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蒂若有所思,想来昨日与普洱换班那位,便是那位脏辫姐姐了。
巾蒂:用螃蟹训练躲闪,确实是不错的主意。
巾蒂点着头,想到那些螃蟹攻击人时速度并不慢,如若能躲得过这些螃蟹,那能成功躲过冥龙的几率也会大大增加。
棉花糖:对了,聊了半天,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棉花糖问:
棉花糖:我叫棉花糖,你呢?
巾蒂:巾蒂。
棉花糖:巾蒂……好耳熟的名字。
棉花糖蹙着细眉,努力在脑中寻找着有关信息。
老将军:妹妹,小妹妹……”
正专心思索,突然出来的声音吓了棉花糖一跳,捂着狂跳的胸口,这才发现破庙下一位蓬头垢面的爷爷。
老将军:小妹妹,你有没有水?
爷爷声音微弱,身体骨瘦如材,拄着根破棍,光是看他便不忍心询问他经历了什么。
老将军:小妹妹,我从港湾来,迷了路,走的实在口渴,你,有没有水,我想讨口水喝。
爷爷颤抖着声音,光是听声就让人觉得可怜。
棉花糖:有,老人家,您稍等一下。
棉花糖着急忙慌从腰间拿出水壶,也不嫌老人家手脚脏乱,忙塞给了他。
大概是真的渴极了,老人家对着水壶就是一阵牛饮,而后心满意足,谢过了棉花糖。
缓过来神,老人家也注意到棉花糖身后的巾蒂,看到那破旧的白服,不由一愣,问道:
老将军:小兄弟,你是暮城人?还是外面的人。
巾蒂:暮城?
巾蒂听不明白。
棉花糖:是墓土之前的名字,日暮之城,以前的人都习惯叫暮城。
棉花糖解释。
巾蒂:原来如此。
懂了的巾蒂摇了摇头:
巾蒂:我是外面人。
老将军:那老夫不客气的问一句,可是霞谷人?
他这一问奇奇怪怪,长发遮盖下的眼神告诉巾蒂这人来者不善。
想到出来前普洱曾告诫他不要跟别人说自己是霞谷来的,就更是警觉。
巾蒂:问这个干嘛?
巾蒂警惕极了。
老将军:没什么,只是看你穿着霞谷比赛的白赛华服,好奇而已。
老人道:
老将军:老夫年轻时,也经常去霞谷看大大小小的比赛,尤其是一年一度的飞行大赛,可真真是精彩的很,那飞行大赛上,霞谷的赛子穿的便是白赛华服,所以叨扰问一下。
棉花糖闻言,倒听的渐渐有味。
棉花糖:飞行大赛我知道,不过这里面的细节我倒是一点不知道,老爷爷既然去过,可不可以多说一点?
老将军:自然可以。
老人家捋捋胡子,徐徐开口。
老将军:飞行比赛那天,霞谷人山人海烟火鼎沸,各个地区的人和长老都会去观摩,大家在观众席上,挤破了头都想看一眼热门选手,我还曾与那会儿的飞行大赛冠军握过手,那个冠军,好像叫粉猎头什么的。
噗嗤,听到粉猎头的名字,巾蒂就忍不住想笑。
粉猎头,顾名思义,就是巾蒂的老师粉叔,因为他这中二至极的名字没少被巾蒂嘲笑。
为了不让自己笑出来,巾蒂忙假装咳嗽,摇着头,倒是没想到粉叔年轻时竟然这么风光。
棉花糖:你怎么了?
见他咳嗽,棉花糖帮他拍背顺气。
巾蒂:没事没事,呛到了。
摇摇手,巾蒂深深呼吸,平复想笑的心情。
老将军:恕老夫多言,小兄弟,可是霞谷人?
老人又问。
巾蒂凝眉,对于他一直追问的行为感到好奇,从庙顶一跃而下,与老人面对面问到:
巾蒂:我是哪里人,很重要吗?
老将军:自然重要,因为,我有几百号枉死的几兄弟。
老将军:可等着人偿命!
话音刚落,瘦骨如柴的老人突然伸手扼住巾蒂的脖喉,将巾蒂狠狠撞到庙墙上,发出水泥落地般的沉闷。
他的速度又快又狠,竟让巾蒂没一点反应时间,就这样被狠狠遏制着。
棉花糖:老先生,你这是做什么!
棉花糖着急落地,刚要上前阻止,便被老人家一掌拍出几米远。
巾蒂:你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
巾蒂被勒的不能呼吸,只能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老将军:哼,霞谷的先人害死了那么多人,竟是一个字都不曾向后人透漏的吗?
老将军:枉我暮城几百号冤魂还被关在那紧闭的大门前,竟还能问心无愧的办比赛养冠军,就不怕冤魂追魂索命不得好死!
他多说一句,手上的力道就大一分,巾蒂脸憋的通红,狠狠对着老头的肚子来了一脚。
他力气很大,踹的老人吃痛,这才松开自己,巾蒂无力的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就好像一辈子没呼吸过般。
喘息的中间,巾蒂起身,眼神冷到要吃人:
巾蒂:什么杀人偿命,我从来没杀过人,为什么要我偿命!
老人摸了摸肚子,似乎那一脚不痛不痒,而后面无表情的拿起木棍,那木棍巾蒂只以为是为了支撑软弱的身体,将可老人它从沙地里拔出时这才发现木棍底部尖细如针。
老将军:你是没有杀人,可是你的先人杀了人,父债子偿,先人欠下的罪,后辈来还。
老人不在装虚弱,声音抑扬顿挫,中气十足。
老将军:要怪,就怪你不该生在霞谷!
光遇龙卡:捡到暴躁小老婆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