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六。龙息

似乎与人类的第六感相似，龙之间，大概也有什么相通的念力，可以让它们在没有链接力量的情况下也能有些本能的相互感知。

所以Null在突然的“也许能在放逐之森里找到他”的想法里离开前哨站，真的在放逐之森并不很深的地方遇见了herobrine。

自然，也因为打小从那里生活的Null对道路熟门熟路，也知道哪里对于一只龙来说待得比较舒服。

Null：嘿。

herobrine：？

坐在湖边的龙回过头来。

Null：brine。

herobrine似乎浅浅应了一句什么，又转回了脑袋。

Null：已经查出来了，那个袭击你的人。

herobrine：……那个做药水的巫师。

Null：没错。

Null：看来你已经猜出来了嘛。

Null：不过，哥不觉得你会怕他。

Null歪了歪头，抱着手臂，仿佛抱着一本书。就像很多咒术师那样，他们可以用携带的附魔书来增强自己的法阵，或者随军战士的盔甲和武器。

Null：你在这儿做什么呢，brine？

Null：Steve和维斯已经和你产生联系了，关系什么的，可不是想断就能断的了。

herobrine：……我在想一些事。

Null：喔，真是要“好好观察一番”才能看得出来你在想事呢。

Null摇头晃脑地挑衅了一句，走到了herobrine身边很近的位置，几乎可以说和他站在一起了。

Null：那么，

Null：你，在想什么呢？

没有得到回答，herobrine忽然抬头，却不是为了回答Null的问题。天角儿那儿有一点星的亮光，却越来越大，越来越近了，周围的云全部被撕成了碎屑——

herobrine：那是龙息！

herobrine和Null跳开了。放逐之森里的一只水潭便被从天而降的龙息击中，水花溅起来，像下小雨一样纷纷落回地面，原来是潭水的地方现在只剩下一个焦黑的大坑。

Null落回地面，herobrine展开翅膀，降落在空中。他们看到了眼前的白龙。

就在头顶的天空上，正振着翅膀。

与herobrine强壮的身形不同，那只白龙的脖子修长，鳞片闪亮结实，但光滑，身上少有凸起的不规则骨骼或者角质。它生长在夜空中，洁白，显眼，仿佛是月亮的一部分，掰落在这世界间。

herobrine：……303。

Null：是303的那条白龙。

白龙：……

白龙发出了低低的吼声。

Null：哥去附近搜索303。

Null说着，看了看herobrine脚下那一小块圆圆的影子，一步踏入，沉了进去。剩下herobrine与白龙在天上对峙着。

herobrine：说说看你发起攻击的理由？

herobrine并没有对那只白龙多表示出什么，他很平静。一直以来，他的情绪都不太外露，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热情已经被什么带走。

那只白龙开口，说出了和herobrine一样能够相互理解的语言。

白龙：世上不该存在一只叫做herobrine的龙。

白龙：死去，或者永远沉沦在你自己的世界……

白龙：……你应该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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