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普洱抱回床上,她准备去烧水洗漱,刚转身,却发现她的斗篷被屠夫紧紧抓着。
尝试拨开普洱的手,可那手如上了胶水的锁,怎么扒也扒不开。
微微叹气,她只得将斗篷卸下,任由普洱抓着,冲忙洗漱。
待擦干净头发准备睡觉,才看到普洱那搞笑至极的模样。
他真如同四岁小孩儿,蜷曲着身子,斗篷被揉成一团,像抱着布熊般紧紧抱在怀里。
她欣慰,才刚尝试过从普洱手中抢东西,并抢不出来,于是也不再动那斗篷,任由他抱着,自己挤挤身躺到了床的边缘。
刚背对他躺下,巾蒂只感觉到一只大手袭来,瞬间将人拖入怀抱,差些不能呼吸。
巾蒂:屠夫?
巾蒂沉声叫他,依旧只能听到平稳的呼吸,可见普洱并非装睡戏弄他,而是真的睡熟了。
不知道他是用什么识到巾蒂的。
巾蒂深深叹息,从他怀抱中勉强转身,贴着这个热乎乎的人,只感觉幸福舒适。
或许这样也不错。
这样想着,她也闭上了眼,沉沉睡去。
次日,一切恢复正常,普洱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像日常一样去四龙图候守着。
他虽不在意,可巾蒂替他在意,愁眉不展,直接开口问他。
巾蒂:不去给喇叭他们道个歉吗?
普洱:不去。
普洱拒绝的利索。
巾蒂:你们要是闹掰了怎么办?
普洱:不是还有你吗?
普洱勾笑。
巾蒂:别胡闹了。
巾蒂:什么人都比不上十几年的朋友,你又何苦一点台阶也不下。
普洱收起笑脸,见巾蒂认真,也认真起来。
普洱:瞒着他们是我不对。
巾蒂:为什么要瞒着他们?
普洱深深呼吸,神色复杂,微微启唇。
普洱:人心叵测,知道有退路的话,又如何守的好暮土。
巾蒂顿顿,不明觉厉。
普洱:不说别人,我刚知道那条路的时候,心思也不在暮土。
普洱:更何况棉花糖喇叭他们,本就是没有其他活路才来做守卫者,倘若知道了,又如何静得下心。
巾蒂:为何不放他们走?
普洱:……
普洱沉默不语,眼神渐渐黯淡,眼下的荒凉之地,幻化为孩童嬉闹,鸟语花香。
眨眨眼,梦境消散,只有一条条冥龙游过,一片颓垣败井。
普洱:暮土需要人留下。
这解释自私,但却是普洱的由心之谈。
深吸口气,普洱深深叹息。
普洱:不过他们既知道了那条路,便是我对不起他们,如果他们想离开,我不会拦着。
苦笑着,比起暮土的未来,普洱还是将这些朋友的幸福排在了前面。
巾蒂看着他,由心赞叹,略略微笑。
巾蒂:我还以为你多狠呢。
巾蒂:那我去告诉他们,就说普洱道歉了,还把路打开,想走得赶紧走。
巾蒂唬着,与他开着玩笑。
普洱:那不行,想离开这里就让他们亲口说,没说就当他们不想出去。
普洱仰着头,傲气极了。
巾蒂摇着头,抿抿唇,笑着翻下半个白眼
巾蒂:嘴硬的臭屠夫。
巾蒂:我说,你既有过出去的想法,可想过做什么没有?
闲着也是闲着,与普洱候守中间,她闲问起来。
普洱:怎么没想过。
普洱:当然是去霞谷看露腿美女。
巾蒂:渍,你他妈的!
巾蒂被这俗气无语的想法气的不打一处来。
招手就想上去。
普洱哈哈笑着躲避,明显是在逗她。
普洱:不闹你了,我开玩笑的。
乐完,普洱微微歪头,畅想起来。
普洱:当然是去看看太阳,听说霞谷的阳光充裕的很,晒起来一定很舒服。
普洱笑着,继续道。
普洱:还有云野,如果有机会,哥想看看花是怎么开的,鲲是怎么叫的,顺便在草地睡上一下午。
普洱的想法,纯粹的像个孩子,倒令她意外。
沉着眸子,巾蒂眼底划过一丝心疼。
普洱:当然,哥最想的还是和漂亮天使一起看日落。
普洱:看着刺眼的太阳落下,在蓝色布下海岸下的时候,和漂亮天使接吻。
巾蒂翻着白眼,顿时被他两句话惹得没了心情。
巾蒂:真幼稚。
巾蒂:你当自己是电视剧的男主角啊。
巾蒂:还接吻。
巾蒂:冻不死你们两个。
翻着白眼,巾蒂不愿再聊,独自练武去了。
普洱哈哈笑着,坐在高处,晃着双腿,盯着巾蒂的眼神寸步不离。
笑容没在脸上呆多久,普洱又看向脏辫姐砸开的洞口,垂眸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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