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蒂把水烧开后,拿自己那破旧的不成样子的衣服当帘子,躺进澡盆舒服的嗯哼出声。
他在这舒服泡澡,普洱可就惨了,好不容易拿出来珍藏的大米,煮出来的一锅好粥就这样被这不知道粮食珍贵的小公子糟蹋了,心疼的就好像在心口上开了一刀。
忍痛将米粥倒掉,好好洗了洗锅,又掏出几个土豆削皮,放进锅里蒸煮起来。
看着这几个一日三餐都离不开的土豆,普洱深深叹一口气,觉得自己都快变成土豆了。
土豆蒸好后,撒点胡椒和盐就能吃,普洱生无可恋的啃着土豆蛋子,回头看眼不知泡了多久的巾蒂,不由蹙眉。
普洱:我说。
普洱毫不避讳的拉开巾蒂专门挂起来的“挡羞板”,毫不留情的吐槽道:
普洱:娘们也没你泡的久,你手都变红枣了吧。
巾蒂泡的正舒服,一抬眼看到这欠打的脸,瞬间变了脸色。
巾蒂:要你管,我爱泡多久泡多久。
巾蒂朝普洱泼着水驱逐,惹得普洱一阵好骂。
普洱:省点省点,这水洗完了澡还得去浇田。
巾蒂:这点水也要省?
巾蒂被他持家的态度震惊到了。
普洱:来点水不容易,能省则省。
普洱啃着土豆,不在与他胡闹,越吃越气,不由又提醒起来:
普洱:还有食物,不想一天三顿吃土豆就别祸害其他食材,来点吃的比弄点水还费劲。
巾蒂:……
巾蒂听到心里了,但是嘴巴严实,一个知道了也不肯说。
巾蒂泡完的时候,手确实变成了晒干了的红枣皮,不过他自己倒是很满足,回头找普洱,发现他已经睡下,来到床头,巾蒂似乎是第一次见这屠夫睡着的样子。
屠夫睡着后意外的乖巧,蜷在角落里,被子四只脚结结实实压在身下,半张脸也深埋其中,活像一头包好的粽子。
巾蒂没多在意,吃完普洱留的土豆,本想随便打个地铺睡觉,可看到普洱的床空着一半还要多的位置,不由心痒。
那个床他昨晚昏迷的时候睡过,不比他圆梦村的床差,不硬不软,睡起来刚刚好。
想着普洱睡着的时候也算安静,面对这大半空位的诱惑,巾蒂犹豫半晌,最终心一横,躺到了床的外侧。
巾蒂:舒服~
露出满意的笑容,巾蒂披着破碎的斗篷瞬间入眠。
再醒来,身上破成抹布的衣服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温暖舒适的薄棉被。
揉揉眼起身,巾蒂又闻到一股熟悉的药味,寻着苦涩的药味出门,果然又在门口看到了熬煮的草药,而普洱正拿着瓜瓢在地里认真仔细的浇灌着,场面原始到巾蒂以为穿越到一百年以前。
普洱:醒了就把药喝了。
普洱头都没抬的提醒他。
巾蒂:这种小伤,不用喝药几天就好了。
虽然巾蒂是这么说的,可还是自觉的拿出碗盛好了药,而后蹙着眉头一饮而尽,虽然很苦,但为了面子,逞强的硬是嘴角都没抽一下。
普洱一直没抬头看,但就好像在巾蒂身上装了眼,什么动作都一清二楚,或许这就是常年混迹在战场上的超敏感力,倒是让巾蒂不得不佩服。
转头,在一排挂着的衣服中,巾蒂看到了自己那两件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被普洱缝补好了,虽说打的补丁五颜六色各有各的丑。
巾蒂看着,不知道要感谢他还是骂他。
巾蒂:这衣服让他破着就行了,补他做什么。
普洱:这么好的一件衣服一直破着看的人眼疼,我无聊就给补了。
普洱抬头擦擦汗,倍显自豪的笑着。
普洱:看着花花绿绿的,多好看。
你怕是对对好看有什么误解。
巾蒂暗自吐槽,伸了个懒腰,觉得吃饱了也睡爽了,自然也不能闲着。
将那花红柳绿的白披风穿好,便准备去巨石那练功去。
普洱:别穿那个衣服。
正在走,普洱却莫名其妙来了一句。
巾蒂疑惑,看着破破烂烂的白衣,心道这穷鬼不会连这破衣服也不放过吧?
普洱:穿我的黑斗篷去,路上遇到人,别说你是从霞谷来的。
他说的云淡风轻,却又坚定,似在警醒他。
巾蒂:为什么。
巾蒂问。
普洱:听我的话就对了。
普洱锤着发酸的腰,又开始忙碌起来。
他话语间说的不明不白,却让巾蒂听出一丝小看来,说他是霞谷的又怎么样?别人还能吃了他不成?蹙着眉,叛逆着不愿听普洱的忠告。
巾蒂:我巾蒂,这辈子最不喜欢听别人的,你也不例外。
说罢,依旧穿着那布满补丁的白衣,从涯上一跃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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