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蕖没想到一来到就能遇到可能是母亲的故人。
对方穿着最普通的粗布麻衣,面容粗缟,饶是这样,衣服上都打了不少补丁,眉宇间更是解不开的哀愁。
浔蕖:“不是,我是她的女儿。”
那个人喃喃:“对啊对啊,是我向左了,那么多年过去,绵绵怎么可能还是那么年轻!她可还好?”
浔蕖:“大娘,敢问您是?”
我叫银絮,和绵绵在年轻的时候,是一个村子里的。
那个时候,她还不叫绵绵。
浔蕖觉得这个人,一定知道很多过去的故事。
银絮:“你们是来找人的吧,绵绵的阿姊还在,我带你们去看看。”
浔蕖有些不安。
允礼在旁边握着她的手,给她勇气。
她是来调查真相的,也没想到去世的绵绵会有亲人存活。
银絮带着他们,来到一家破旧的小木屋前。
银絮:“玉儿,你开开门,珠儿的女儿回来了。”
允礼有些好奇。
这个浔蕖倒是知道,虽然何绵绵生在摆夷,可她格外喜欢中原文化,所以在成年之后,她给自己更名何绵绵,叫的惯的,就叫她绵绵,不习惯的就还是叫她原名碧珠儿。
里面的人打开了门。
比起银絮的模样,只差不好。
看到浔蕖的脸,她背过身:“你来做什么?你那个不争气的娘后悔了?”
浔蕖给允礼使了眼色,允礼拉着银絮:“大娘,多谢你为我们带路,这一两银子,便当做谢礼。”
银絮没想到还有这么大的收获,喜滋滋的拿着就走。
允礼也跟了出去。
他刚刚看过了,院子里除了这个妇人,再无其他人,允礼是习武之人,习武之人多半耳聪目明,院里没有其他人的呼吸声。
浔蕖:“我娘她……在我五岁的时候就过世了。”
碧玉儿猛然回头,浔蕖能在她脸上看到和自己母亲相似的五官。
碧玉儿:“死了?怎么死的?我什么会死,你那个爹,没有好好待她吗?”
浔蕖:“死了,病死的,我那个爹,负了她。”
碧玉儿突然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负了她,负的好啊!负的好!当时我让她随我们离开,她非要为了所谓的爱情,甚至不惜闹得众叛亲离,最后却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浔蕖跪下:“我自幼没爹娘,全靠当今舒太妃娘娘阮嫣然才长大至今,还请姨母,告诉我事情的真相。”
碧玉儿看着眼前的女孩儿。
她真的像极了她母亲,看着这张熟悉的脸,她也开始了自己回忆。
那一年,是摆夷最黑暗的一年,战火突起,没有原由,我们的阿玛上阵杀敌,杀了不少大清人,在战败后被打成了罪臣。
当街斩杀,那一年,我二十岁,珠儿刚刚及笄。
我的夫婿,在战争中身死,我被婆家赶了出来,回了娘家。
罪臣一家要压往京城判罪。
我们就一路北上。
磕磕绊绊的,吃了不少苦。
到了京城之后不过两天,压着我们看了了砍头后,才被释放,你永远想象不到,那些人的恶意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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