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蒂的脸色像吃了几斤shi一样难看,倒让普洱心满意足的笑了。
巾蒂:小骨是我的东西,它去哪我自然要跟,况且这里这么危险,你还这样乱吹笛子,要是它出什么事儿。
巾蒂腾地起飞,来到他跟前,半蹲下手紧紧抓着他红狐狸面具的触角,反派般的可恐眼神不加掩饰的打在他身上。
巾蒂:你十条命都不够赔。
他们贴的很近,普洱甚至能感受到面前这大言不惭的小鬼的鼻息。
对于伸伸脖子就能亲到的距离,让人心里犯痒。
普洱直想犯贱揽一下,可想到他白日那杀人的暴脾气,终究还是忍住了。
瞅了眼小骨,疑惑问了起来。
普洱:上面写你名字了?
一把夺过普洱手中玉笛,巾蒂也学起他这无赖口吻。
巾蒂:这上面也没写你名字,是不是表示也不算你的东西,我砸了也没事。
微顿,普洱喘气笑了一声。
普洱:你这是准备跟我一换一啊。
互相拿着对方的宝贝,双方似乎都威胁和被威胁着。
巾蒂:不。
巾蒂咧嘴,笑的狰狞自信。
巾蒂:我赌你不敢碰小骨。
从未见过他笑,没想到第一次见他笑竟是在这种情况,还笑的像极了电视里作恶多端的大罪人,不由让普洱暗自吐槽,真是除了外貌,其他任何都和“王子”沾不上边。
普洱:行,你赌赢了。
普洱:哥善良,舍不得伤小动物。
说罢,腰身便不着痕迹的向巾蒂靠近,勾笑道:
普洱:不过小王子哥还是敢动的。
在巾蒂错愕震惊的瞬间,普洱一双手已经开始犯贱,开始对巾蒂敏感的腰身下起毒手。
巾蒂:发情屠夫,滚!!
巾蒂嘶吼着,脸上已然没了笑意,一屁股坐在地上后立马给他了一脚。
不过普洱早就预料,一把抓住他的脚踝。
巾蒂的裤腿因为没日没夜的练习早已成了一条条碎布,普洱轻而易举便可以将手滑入他的裤腿之中,他也确实这样做了。
巾蒂心跳猛顿,挣扎着从他身下起身,连滚带爬躲到墙角,脸红的像个红透的苹果。
巾蒂:你这发情屠夫。
他咬牙切齿,对于普洱死性不改的行为怒不可言。
普洱却早已习惯,蹲在地上,摘下红似鲜血的面具,露出津润的笑脸。
普洱:用的什么沐浴露,腿竟然这么滑。
看着摸过的那只手,普洱似在回味。
刷!巾蒂的脸瞬间更红了,头脑热的似刚烧开的热水壶,整个脑浆都被搅乱了般。
巾蒂:滚!老子的腿岂是你能随便摸的!
没想太多,他用力将手中东西砸他,后才反应过来笛子被扔了出去。
普洱稳稳接下,将笛子在手中把玩着,好笑极了。
普洱:随便摸一下脸就成这样了,你以后还怎么娶老婆。
巾蒂:娶不娶老婆关你什么事,再说了,我老婆定不会像你这般无理乱动。
普洱:啊对对对,我无理。
普洱揉了揉蓬松的头发,心情愉悦。
普洱:你老婆懂理,有你这样的老公,早晚旱死。
闹的好一阵,咔嚓咔嚓的作响声又次在小小的盆地里回荡着,伴随似恐怖片的可骇声,大地微微颤动,几条冥龙相继苏醒。
第一次真切感受到冥龙苏醒的状态,巾蒂不由屏住呼吸,神情紧绷。
这样的神情,被普洱不加克制尽收眼底,不由抹唇浅笑,心道还真是一副好画面。
坠入地狱的王子与盘旋在地狱的冥龙,一个十万字的故事小说逐渐在脑中成型。
巾蒂:怎么有这么多龙?
不知是害怕还是紧张,巾蒂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普洱:这里作为主战场,自然龙多。
普洱勾着下巴随意答着。
普洱:坐高点就没事了,他们一般不往高处跑。
他反身盘坐,慵懒随意的好像在看湖里的鱼。
听他这样说,巾蒂似放松了般,轻脚来到普洱身边,也席地而坐。
巾蒂:你是这里的守卫者?
巾蒂问他。
眼神向下扫视这残破混乱的战场。
破损的建筑根本看不出以前是什么样子,到处都是形态各异又繁乱的石林,还有巨型动物的骨架。
那骨架大到似飞机一般,竟比冥龙还要大上几倍,搁浅在废水中如同一座小山,最重要的是,巾蒂根本猜不出这是什么动物。
普洱:你还知道守卫者这个词啊。
普洱好笑,倒有些意外。
巾蒂:城门外有个小丫头告诉我的。
巾蒂随口回答。
普洱意外,回头,好奇询问。
普洱:见过棉花糖了?
巾蒂:原来她叫棉花糖。
巾蒂喃喃,随后嗯了一嘴。
普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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