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辫姐:是我让他去的。
角落里扎着满头脏辫的女生开口道
脏辫姐:这两天冥龙活动频繁,边境多了不少逃难的群众,棉花糖一个人难能看守,我就让龙骨去那帮衬着棉花糖。
普洱:听到没,脏辫姐让我去的,我在那,合情合理。
普洱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惹着这个一同长大的小伙伴。
喇叭:嘿,你这小嘴脸,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喇叭好笑,又一眼注意到他头上的大包。
喇叭:不是,你这头怎么了,怎么这么大个包。
说起包,普洱顿时苦上心来,摸了摸,钻心的疼。
普洱:没事儿,和龙打架撞到头了。
喇叭:我没听错吧,堂堂龙骨大神,和龙打架打输了?
喇叭一脸震惊。
普洱:输不是很正常吗。
龙骨烤着火,神情自若。
可他这句话,似乎并不能得到在场人的认可,皆一副你在开玩笑吗?的可笑神情。
棉花糖:龙骨,你要是会输,咱们这墓土可就没人能赢了。
棉花糖轻言细语开口,语气尽显温柔。
喇叭:这话可别让骨叔听到,他听到不得揍死你。
提起骨叔,喇叭就浑身打颤,一阵害怕。
骨叔,也就是墓土的长老,普洱的亲叔,普洱自四岁以后从未见过双亲,是骨叔一手拉扯大的。
他有多可怕,可以这么说,十五年前墓土出现第一条冥龙,就是骨叔天不怕地不怕的和它打,虽然没打死,但是冥龙看见都说嫌怕的可恐角色。
而普洱,从小被赋予龙骨的名号,由骨叔亲传一身与冥龙抗争的本领,熟练的驯龙技术和高爆发力更是让骨叔引以为傲,就连骨叔都曾夸下海口说墓土有普洱就如同坦克有了大炮。
担任着这样一个重要可靠的角色,现如今却说和龙打架打输了?
别人不揍他,骨叔也定要狠狠揍上他几顿。
喇叭:行了行了行了,你就别逗我们了,言归正传,今天叫你们来是因为有很重要的事。
喇叭一脸严肃的说。
众人也收起不严肃的态度,安静听闻。
喇叭:冥龙,苏醒的时间越来越频繁了。
“……”
普洱:我也发现了,今日午时过城门,本该在三点苏醒的冥龙不到十二点就醒了。
脏辫姐:四龙图也一样。
脏辫姐道
脏辫姐:从昨日到今天,平日六个小时醒一次的冥龙现如今三个小时就要醒一次,时间间隔整整缩短了一倍。
喇叭:我已经很久没有休息了。
喇叭哀怨着道。
棉花糖:你在这个图还好,起码没有龙,且前面有脏辫姐姐为你挡着,脏辫姐姐才是真的辛苦。
棉花糖心疼的看着脏辫,那双目之下挂着两片浓重的黑眼圈。
脏辫姐:现阶段,大家都不轻松。
棉花糖:龙骨,骨叔可有说过什么?
棉花糖问。
普洱微微摇头
普洱:前些时间霞谷飞行节,除了骨叔,各个城池的长老都去了霞谷,无暇顾及我们,不过今日禁阁长老回归,骨叔去找他了,大概很快就会给我们答复。
喇叭:靠,墓土都成什么样了,他们还有心情举办飞行节?
闻言,喇叭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喇叭:难道他们的节日游戏比墓土的安危还重要?!
几人闷声不语,似乎大家心里对近在咫尺的霞谷都心存不满,可谁都没像喇叭那样发泄出来。
毕竟,骨叔曾明令禁止他们宣扬这样容易惹发矛盾的言论。
世界的和平,他看的比命都重要。
普洱:咱们不也举行飞行比赛了吗,我看你玩的也挺开心的啊。
普洱挑眉说。
喇叭:咱们那算是节日吗?一共五个人,骨叔做裁判,连一个观众都没有,还有那寒酸的冠军奖品。
喇叭:人家霞谷的冠奖可是会变换形态的金项链,咱们呢,一个破笛子,还发给你这出了名的音痴,等于什么也没有。
喇叭唠叨起来没完没了,越说越来气。
普洱:谁说我不会吹,我吹的挺好的。
普洱用手拟做笛子,放在嘴边看似专业的摆弄着。
喇叭:你还真是自给自足。
喇叭对他的乐观无语住了。
棉花糖:这不是龙骨的个性吗,如果他和骨叔一样,那我们也不会这么和谐了。
棉花糖柔柔笑着,有烛光的映照,更显温柔舒适。
喇叭:你们就宠着他吧。
喇叭翻个白眼,不愿多说什么。
棉花糖:脏辫姐姐,接下来怎么做。
棉花糖问。
脏辫姐:加强工作量是必要的,除此之外,我们还要扩招。
沉思片刻,脏辫道。
脏辫姐:墓土现在佣兵不多,招录的年龄可以在往下降一降。
脏辫姐:培训就在工作中进行,不会在专门抽出时间做培训这一块,另外,还要招录一些有能力的游士,只要肯为墓土做贡献,咱们来者不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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