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蒂哪也没去,和从前一样,来到了训练场。
清晨的训练场便已经聚了不少人,除了晨练的,大多都是拥有新星梦的孩子。
再次踏上熟悉的沙场,那细软的脚感恍如隔世。
巾蒂深吸口气,踏踏脚尖,凝神,从沙硕上一跃而下。
"神秘人里有一个是卷毛女子。"
"这么重要的消息,得想办法传达给屠夫。"
边滑边想,巾蒂的滑步透着他的心情,莽撞至极。
"还有长老的书房,被发现这一次,定会严加看守,再想进去就难了。"
"得想些其他法子。"
匆匆超过其他训练的孩子,不仅甩掉了人家,还让被甩的人狠狠吃了一嘴灰。
“喂!没看到有人啊!”
身后的人骂骂咧咧,不过巾蒂心中想着事情,根本没听到。
发泄般滑完一圈,吹了这么冽的风,只感觉心情都好了很多。
啪啪啪……
一阵掌声从身后传来,擦着汗回头,才发现是粉叔。
粉叔:几个月没见,速度涨了这么多。
粉叔赞叹,两手握拳狠狠拧在巾蒂额头上。
粉叔:滑的是快了,但是跟我教的一点都不一样,是不是在其他地方拜了其他师傅,嗯?
巾蒂:疼疼疼疼疼……
巾蒂连连叫疼,可粉叔不依不饶,直到泄完了气才罢休。
巾蒂:不是。
巾蒂抓着粉叔沙包大的拳头,认真道:
巾蒂:那是野师傅,跟你不能比。
粉叔:你还不如不说!
一掌打在巾蒂头上,让他闭了嘴。
粉叔:不过。
粉叔捏捏下巴,赞许的点了点头。
粉叔:你这个野师傅,倒还挺会教的。
粉叔:短短几个月就把你的身体开发成这样,还真有点本事。
"不快就得等着被吃,能不快吗……"
巾蒂抽抽嘴角,暗暗吐槽。
粉叔:对了,正好你回来了,还能赶上过两天的夏季运动会,雨林长老和霞谷长老也会来,还挺重要的,依你这个速度,在破个记录,夺个双名号没有问题。
霞谷长老和雨林长老都在?
那岂不是溜进宫阙的大好时机?
巾蒂:我不去。
巾蒂破天荒的拒绝让粉叔愣住了。
粉叔:你说什么?
严重怀疑自己听错了,粉叔凑近耳朵,眼神都要将巾蒂千刀万剐了。
巾蒂:我说不去。
巾蒂笃定极了,粉叔惊的瞪大了双眼,只觉面前的人被夺舍了。
粉叔:你还是巾蒂吗?是不是其他人套的马甲?
粉叔驾起巾蒂的咯吱窝,晃悠着似乎想倒出什么东西来。
巾蒂:我是巾蒂。
巾蒂:原装正品的,别看了。
巾蒂挣脱开,拍拍衣服,不怕死的道起:
巾蒂:我现在没比赛的心情。
粉叔:臭小子!
粉叔严厉起来,掐腰骂起他来。
粉叔:你说的这是人话吗?
粉叔:我辛辛苦苦带了一辈子学生,就你和纹根拿得出手,现在纹根隐退,你又开始了,你们两个是商量好来气死我的吧?
巾蒂:我没有,我也没说想隐退,只是现在不想去而已。
巾蒂反驳。
粉叔:欸你不要以为有点名气了就跟我耍大牌啊,哪有说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的道理?你是干速度的,不趁着现在身体好爆发力好多破几个记录,难不成还想等七八十岁在上赛场挥洒热血?
粉叔:臭小子,我警告你,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最好识相点,乖乖听我的话。
巾蒂抿紧了唇,脸都憋红了。
巾蒂:我那天肚子疼!
粉叔:嘿还那天肚子疼,你怎么不现在肚子疼?我告诉你,就算你那天串稀串到天上去也得给我上场!
巾蒂:粉叔。
巾蒂无奈又不好发火,甩着手道:
巾蒂:我那天真的有事儿,记录什么时候都能破,又不是非得这一次。
巾蒂:这样,我答应你,除了这次,我给你破一辈子记录,等我七老八十也给你破行不行?
粉叔:我能活到那个时候吗你这个臭小子!
巾蒂:我可以烧纸啊。
粉叔:臭小子!
粉叔忙里脱鞋,见状不妙,巾蒂一溜烟的跑了。
巾蒂:粉叔,你可没打过我!
粉叔:那是你以前听话我不揍你,可不代表叔不揍人!
粉叔拿着鞋,一瘸一拐骂骂咧咧的,一副慈祥之态。
深夜,巾蒂脸上一个红红的大印子,抱怀端坐在没开灯的家里,满脸怨气。
没错,他不仅挨了揍,还没推脱开比赛。
白鸟似乎已经习惯了爬窗进门,看到巾蒂那可爱又可怜的摸样,抿唇笑了起来。
白鸟:听说巾蒂先生今日和老师闹了矛盾,看来是真的。
巾蒂:听说听说,霞谷人的耳朵比飞机还快。
白鸟:是巾蒂先生本身就引人关注。
白鸟越下桌子,拉出椅子坐在他对面。
白鸟:所以,巾蒂先生深夜叫我出来,所谓何事?
巾蒂:过两天有个夏季运动会,雨林长老和霞谷长老都会来,派头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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