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迪:“真是的……”
夜深,蒙德城内风声不停,暖色与这普蓝形成鲜明的对比。透过窗户可以看到许多家长站在窗帘前哄着孩子睡觉。温迪趴在那个小小的,堆满酒瓶的桌子上,嘴里不停的吐着胡话
温迪:“少年呜呜呜呜,我好想你啊”
温迪:“你看你看,这蒙德城那么大,我总能找到你的对不对”
站在台前的迪卢克皱了皱眉头。因为一个温迪,本应十二点打烊的酒馆硬生生拖到了两点
迪卢克走上前,在看到温迪哭的样子时愣了几分,看他又要去拿下一杯酒的时候,他再次抬脚来到了他的身边,一手握住他将要拿的酒瓶,劝说道
迪卢克:“别喝了”
迪卢克:“酒只能消一时愁,你若不解开心结,喝多少酒也没用,只会伤害自己身体而已”
语落,迪卢克拿走了温迪的那杯酒。下一秒他再转头看的时候,温迪一脸委屈的看着他,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那雨水不知什么时候停,他指尖微颤,轻轻的抓紧了迪卢克的衣摆
温迪:“少年,是你吗”
迪卢克冷哼了一声,并没有做以回答,只是他轻轻扒开捏住他衣摆的手,那手的主人像是预料到什么一样,紧紧抓住他的衣服不放
温迪:“别走,别走好不好”
迪卢克看着温迪那样也不好受,他把酒放到旁边的桌子上,转身抱了抱他,但也没有说话
直到温迪哭累了睡着了,酒馆才在一片黑暗中灭了灯
————
胡桃:“不是钟离,你怎么能把温迪都给忘了”
胡桃看着钟离一脸茫然的表情,皱了皱眉头
这温迪啊,不清楚他什么身份,但却是蒙德城最厉害的吟游诗人,在音乐和诗文这两方面有这极高的天赋
钟离:“我不记得他是谁,是不是那个身穿绿衣的人”
胡桃点了点头,手摆成一个对好,比在下巴下面,思索了一阵子,道
胡桃:“你这都记得,怎么可能不记得温迪呢?在装失忆?”
胡桃见钟离摇了摇头,回答道
钟离:“并没有,只是大概能记清……呃,温迪的衣着,但样子与性格什么的,真是一点都不了解”
钟离摆了摆手,胡桃刚想带着钟离去看白术,却被钟离制止了
钟离:“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忘了一个人而已”
荧:“要是那个人是对你很重要的人呢”
荧推开紧闭的房门,冲着房间就是来了这么一句,实际上是冲着钟离来的
荧的问题让钟离的脸色变得不好了起来,他皱了皱眉头
荧两步走到房门里,盯着钟离,空气中弥漫着严肃的味道。胡桃尴尬的笑了两声,但被荧凶了一声。胡桃看着情形,从桌子上跳下,离开了温迪的房间
钟离和荧迟迟没有说话
钟离:“很重要的人……”
钟离冷笑了一声,随后继续到
钟离:“很重要的人,都已经消散了啊”
荧把玩着手中变换出来的星空,听钟离这么说,一把捏掉了
荧:“所以你还要看着你重要的人消散是吗”
钟离没做回答,荧叹了口气
荧:“罢了,这件事就让你自己去考虑吧”
在荧离开房门前,转头看了看钟离,道
荧:“他是温迪,也是风神巴巴托斯,现在在蒙德城,你什么时候想开了,什么时候去找他吧”
————
耳边风声呼啸,与几千年前一模一样,只是那些村民的房屋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连那高耸入云的孤塔也变得破旧不堪
温迪走在这条曾与少年一起推翻高塔孤王的路上,心中的酸涩感忽然升起,随着风从他脸上飞过,他吸了吸通红的鼻子
空:“温迪?你怎么来了?”
待到温迪走到高塔的最顶端时,站在那里不知已经多久的空注意到了他,转头这么问道。
温迪看着空,胡乱的揉了揉湿润的眼睛和通红的鼻子,带着有些颤抖的声音回应道
温迪:“就……就是来看看风景”
空点了点头,给他空出一个位置,温迪也顺势坐了上去
空:“一般这个时候你都在睡觉,怎么今天心血来潮来这里了”
温迪挠了挠后脑勺
温迪:“有些时候,想来就来了嘛”
温迪:“哪有什么为什么”
虽然是这么回答的,但他脑海中还是不自觉浮现出了少年的样子。空看了看黑洞洞的天空,又看了看温迪清冷的表情,拍了拍他的肩膀
空:“时候不早了,我再不回去荧就要骂我了,有什么事拿洞天关碟联系我就好”
温迪点了点头,他看着空离开的背影。他在原地坐了一会,最终站起了身,走向了记忆中少年的房屋……
那里没有了大概的模样,木板凌乱,甚至有些被折断了。他在一片废墟之中看到了一颗小的天星,他抬手拿了上去
温迪:“这不是老爷子的东西吗?”
这是温迪在昏迷前最后说的一句话
待到温迪再度睁开眼时,是在空与荧的尘歌壶中,消毒水的味道充斥着鼻腔,他皱了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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