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蒂:所以你是怎么出来的?
认真的问他,巾蒂希望能得到想要的答案。
关于普洱为何会放他出来,关于他们两个人的关系,还有关于他们发生过的一切。
白鸟:自然是龙骨先生送我出来的。
白鸟勾唇,仰直了背微微垂眸看他。
巾蒂:他不会无缘无故送人出来。
巾蒂肯定极了。
巾蒂:那家伙,连守卫者都瞒,更不可能不瞒着你。
白鸟:嗯~
白鸟一个嗯百转千回,饶有兴趣。
白鸟:你似乎很了解他。
巾蒂顿顿,一句他似乎很了解屠夫,惹得他自我怀疑起来。
了解吗?
似乎也不太了解。
白鸟:你们很熟?
白鸟贴近,与他对视,通过眼神似乎要将人看透。
白鸟:据我对他的了解,这个人心思深很警惕,就像你说的,他连身边人都瞒,你又是怎么从那里出来的?
巾蒂咋舌,有被他的疑问弄的有点懵,可也没有忌讳的往后退。
白鸟:难不成,是用什么东西交换了?
扫视巾蒂上下,他的眼神让巾蒂很不舒服。
巾蒂:你注意点儿言辞。
冷冷怼他,眼神透着一丝怒火。
白鸟:嗯~
白鸟:没想到霞谷的茶花少年这么烈,是红酒浇灌出来的吗?
他的话无一不带着戏弄,让巾蒂很不爽,没必要忍着,巾蒂顿时上手抓住了他的领口。
巾蒂:你要是再敢乱说话,我就拔了你的舌头。
拉近二人的距离,眼神之间火光四射。
白鸟:好好好。
白鸟无奈笑笑,无辜的举起双手。
白鸟:不过开个玩笑,巾蒂先生也不必这么较真。
冷哼一声推开这人,巾蒂没耐性的再次问他。
巾蒂:你到底是怎么出来的?
白鸟:我都说了,是他放我出来的。
白鸟:只不过。
话锋一转,白鸟笑的意味深长:
白鸟:那密道是我自己发现的,他不得不放。
巾蒂:自己发现?
巾蒂惊愕,心道那密道就是常年居住几年都未必能发现,他竟然能察觉到。
白鸟:奥,忘记自我介绍了。
白鸟:我是凛冬国的使者。
巾蒂:凛冬国!
听到这个名字,巾蒂瞬间惊愕,又是一阵了然。
凛冬国的人极其擅长密室机关设计,也是因为如此,外人进不了凛冬国,江湖上有关的传说更是少且神秘。
怪不得他说普洱不得不放。
对于一个精通机关之术的人,普洱那点机关大概如同小学的数学题一样简单。
但是凛冬国的人起码有二十年没出现过了,怎么好端端又蹦出这样一个人?
心存疑惑,巾蒂只觉他有八分瞎编之态。
巾蒂:瞎编也不编个好点儿的理由,别以为我不知道,凛冬国的人已经二十多年没出现过了,你又是哪个石头蹦出来的。
白鸟:怎么就成瞎编了。
白鸟笑笑,也不多说,从怀中掏出一只布满齿轮的铁制蝴蝶,不过对着吹了口气,那蝴蝶就如同有了生命,扑朔着翅膀飞了起来。
见那蝴蝶朝自己飞来,巾蒂一惊,被吓得退后两步。
巾蒂:什么品种的蝴蝶,竟然从来没见过。
巾蒂警惕极了。
白鸟:哈哈哈,巾蒂先生还真是可爱。
白鸟勾勾手指,蝴蝶落于掌中,轻轻一捏,再张开手时,蝴蝶已经碎成了零零散散的铁零件。
白鸟:凛冬国天气严寒,肉蝴蝶可活不下去,这是特产的铁蝴蝶。
白鸟:不知道此物可不可以用作证明身份的媒介。
巾蒂蹙眉,稍显犹豫。
沉默着,怀疑警觉又动摇的眼神被白鸟察觉了个干净。
眯着眼笑笑,不知是玩笑还是其他,白鸟开了口。
白鸟:若巾蒂先生还不信,我可以把您改造成机关人试试。
巾蒂:你敢动我试试!
吃人的眼神落在他身上,让白鸟笑着闭了嘴。
深吸口气,巾蒂垂眸,恍惚想起一个人。
神秘人。
那屠夫说普罗教有了新的头目,并给了寸头蝴蝶和鲲粉,自然说明这个头目是外来者。
而白鸟是凛冬国人,符合外来者的身份。
况且他还发现了普洱的密道,自能自由出入暮土,那么……
眼神冷冽的打在他身上,巾蒂凝眉,出手拔断旁边支棚子的木棍,果断横在白鸟脖上。
这个人的嫌疑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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