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蒂咬牙切齿,拿过枕头,对准普洱扔了出去,这半月的训练让她力气大了不少,扔过枕头时还带起一阵不小的流风。
普洱双手稳稳接住,眨巴着眼,似不见黄河不死心,还刨根问底的问她。
普洱:不喜欢我?那你亲我干嘛?
巾蒂:老子看小说里……
巾蒂:父母都是这么亲小孩的!
巾蒂开始心虚的胡诌。
巾蒂:自然是把你当我儿子,才那么做!
普洱:哼嗯~原来是这样~
普洱挑眉,颇为调侃。
正闹着,门外传来棉花糖的声音。
棉花糖:闹这么大动静,看来龙骨不仅醒了,还好全了。
三个人结伴而来,进来时都带着容光焕发的笑脸。
喇叭:嚯,不仅好全了,还能打架呢。
看到普洱手中的枕头,又注意到巾蒂那藏不住的暴怒表情,喇叭挑眉,调侃起来。
普洱:哪有,我下地都费劲,明明是她在家暴我。
普洱随手将枕头扔回床上,微微侧眸看到巾蒂那憋屈生气的表情,心满意足。
脏辫姐:我看。
脏辫姐:肯定是你嘴贱惹人家。
脏辫姐:不然好好的怎么会揍你。
脏辫姐似乎早已看清了一切。
喇叭:呦,知道我们要来,饭都做好了,巾蒂,你还真是挺勤快的。
喇叭不客气,把这里当家,自然坐下就准备开动。
巾蒂:不是我做的。
人多了,巾蒂在生气也只能息事宁人,将火压下去,蹙眉来到桌边坐下。
巾蒂:普洱知道你们要来,自己做的。
棉花糖:龙骨,你现在伤势还没大好,还是少做点活比较好。
棉花糖善心的提醒他。
普洱:知道了,从明天开始,做饭的事还交给巾蒂。
勾勾唇角,普洱狠狠揉了揉自家徒弟的头,虽说被徒弟嫌弃狠狠拍开就是了。
喇叭:我说,还真看不出来你们两个关系这么好。
喇叭嘴里塞满了土豆,说起话来含糊不清。
喇叭:听棉花糖说你们两个不是在互怼就是在打架,我还以为你们关系多差呢。
巾蒂:别美化我们的关系,谁跟他关系好。
巾蒂双手抱怀,翻着白眼好不来气。
普洱:确实,我们关系确实不好。
普洱想都没想,就赞同了他的气话。
普洱:有人在,我们收敛,其实私底下打架可狠了。
悄咪咪看巾蒂一眼,普洱压低声音如八卦的村口大妈:
普洱:这小子,力气不是一般的大,捶我一拳能把五脏六腑给我干碎。
巾蒂:喂,我能听得见!
二人似二人转一样的一来一回,惹得一桌子人笑声不断。
闹够了,普洱也想起正事儿,问了起来。
普洱:想必巾蒂已经告诉过你们,关于冥龙失控的事情了。
三人大眼对小眼,不约而同点了点头。
普洱:调查了吗?
脏辫姐:早就调查了。
脏辫姐靠在椅背上,蹙眉认真:
脏辫姐:不过冥龙只失控过那一次,仅凭这一次,倒是调查不出什么。
普洱:只失控过那一次?
普洱垂眸转悠着眼珠子,在思索什么。
普洱:骨叔怎么说?
脏辫姐:骨叔说可能是进化,也有可能受人指控。
脏辫姐:让我们好好调查。
脏辫姐回复他,回过头,显得迷茫又毫无头绪。
脏辫姐:可我们根本查不出来什么。
普洱:如果只失控过那一次。
普洱:我倒是认为。
普洱:受人指控的可能性极高。
普洱分析着,抬眸,扫过三位小伙伴的脸。
巾蒂:你是说,有人要害你?
巾蒂眸中皆是疑惑。
棉花糖:可龙骨没害过人,在暮土的名声一直很好,没有能害他的理由啊。
棉花糖摇着头,小小的脑瓜中都是不太相信。
棉花糖:况且从未听说有人可以控制冥龙,这样的假设,还真有点无法信服。
几人沉默不语,普洱沉思着,忽的问道:
普洱:仔细想想,冥龙失控之前,发生过什么?
巾蒂:根本没发生什么事情,也就是有两个小孩胡乱吹了集结号。
巾蒂顿住,皱眉,意识到什么。
巾蒂:你晕倒之后,喇叭还没有吹过集结号,会不会是集结号的声音让冥龙暴怒了?
喇叭:不应该啊,以前也吹集结号,冥龙也没什么事儿啊。
喇叭摇头瘪嘴,觉得不大可能。
普洱: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普洱:是不是集结号的原因,再吹一次就知道了。
普洱:喇叭,就现在吹。
喇叭:现、现在?
虽口头上否认着,可喇叭还是莫名的虚怕起来。
喇叭:万,万一真是集结号的原因。
喇叭:冥龙发狂。
喇叭:我们不全完了。
巾蒂:不会的。
巾蒂打断了他的话。
巾蒂:上次冥龙并没有攻击吹集结号的人,反而攻击距离最近的我们。
巾蒂:只要你们躲得远些,应该就没有问题。
巾蒂微微思索,屏气凝神,坚定的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巾蒂:这样吧。
巾蒂:如果它们真的对集结号有反应,我做饵,去引开他们。
棉花糖:你疯啦。
棉花糖:冥龙暴怒起来连龙骨都招架不住,你要是去的话,遇到危险怎么办?
棉花糖担忧又着急。
普洱在一旁,不着痕迹扫过棉花糖担忧的面容,眼底划过一丝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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