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这样一想,问题,似乎就不是失控这么简单了。
如果真是有意为之,那么有人想害普洱的假设,就说的通了。
巾蒂:怪不得你要说,有人想害你……
巾蒂大悟。
普洱点头,他醒来之后也一直在琢磨这件事,所以才会说出有人想害自己这种假设。
普洱:解铃还须系铃人,想知道究竟是意外还是有人真想害我们,那两个小孩,是关键。
巾蒂:确实。
巾蒂看着他,想都没想开口道:
巾蒂:我去调查。
普洱:不行。
普洱也拒绝的利索。
巾蒂一愣,不由疑惑。
巾蒂:为什么?
普洱没说话,从角落拿出烟花棒,放在桌边,沉默半晌,深吸口气还是拒绝了她。
普洱:你不能去。
那口气中,还带着沉重的叹息。
巾蒂:为什么不能去?
巾蒂不悦了,她听得出普洱不让她去,是有原因的,而那原因,巾蒂总会往小瞧她的方面想。
普洱闭口不言,上手摸着她的脸。
普洱:你跟这件事没有关系。
说罢,普洱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带着说不清的意味。
这吻很温柔,可巾蒂却没时间回味,普洱的一句你不能去,跟这件事没关系,将她远远推在千里之外。
巾蒂:你就这么想跟我撇清关系?
巾蒂目不斜视,冷漠的眼神直勾勾盯着他,透着质问。
普洱:我不是那个意思。
察觉到巾蒂的情绪变化,普洱无奈的苦笑。
巾蒂:我是你徒弟,你现在受了伤,我去帮你调查,这有问题吗?
巾蒂一句又一句,似锋利的刀子,往普洱心头上扎。
普洱:按理说没有问题。
普洱犹犹豫豫,一向口齿伶俐的他面对巾蒂的情绪攻击哑了言。
他整理着言语,抚上巾蒂的双手,道:
普洱:你是我徒弟没有错,可我作为师傅,保护你也没有错。
普洱:如果一件事我无法保证你的安全,并有把你拖下水的风险,我不会让你去做,那是对你的不负责任。
巾蒂微微颤眸,对于普洱的话,有被关心的喜悦,也有莫名的失落。
他对她的保护,只是源于师傅对徒弟的负责?
那之前救他的行为,也是因为,这层关系吗……
巾蒂第一次想这么多,也第一次把事情想的这么复杂。
她看不懂,越想越头疼,越想越火大。
巾蒂:我不需要你对我负责。
巾蒂:况且说保护?
呵
巾蒂冷笑,讽刺又不满。
巾蒂:不好意思,我不是温室里的花朵,次次都需要别人的保护,我现在,不仅护得了自己,也能护得了你。
巾蒂:况且,不管是巧合还是阴谋,主动提出的是我,我不怕你口中的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我自己担着。
她同仇敌忾的说着,眼神坚定似松柏。
普洱睁大双眸,面对前面人的铮铮有词,又惊讶又意外。
普洱:小公子。
他的唇角勾起两分,笑道:
普洱:你这个样子,我真的很想亲你。
巾蒂抿紧嘴巴,被他一句话整的破防,心又不受控制的砰砰狂跳起来。
巾蒂:老子不是漂亮天使,亲什么亲,你这屠夫,想女人想疯了吧!
普洱露齿微笑,被巾蒂一句话逗得合不拢嘴。
他抓紧巾蒂的手,起身,毫不犹豫将热唇落在她口瓣上。
猝不及防的吻让巾蒂瞬间绷直了身体,被抓着的手捏的紧绷。
虽说喂普洱吃药喝粥,吻过不少次,可这种二人都清醒至极的情况下,他还这么主动,倒是让巾蒂意外又混乱。
普洱在巾蒂嘴边缠绵,四瓣唇厮绵点吻,相互感受对方唇瓣的热气与形状,点点滑滑,连绵不绝。
吻着吻着,普洱低声细语,说出了听不清的一句话。
普洱:要不要试试舌头……
巾蒂被简单的点绵惹得双眸闪动,呼吸急促,双目迷离,可听到他这不像样的话,瞬间清醒大半。
巾蒂:休想。
笃定拒绝他,普洱却当没听到,不假思索重新贴上,对其发起攻势。
舌尖游蛇一般撬开巾蒂颤抖的牙床,探入其中寻找起心心念念的东西。
交战许久,难舍难分。
巾蒂被亲的头昏脑热,睁开眼睛,只看到眼前人闭着眼,吻的深情投入。
心下猛顿,巾蒂瞬间变得更加紧张,牙口一紧,竟不小心狠狠咬在口中舌上。
巾蒂:停……
巾蒂声音沙哑,带着微微颤抖的腔调,挣扎着要将人推开。
普洱吃痛,眉心微皱,疼痛之余只觉享受,并未退缩,反而似给她惩罚般又贴上去,探的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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