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蒂:你个榆木脑袋,简直无可救药!
巾蒂冷哼一声,打开门。
巾蒂:你们两个,都给我出去。
纹根:巾蒂。
纹根为难,上前一步,迎来的却是巾蒂的冷言。
巾蒂:出去!
白鸟微微叹息,只拍了拍纹根的肩。
白鸟:他正在气头上,让他冷静一下,咱们还是先出去吧。
纹根沉默着,难过的眼睛寸步不离看着巾蒂。
犹犹豫豫出了门,纹根站在门外,回过头来,深沉道:
纹根:巾蒂,我只违过这一次,既违了,自是觉得人比法条更重要,我觉得并未做错。
纹根:我希望你能相信我。
巾蒂掩在门后,听他说罢,没什么表情,默默合了门。
房间瞬间静谧,天色昏下,听见二人踏雪离开的脚步声,巾蒂心中复杂至极。
他生气,并非因为他与纹根对着干。
他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也看出来这法条的离谱之处。
说到底,还是因为纹根的心善。
纹根从小就心善。
即便是路上看到流浪的小猫小狗都觉得可怜,若不是他自小一直拦着,家中早成了动物园。
白鸟这个人,来往不明,也不知道究竟安了什么心思,再加上暮土经历过的大小事情,让巾蒂不得不防。
他若也是那副宾至如归的样子,怕是某一天被这人活吃了都不知道。
咬着牙,巾蒂暗骂纹根。
巾蒂:真是个傻善的木头。
靠着门框渐渐滑到地上,巾蒂抓紧了头发,只觉毫无头绪。
刚才纹根说霞谷似乎都被抹除了记忆,再加上之前暮土长老的一番话,让他觉得这事远不如表面那么简单。
“你自然不知道,自霞谷与暮土断了联系,就不曾再互提往事,你要是知道,也只能证明那老不死的没做好本分工作。”
想到之前暮土长老说的这番话,不由多想起来。
巾蒂:断了联系,就不曾再互提往事……
蹙眉思索,巾蒂似乎找到点头绪。
巾蒂:长老有意抹除记忆,暮土长老似乎也知道,而且还说这是他的本职工作……
巾蒂:难不成,是他们二人联手……提前商量好的?
线索渐渐明朗,巾蒂仰头抬眼,月光映衬,双目更显明亮。
巾蒂:要是这样说,想知道霞谷和暮土究竟发生了什么,还得从……
巾蒂:长老入手。
起了身,巾蒂深吸口气,莫名心跳加速。
霞谷长老,他从小就怕。
况且长老是出了名的严厉,一句话说不对都要罚。
现在竟然要查他,巾蒂心中还真是没底。
摸着那跳的厉害的心脏,深深呼吸平复心情,换了身不显眼的衣服,待到夜深人静时出了门。
避过巡查的侍卫军,巾蒂轻身来到宫阙,在宫阙两侧的空窗前落了脚。
刚到窗前,便听到室内一阵连绵不绝的闷咳声。
这声音,莫名让巾蒂想到墓土那位先战大将军。
小心翼翼探出脑袋,宫阙内灯光昏暗,随微风摇曳,恍惚看到了一个步履蹒跚的高大身影。
长长的白须与散落的长发不难看出,是霞谷长老。
他支着拐杖,一步步缓慢行着,在地砖上踏出清响的脆石声。
霞谷长老:独坐悲双鬓,空堂欲二更。
霞谷长老:老亦老以,吾也到耄耋之年了。
霞谷长老:咳咳咳……
霞谷长老:诶,物是人非……
听着长老的一顿感叹,虽不解其中意,但巾蒂还是能感觉到那强烈的孤单感。
他凝神在窗前观望,却听到身边传来细弱的人声。
“耄耋之年的人,还真是容易多愁善感。”
巾蒂心中猛顿,立刻拔出腰间别着的水果刀,横到发出声音的人身上,动作干净利索如同灵巧的夜猫。
巾蒂:什么人,竟敢擅闯宫阙!
捂着那人的嘴,却感觉到了手下嘴唇的一抹笑意。
借着月光,巾蒂这才看清来者样貌。
是白鸟。
蹙着眉心,巾蒂质问。
巾蒂:你来这里做什么?
白鸟指指嘴上捂的严实的手,示意自己不能说话。
巾蒂冷哼,松开他的嘴,不过刀还架在他脖上。
巾蒂: 你一个外族,半夜三更的不睡觉,来这里干嘛?!
白鸟:巾蒂先生不也没睡。
白鸟坦然笑笑。
巾蒂:我不睡是要出来查东西,跟你不一样!
巾蒂愤愤。
白鸟:先生还没问我出来做什么,怎就知道咱们不一样?
白鸟眯眼,笑的狐媚。
巾蒂:你!
白鸟:况且先生作为霞谷的公子,查东西竟不走正门,而与我一样私闯,说出来,还不是同我这擅闯的外族人一样。
巾蒂被他一双巧舌噎的说不出来话,只咬牙怒瞪,将人狠狠摔在墙上。
巾蒂: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思,不过你最好安分点!
白鸟笑着,从容跟在他旁边。
白鸟: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先生不说我也不会乱动。
作者:前面的剧情完善了一下,75章普洱寸头交手时,寸头失去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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