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机一动,喇叭开口:
喇叭:巾蒂自己也养蝴蝶,蝴蝶觉得亲切,所以……
巾蒂:你就瞎编吧。
巾蒂毫不留情。
喇叭:你倒是给我点面子啊……
喇叭瘪瘪嘴,小声道着。
巾蒂自觉是身上的茶花味吸引,自然的伸出手指,接住这些小家伙。
巾蒂:我说死屠夫,你不是说海兵不会养蝴蝶,这怎么解释?
巾蒂蹙眉问他。
普洱:我又不是神人,也有推断错的时候。
普洱挑眉,自然接茬,移眸看寸头,嗤之以鼻。
普洱:谁能想到这傻子就是本尊。
啧啧摇头。
叫他傻子并不过分。
原以为他会好好藏匿自己的身份,在背地里继续行坏事儿。
可没想到他自爆身份不说,还亲自找上门来。
任谁看都不算明智之举。
喇叭:哼,好一个神秘人,把我们害的这么惨。
喇叭正气凌然,提高嗓门质问。
喇叭:说,为什么害人!
寸头眼都不眨,并不开口。
喇叭:不说话?
喇叭边点头边道:
喇叭:行,有种。
喇叭:我们有的是法子治你。
他拿出自己那短小精悍的断刃,眯着眼道:
喇叭:你要是什么都不说,我就割掉你的手指!
狠话放的幼稚又无气势,别说寸头了,就是在场的三人都没感觉到丝毫震慑力。
巾蒂微微摇头,心道喇叭还真不适合扮这个狠人。
说起狠人,巾蒂扫视几人。
脏辫姐作为女子也吓不到人。
普洱整日带张轻浮笑脸,倒也不知道他黑起脸来是副什么模样。
思来想去,还是自己这万年不变的黑脸狂最为合适。
调整思绪,巾蒂开了口。
巾蒂:不说话也行,割开他的脉搏放到黑水里面泡着,什么时候愿意开口就什么时候拿出来。
冷不丁冒出这一句,不知吓到寸头没有,反正喇叭被惊的不轻。
喇叭:我去,我说你挺狠啊。
喇叭眨着眼,对于巾蒂,心生了几分惶恐。
巾蒂没在说话,只黑着脸冷哼。
巾蒂:对付这种想要我们命的人,何必手下留情。
普洱微微挑眉,笑了笑。
普洱:我徒弟这副样子,倒是连我都不敢惹他了。
普洱:行,那就按他说的办。
说罢,拿过神秘人的利剑朝他走去。
寸头依旧风雨不动安如山,就算普洱抓住他的手也无波无澜,只闭着眼睛,等待命运的宣判。
普洱:呦,你这都做好赴死的决心了啊。
普洱嘲弄,补言道。
普洱:没关系,放你的血这种死法,很慢很慢。
普洱:等你什么时候反悔了,想说了,我们还能救你回来。
普洱:不过你还是什么都不说,就慢慢看着自己怎么死吧。
轻轻划开寸头的手腕,血珠沿手肘落下,滴在地面,立马被黑石吞噬干净。
即使普洱说成这样了,寸头的表情都没什么变化,不过淡淡开口说了句话。
寸头:罗徒不悔此行,死尔并与极乐世界,足以。
喇叭:什,什么意思……
喇叭云里雾里。
其实不止喇叭,在场的人对于他这句话,还真有点解不出来。
普洱似懂了,微微张嘴,抓住了关键词。
普洱:罗徒?极乐世界?
在脑中寻觅着,普洱恍然大悟,随即嗤笑起来。
普洱:原来如此。
普洱:你是普罗的信徒。
喇叭:普罗?!
喇叭:这种邪教还存在啊!
喇叭惊了。
喇叭:还有信徒?!
巾蒂微微蹙眉,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巾蒂:普罗是什么?
喇叭:是好几年前突然流行起来的邪教。
喇叭解释,神色认真,只是说着就觉后怕。
喇叭:大概是十二年前,突然出现一个人创建的。
喇叭:这个教派就是让人都去死,咦,可怕死了。
喇叭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就好像亲眼见过一样。
巾蒂微微蹙眉,想到传统的教派大都让人做好事,积善成德,寿终正寝功德圆满为福,怎么这教派却这样奇怪。
疑惑的表情被自己师傅捕捉了个干净,普洱笑了笑,补充起来。
普洱:普罗教派的核心主张是以生献祭,自刎超度,只要接受了普罗的洗礼,死后就可以进入极乐世界,脱离苦海。
普洱:当时暮土正是被冥龙围攻最艰难的时候,很多没希望的人把普罗当做救世主,自杀的自杀,自刎的自刎,更有甚者携家人朋友上路之。
普洱:脏辫姐。
说着说着,普洱突然Q她。
普洱:你还记得么,这么一茬事儿。
脏辫姐正蹙眉沉思,微微眨眼,道了句记得。
脏辫姐:我没记错的话,后来还是禁阁长老和骨叔一起出面平息了这件事儿,而普罗教派的几个领头人应该也被处理掉了才对。
普洱:嗯。
喇叭:我也记得我也记得!
记忆的闸门突然打开,喇叭激动的说。
喇叭:当时整个暮土到处都是教派头头的悬赏令,一个人头值这个数。
他神色浮夸的比出一个五。
脏辫姐:暮土花了很长时间将这个歪风邪气压下去,按理说现在应该已经干净,怎么好端端的,又出现一个教徒?
脏辫姐愁眉不解,更觉面前的寸头身份奇怪。
普洱:也好解释,说白了就是清剿的时候没处理干净,才留下这么一个漏网之鱼。
普洱笑笑,忽然觉得让他死反成全了他。
普洱:不过比起这个,我更好奇蝴蝶和鲲的粉末是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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