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的伤自然没好,多动一些也会抽痛,不过这点小伤小痛,对于普洱不算什么。
巾蒂:行了,大不了他们来了我做,你还是躺回去休息吧。
巾蒂夺过他手里的锅,连赶带撵的将人赶回了桌边。
普洱:看来我睡着的这段日子里,你跟他们都混熟了啊。
普洱一只手支在下巴上,饶有兴趣。
巾蒂:他们一得闲就来,怎么能不熟。
普洱:嗯~原来是这样。
普洱:看你们现在的关系。
普洱:应该都对我这个小媳妇挺满意的。
巾蒂:谁他妈是小媳妇!
正在刷锅的巾蒂闻言,熟悉的炸毛感愕然冲上脑瓜,拿着锅就要砸过去,可一想到他那伤,还是憋着将那炸毛压了回去。
看着普洱那欠打的脸,深吸口气平复心情道:
巾蒂:你现在是伤员,我不揍你。
普洱乐呵笑着,他完全没想躲巾蒂的锅,也料到巾蒂不敢动现在的自己,所以十几天没说话的嘴巴一开口比以往还贱些。
笑够了,普洱拿起筷子,就要吃五味俱全的香辣土豆。
巾蒂:别吃那个。
巾蒂狠狠拍走他夹菜的手,自然而然将土豆端走,反放过去碗热粥。
巾蒂:棉花糖说有伤忌辛辣油腻,没好全之前,你就先吃这个吧。
普洱微微瘪嘴,看巾蒂的眼神仿佛再说你认真的吗?
普洱:吃一口又没什么关系。
说着,筷子又伸了过去。
巾蒂:不行!
一把打开那贱爪,巾蒂蹙眉认真极了。
巾蒂:说不能吃就不能吃。
普洱:嗯~
普洱移开爪子,眯眼好笑:
普洱:你就这么听棉花糖的话啊~
口吻之间,带些不明觉厉。
巾蒂:她救了你的命,不听她的听谁的。
巾蒂自然没听出来普洱这语调里参杂的意味,翻翻白眼与他面对面坐下。
巾蒂:况且……
巾蒂:你快没命的时候,还是棉花糖舍了自己的活血药。
巾蒂:说到底……
巾蒂:我们应该谢谢她。
巾蒂说的有些拘谨,那话外之意,他已经知道普洱之前救自己的事情了。
巾蒂会知道这件事,普洱并不奇怪,他倒也能猜想得到。
自己能活下来,肯定是因为谁舍了活血药救他。
所以巾蒂说出来,并不意外。
普洱:改日我会去谢她,你就放心吧。
普洱一口口喝着粥,安静帅气,让人离不开眼。
巾蒂顿了顿,又开了口。
巾蒂:我知道你的活血药,用在我身上了。
普洱:所以呢?
普洱一副淡然至极的模样,瞬间让巾蒂咋舌。
抿紧口唇,他开了口。
巾蒂: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以后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地方,尽管开口。
普洱笑了笑,摇了摇头。
普洱:你这副腼腆的样子,还以为你会说要以身相许。
巾蒂:谁会啊!
普洱:我还巴不得你会呢。
巾蒂:赶紧闭嘴吃饭吧你!
巾蒂:再多嘴,就别怪我不认你的伤!
普洱:好好好~
普洱:我吃饭~
又被普洱戏弄一趟,巾蒂咬牙切齿,直想翻了桌子。
深吸口气,他捏起碗筷,准备吃饭时,想着还是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都与普洱说了才好。
巾蒂:对了,你昏迷的时候,暮土长老来看过你。
普洱:嗯,猜到了。
普洱自然接茬,倒是让不擅说话的巾蒂咋舌,也不知要说什么。
普洱:他应该是一个人来的吧。
巾蒂顿顿,心道他猜的还真准。
巾蒂:你怎么知道。
巾蒂:难不成,早就醒了?
普洱:那倒没有,我今天才醒。
普洱笑了笑,仰头,对上他那双疑惑的眼神。
普洱:他会一个人来,是因为你。
巾蒂:我?
巾蒂听着这云里雾里的回答,摸不清头脑。
普洱:对。
又喝下一口,普洱徐徐开口解答。
普洱:骨叔大概猜到你是霞谷来的人,所以才一个人来,若是和别人一起,就没法确认你的身份了。
巾蒂:你的意思是说……
巾蒂:骨叔猜到了我的身份,并且有意隐瞒?
普洱:正是。
喝罢了粥,普洱又认真分析道:
普洱:不过你的身份,确实好猜。
巾蒂:为什么这么说?
巾蒂疑惑。
普洱:你身上的茶花味,一早便暴露你的身份了。
巾蒂蹙眉,低头闻着胳膊上的气味,并未闻到什么茶花味。
普洱:笨蛋。
普洱笑了起来。
普洱:那味道自你出生就携带着,你怎么可能闻得到?
普洱:人是闻不到自己身上自带的味道的。
普洱勾唇,两只手做支点撑起那如同皎月的清风脸庞。
普洱:我一开始也琢磨过为何你身上有那样的味道,后来突然想起,我小时候家种的茶花。
巾蒂:我和你家的茶花有什么关系?
作者:随手摸了一个卡卡
作者:
作者:嘿嘿
作者:溜了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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