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洱没在说话,清冷的面孔在朦胧月光的笼罩下清风俊朗,不似人间人物。
他脸部的线条,算的上巾蒂见过最好看的。
干净、硬朗,精致又男人。
偷偷注视着他,巾蒂心中甚是羡煞。
巾蒂自然也算的上精致帅哥,不过那微软的脸和嘴巴,不止一次被人贴上可爱、陶瓷娃娃的标签,都令这要强的性格不悦。
连双生子的哥哥也比他显成熟稳重,这就更让他不爽了。
说是双生子,但巾蒂却比他哥纹根小两岁。
关于他们二人的出身,倒是霞谷人尽皆知的传说。
他和他哥并非人类所生,而是霞谷百年茶花树结出的双蒂果。
说起来当时茶花结人果也曾轰动霞谷一时。
霞谷长老自然也很重视,与茶花通灵才知被女人用作祈福的百年茶花树因沾染太多祷告成灵,幻化成能孕育生命的母亲树,并结出他与哥哥两个双蒂果。
可大概是他的母亲灵力尚有不足,明明二人同根同蒂同时孕育,可哥哥纹根落地后,由于茶花脆弱灵力不足,巾蒂且又在果中多呆两年,待母亲灵力恢复差不多些才落地生根。
可也是道行不足,生下了他,母亲灵力消散,百年茶花树一夜倾倒,幻化做星星点点,至此烟消云散。
霞谷长老为母亲举行了盛大的祭祀,感谢她为霞谷诞生的双生子,并为她立的墓碑上,以“双生仙人茶花母”作其尊称,甚显尊重。
他与哥哥名中一人带根一人带蒂,说白了就是警醒二人同根并蒂的命运,不可为了一时之利互相残杀,这是谁都不愿看到的。
普洱:想什么呢半天不说话。
游走的思绪被普洱一句话拉了回来,他眨眨眼,随口道了句没什么。
普洱:……又想家了?
见他情绪不太高涨,普洱问道。
巾蒂:想什么呢,我又不是离开家不能活的小孩儿。
巾蒂怼他。
普洱:嗯?~
又是怀疑又是挑弄,普洱一声嗯意味深长
普洱:不是我捡到你怕是连一个小时都活不下去。
巾蒂:!
巾蒂眼睛瞬间瞪的溜圆,羞耻至极。
巾蒂:那不一样!我说精神上,又不是离开家就哭哭闹闹耍脾气的小孩。
普洱:想哭就哭呗,哥又不会说什么。
普洱随意调讽。
巾蒂:我不想哭!
巾蒂简直不想跟他说话,每次和他说话都被嘲弄的不轻。
索性拍拍屁股起身,咬牙切齿的准备离开。
普洱:上哪去?
普洱问他。
巾蒂:不关你的事,跟你说话简直短命。
普洱:喂小公子,现在城门口的龙醒着,硬闯小心被它吃了。
大概以为他又要出去冲屏障,普洱吓唬小孩般吓唬着他。
巾蒂:吓唬谁呢!别小看我!
巾蒂怒发冲冠,气不打一处来。
不过他确实没有去城外,而且来到那小山高的骨架上,席地而坐。
普洱手里还拿着笛子,以他那个贱脾气,说不定过不来一会就又开始嘴贱吹笛子了,索性他也不去了,就在这里呆着。
只不过他才不会呆在普洱身边,听那个人说话,早晚得气死。
普洱:呵,原来是为了躲我。
普洱挑眉,恍然大悟。
普洱:就这么不想跟我说话。
托着腮,普洱转着笛子,好笑的看着他。
不过也是,和他说话不是在捉弄他就是在调侃,几个人能受得了这样。
但他就是改不了,看着小公子气急败坏又抓狂的模样就心满意足。
普洱不缺朋友,一直在墓土一同生活的几个人平时也爱斗嘴打闹,只不过和小公子玩闹的感觉倒与他们截然不同。
或许是因为小公子心嘴不一,嘴巴硬身子软的反差好玩,又或者他身上那股坚韧狂妄又锲而不舍的态度让普洱觉得生活没那么绝望。
不管如何,小公子确实给他带来不少乐趣。
巾蒂太久没休息,坐在骨架上不一会儿便开始头脑昏沉,就连普洱什么时候来到他身边都不知道。
不过普洱也有心不想让他知道,来到巾蒂身边默默蹲下,看着那睡着时略显可爱的脸,手指拨弄了几下他额前碎发。
普洱:别在这睡着啊,底下的龙可吃人不吐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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