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打扰他,普洱悄声坐下,拿起香喷喷的土豆饼啃食起来,如同在春游时欣赏风景的贵妇。
他是完全没打扰到,不过那香气扑鼻的土豆饼可就不一定了。
已经饿了整整一天的巾蒂闻到这股穿鼻的香气,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咽了咽口水,左右回头寻找食物,这才发现坐在他身后吃独食的普洱。
普洱:可以啊小公子,进步挺快。
普洱似故意般晃着手中鲜香多汁的土豆饼,饶有兴趣道。
咽着口水,空着肚子的巾蒂似乎也没什么多余的精力和他互怼,直接坐在他身边,自然的拿出一块土豆饼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普洱:你倒是一点都不客气。
普洱好笑。
巾蒂:你拿过来不就是为了给我吃的吗。
巾蒂平淡冷漠的说。
看着他那张毫无波澜的脸,普洱笑了笑。
普洱:啊,怕你饿的昏死,还得抬你回去,又麻烦又沉。
普洱勾唇晃着腿。
巾蒂:就饿这么一会儿,我还死不了。
锋利的眼神打在普洱身上,将最后一口土豆饼消食殆尽,利索起身又投入到爆发力的训练当中,当真一句话都不愿和普洱多说。
普洱倒也没多管他什么,他本身就有繁忙的公务,只是顺便看一看小公子死了没,既然没死,那便任由他做什么,都和普洱没关系。
晚上七点准时和脏辫姐换了班,站在四龙图正中间的高点上。
红色狐狸面具严严实实的盖着他的脸,长重的编发和黑色的披风随风起舞,就好像午夜降临的死神。
他的家与四龙图及其接近,其实就在四龙图外围的高墙上,现在这个位置,可以完全看清家附近的情况。
四只龙已经开始活动,伴随咔嚓作响骨骼摩擦的声音,一只接一只的苏醒,他们闪烁着忽蓝忽红的光,一遍遍扫描自己的领地,饥渴的寻找可口的活体食物。
普洱的工作,便是拯救误入四龙图的旅人,和看守冥龙不离开这块领地。
往前是喇叭守护的地方,墓土总阁前方那片还算干净的净土。
只要那片净土还没被冥龙践踏,墓土便还能在种出些沙地食物供人们生存。
可一旦那片净土被击破,不说墓土没了食物命脉,墓土总阁会遭到威胁。
总阁失手,冥龙便会直接进攻到墓土后方的禁阁,作为建立这个世界的命脉,整个世界都会崩塌毁灭。
这样的结果骨叔以及所有人都不愿看到的,所以,普洱和脏辫姐二人的工作有多关键重要,便不言而喻了。
普洱像平时一样在四龙图巡逻着,偶尔会注意自己家门前,似有期待般想看到那抹白色身影,可一直到凌晨,都未曾见到过。
怀疑小公子是不是被城门口的冥龙吃了,可冥龙攻击人时声音巨大,他并未听到任何厮杀的声音,想来大概也没什么事儿。
这样想着,普洱盘摸着腰间玉笛,产生了点小想法。
巾蒂当然没被冥龙吃掉,他在巨石上没日没夜的练习,不断重复那起步的超爆发动作,两条小腿自然充血至绯红色。
直至双腿发抖,传来被蚂蚁撕咬般的灼烧感,巾蒂才紧着眉头停下练习,落到沙地,将灼热的腿埋进沙坑做简单康复治疗。
小骨陪伴他这么久,早已累的精疲力尽,从藤蔓壶中飞出,落在他埋在沙地的膝盖上,是一下翅膀都扇不动。
巾蒂难得裂唇笑笑,红扑扑的脸蛋和唇红齿白的嘴巴倒感染力十足,深深叹息着,轻摸了摸小骨的翅膀。
巾蒂:让你跟着我,倒是辛苦你。
仰着头,巾蒂深深叹息着。
巾蒂:也不知道粉叔他们有没有找我。
巾蒂:早知道就不把霞谷宫阙下面那块活砖合起来了,这样他们还能发现我偷跑到哪里去,说不定现在都已经接我回家了。
他是跟着小骨,从霞谷宫阙紧闭的大门旁找的地缝钻出来的,刚出来就被风沙迷了眼,伴着耳旁刺耳难听的笛声,就好像到了地狱。
风沙太大,他也未曾发觉脚下有风穴,掉进来后就被强风卷到了这里。
然后怎么也出不去。
他看看天上无动于衷的屏障,不由还是把这个想法扼杀了。
有风漩和屏障在,怕是知道他在哪里也无能为力吧……
这样想着,半大的孩子鼻子一酸,突然便有些委屈了。
感觉到眼眶发热,怕是想哭了,赶紧抽抽鼻子,将想家的情绪咽回肚子里。
棉花糖:哎呦!
一个女生摔倒在地的声音引起了巾蒂的注意,他猛的回头,神情严肃至极。
从沙坑中趴起来,巾蒂躲在沙丘后面,借助月光远远眺望,这才注意到趴在地上的女生。
女生盘着高高的自然卷,活像顶着一头雪白的棉花糖,松软可爱,正是白日与普洱他们一同开会的棉花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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