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脏辫姐交接之前,普洱把自己的黑斗给了巾蒂。
问其原因,只说破破烂烂惹人嫌。
脏辫姐来了之后,只看到没斗篷的普洱,与一个从未见过的人。
之后,普洱准备回去吃饭补觉,为了能让巾蒂也好好睡个觉,他将小骨带走了。
他可不愿看到这个人累的随便找个角落就睡,毕竟他睡起来一点防备都没有,先不说墓土好人少坏人多,有些人甚至觉得在这末日般的世界没人能管的了他们,做事可没有一点下限。
吃人的人,也不是没有。
对于普洱身边突然多出来的人,脏辫姐凝眉,疑惑又有些好奇。
因为小骨,本想着去风漩继续练功的巾蒂只能回他家,他不知道普洱在想什么,见他将小骨带走,只觉得这人欺负他成瘾,对普洱没一点好眼色。
到了家,普洱拾柴烧水,随即开始宽衣解带。
巾蒂皱着眉,看到他毫不避讳的脱衣服,耳根绯红,倒感觉非常不自在。
巾蒂:你脱衣服干嘛。
普洱:嗯?还能干嘛,自然是洗澡。
普洱已经把上衣脱好,结实光滑的肌肉在火光的映照下就像普罗米修斯手下的雕塑。
大概因为墓土常年没有阳光,普洱的脸和身子很白净,属于健康的麦白色。
在这片资源贫瘠的地方,还能将身体养成这样,属实不易。
巾蒂眼神有意无意飘着,惹得普洱好笑。
普洱:一直看着我干嘛。
他举起胳膊,孔雀开屏般展示自己结实漂亮的肱二头肌,道
普洱:羡慕我漂亮的肌肉?
巾蒂:……
巾蒂:屠夫的肌肉有什么好看的。
巾蒂:不过是杀的猪多,有什么好显摆的。
普洱:我这肌肉可不是杀猪杀来的。
拍拍腹肌,普洱活动几下筋骨,背身去拿烧开的水。
刚刚太不好意思没看清,等冷静下来,巾蒂才发现普洱身后一条狭长的伤口。
虽然早已愈合,可那从肩头通到尾骨的疤痕,似狰狞着想要冲出身体的猛兽,还是让巾蒂心头猛颤,瞳孔地震,不由好奇究竟发生了什么。
普洱:又想什么呢?
普洱忙着倒水的时候,看着发愣的巾蒂随口问道。
抿着嘴,巾蒂不知道怎么怎么开口。
扇动着眸子,他无声的帮普洱抬水。
终于倒好热乎乎的洗澡水,二人都累出一身细汗来,普洱神情轻松活跃,当着巾蒂的面开始脱裤子。
巾蒂:!!!!!
巾蒂: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肆无忌惮!!!
他大吼。
普洱:那又怎么了,这是我家。
几秒钟的时间,普洱已经将裤子脱好,踏入水桶中,像个大爷一样舒服的舒展身体。
巾蒂:现在家里有外人,能不能注意点形象!
巾蒂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半背对他,耳根红的像樱桃。
普洱只能看到他鼓包似的侧脸,自然也注意到他绯红的耳朵,勾了勾唇,倒是有种想把小公子直接拖入水中的冲动。
这样想着,他也确实不要脸的这么做了。
就在巾蒂毫无防备的时候,纤细的后腰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抓住,而后一屁股坠入温热的水池中。
巾蒂:!!!!!
这一下,巾蒂彻底炸了。
巾蒂:你疯了!死屠夫!
挣扎着起身,湿漉漉的他瞬间与这危险地带拉开距离,手背狠擦脸上的水珠。
普洱倒没什么反应,双臂支在木盆边缘,半眯着眼,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普洱:你都多久没洗澡了,进来一起洗。
巾蒂:谁会跟你一起洗!疯子。
巾蒂恶狠狠说着,随手抓过身后的水瓢砸了过去。
普洱歪歪头就能躲,看这毛糙的攻击,想来真把他逼慌了。
笑了笑,将湿漉漉的头发向后缕去,又道:
普洱:我也不愿跟你洗,不过墓土想弄点干净水不容易,你不跟我一起洗,怕只能用山下的暗石废水洗了。
闻言,巾蒂一愣。
只知道慌,却让巾蒂不小心忽略了墓土的用水问题。
咬咬牙,他硬声问:
巾蒂:有什么办法可以得到干净的水。
普洱:干净的水啊……
普洱仰头,舒服的在水里拍打着:
普洱:把废水过滤一下就行了。
听闻,巾蒂眼前一亮:
巾蒂:怎么过滤。
普洱:嗯……
普洱瘪嘴,眼珠一转,道:
普洱:先用木桶将废水挑上来,然后过一遍纱布,把废东西过滤出来,就是能用来洗澡浇花的干净水了。
听他说着,巾蒂抿紧了唇,就要出门。
普洱:喂,你就准备这样湿着出门啊。
普洱问。
湿乎乎的衣服还在巾蒂身上贴着,勾勒出较好的身材,竟还出奇的有些涩气,倒瞬间让他不好意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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