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叭说的话,几句是在安慰他,又有几句是真的,与他相处了十六年的普洱心知肚明。
这小子看着大大咧咧,实际心里还不知道疼成什么样子。
不过……
为了十六年,他能不跟普洱计较,倒是让普洱感动。
正说着话,不远处的城楼前,突然传来两剑击打的声音。
声音清脆穿透耳膜,立马引起了几人的注意。
几人立刻蹙眉起身,喇叭眼神好,顿时注意到几里外打的不可开交的二人。
喇叭:糟了,寸头和脏辫姐打起来了!
普洱:快去增援。
二话不说,几人动身赶去帮忙。
喇叭:喂!你们两个等等我!
喇叭脚慢,努力跟着腿长的二人。
巾蒂:脏辫姐绑的不算松,他怎么挣脱开的!
巾蒂又懵又惊,蹙眉非常不解。
普洱:谁知道寸头刷了什么花招。
普洱:先别说这个,那寸头难对付,我们得快点才行。
巾蒂:嗯。
两人脚程不算慢,可刀光剑影的二人速度更快。
寸头用尽了全身功夫与脏辫姐对抗着,远远看去只有残影。
而一向速度不算快的脏辫姐被逼得连连后对,就连攻气十足的巨刃现也成了庇护的工具,咬牙抵抗着寸头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势。
见守卫者的增援马上就要赶到。
寸头手疾眼快。
手掌做刃。
快准狠。
瞬间穿透了脏辫姐的胸膛。
巾蒂:!
普洱:姐!
巾蒂:脏辫姐!!!
巾蒂大叫,脏辫姐人也傻住,垂头看向那劈开胸膛的手刃,双眸紧缩。
伸手抓住寸头的胳膊,脏辫姐说什么也不松手,咬牙怒瞪着他。
可这掌伤的太深,让脏辫姐失了力气。
寸头不费吹灰之力挣脱了她的手掌,在脏辫姐倒地的瞬间,一剑从后背刺入,随着撕开皮肤的闷响,刀剑刺穿了心口。
只见脏辫姐身子一颤,嘴角渗出大口大口的鲜血。
喇叭:!脏辫姐!!!!!!!
喇叭怒吼着,想吹集结号让棉花糖赶过来,可摸到背后才发现一片空。
喇叭早给了小孩儿,现如今,根本没有能叫她来的工具。
二话不说,喇叭扭头就跑,准备亲自喊棉花糖过来。
看到这样的画面,普洱与巾蒂双目紧缩,不敢相信又愤怒至极。
普洱:我他妈今天一定要要了你的命!!!!!
普洱怒瞪双眸,青筋爆起,二话不说一脚过去,直接将寸头踹飞至十几米开外的石柱上,打碎了近一半石柱。
巾蒂赶过去,扶起干瞪双目,剧烈颤抖的脏辫姐,不停的呼喊她。
巾蒂:脏辫姐。
巾蒂:脏辫姐!
脏辫姐:巾、、、蒂、、……
普洱一双眼睛充满杀气,飞身过去遏住喉咙,一拳,狠狠砸在他脸上。
这一拳力道极重,只听到寸头脖子咔嚓一声,脸上瞬间浮上青红。
寸头被揍的恍惚,还没反应过来,又接到普洱更重的后拳。
他似失控的黑狼,一拳又一拳,狠狠砸在寸头脸上。
寸头被揍的头脑发昏,双目涣散,青红的嘴角与脸颊冒出止不住的红血。
等到第十拳,寸头咬牙,两只手拧住普洱失控的胳膊,双脚借力钳住普洱肩头,瞬间翻了身,挣脱出来。
巾蒂:脏辫姐!!!
巾蒂:撑住……
巾蒂:撑住!!!
巾蒂努力保持镇定,可脏辫姐那岌岌可危的状态,还是让他不知所措。
看着那年轻结实的胸膛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巾蒂只能握着她的手,咬紧牙关让她坚持住。
脏辫姐蹙紧眉心,张着的嘴不断吐出血泡,结结巴巴说不出完整的字。
脏辫姐:小西……
脏辫姐:……小、、、、、心、、、……
说不利索话,脏辫姐只能用力的捏紧巾蒂的手,双目闪烁,希望能传达给巾蒂一些信息。
巾蒂:撑住啊脏辫姐!!!
巾蒂:深呼吸,深呼吸!
脏辫姐深深呼吸,瞪大了双眼,看向远方的普洱与寸头,继续说着。
脏辫姐:寸、、、
脏辫姐:寸、、、头、、、、
脏辫姐:剑上、、、、
脏辫姐:有、、、、
脏辫姐:有、、、、、
巾蒂:寸头……
巾蒂仔细辨认,急促呼吸,试问她。
巾蒂:剑上有毒?
巾蒂:脏辫姐,你想说剑上有毒?
脏辫姐抖着点了下头,急促呼吸下,眼神在一瞬间定格。
随后。
渐渐失了神。
巾蒂:姐。
巾蒂愣住,不可置信。
巾蒂:姐!!!
他晃着怀里的人,脏辫姐还张着嘴与眼,可那表情明显就是已死之态。
巾蒂:姐!!!!!
巾蒂不敢相信,又狠狠晃着她,颤着手在脏辫姐鼻下试探。
没有鼻息……
巾蒂急促呼吸着,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巾蒂猛然回头,那寸头还在与普洱交战,二人用剑激烈打斗着。
巾蒂:屠夫!剑上有毒!
提醒了他一嘴,普洱更加不敢懈怠。
普洱:你这王八蛋,竟然敢在剑上涂毒!
普洱愤愤,一刀砍下他抓剑的右手。
热血横飞的右手伴着轻剑一同落在地上,寸头却一点疼的模样都不曾有,伸出仅存的左手就要拿剑。
普洱一剑踩中轻剑,挑起,踢足球般将其踹飞,飞起来的剑猛地插入几米开外的石墙上,余震几下绷直了剑身。
见身处劣势,寸头在地上翻滚几下起身,又抖袍洒出一片眯眼的粉尘。
怕粉尘有毒,追过去的普洱捂着口鼻与他拉开距离,却不料粉尘散去,寸头竟凭空消失了。
普洱心中愤愤,暗骂一声草,连忙跑到巾蒂身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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