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神谙嫁你,此生有幸,愿来世,你我,不再见。
神谙闭上眼睛,终于离开了。
作为光鲜亮丽的皇后,在位数年。
未曾善妒争宠,未曾出手谋害夫君自私,神谙仿佛一如教科书里的皇后,端方温婉。
神谙最后还是失望了。
她的一生,少时随父隐居,并不富裕,但过得富足,她以为那时的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娘。
直到父亲身死,她被家族施压,明知这样做,是不对的,仍然是嫁到了后宫,成了皇后。
但是神谙心里明白,高高在上的那位,早已有心上人,却并不是她。
她做着最好的皇后,不徇私,不偏袒,对于儿女,也从来不严格。
她是极好的皇后,极好的阿母,却不是极好的神谙。
可笑吗?作为宣神谙,她对外做到了极致,却唯独亏欠了自己。
若能回去就好了。
神谙想着,她想回到最初,回到承欢父母膝下的少时。
那份快乐,已经是太久太久没有感受过得快乐了。
她看着嫋嫋,仿佛看见了少时的自己。
无拘无束,随心自在,所以,她希望嫋嫋过得幸福自在。
因为这样,她仿佛就可以看见从前的自己一般。
若是当时带着阿弟阿母,不回到舅舅府中,会不会一切都一样。
在深宫里,神谙经常这样想着。
文帝对她还算很好,她本来应该知足。
看知道越妃和文帝之间青梅竹马的感情被自己破坏了之后。
神谙越发低调,她自幼无拘无束,却被阿父教的三观极为端正。
自知对不起越妃,主动避让其锋芒。
神谙希望神谙,只是那个自由自在的神谙。
那个承欢父母膝下,无拘无束的神谙。
作为皇后,她真的好累好累。
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听到了神谙的心声。
当神谙醒来,身边躺着睡得四仰八叉的小阿弟。
家中并不富裕,她年纪尚小时与阿弟同住一间。
看着阿弟稚嫩的脸蛋。
神谙眼眶红了。
她跌跌撞撞的跑出门找到厨房,打开水缸,照着自己。
水缸里的自己非常幼态。
神谙愣住了,捂着脸呜呜呜哭了起来。
宣父出来上厕所:“神谙?阿父的小神谙,怎么了哭鼻子了?”
神谙今年才八岁,被宣父抱起来。
坐在父亲久违的手臂上,神谙抱着眼前的父亲,哭的更厉害了。
宣父:“神谙做噩梦了是不是?不怕不怕,阿父在呢!”
神谙哭的撕心裂肺。
似是把这些年身居高位,没有阿父阿母依靠的委屈全部宣泄了出来。
宣母听到动静也起来了。
宣母:“哎呦,这是怎么了?”
宣父:“不知道,我一出来神谙就哭的厉害,大抵是做噩梦了。”
宣母:“我的小神谙真可怜,做噩梦了是不是?肯定是你阿弟没规没距,踢到你了是不是,夫君,我都说了要快些起房子,让神谙和她弟弟分开,那臭小子睡觉没规没距,吵着神谙了。”
神谙哭了好久才缓过来,抱着宣父不撒手。
宣父:“今天晚上就让神谙随我们睡吧,等那个臭小子明天醒了,我再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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