：哥不会让你随便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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