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神,纹根思索着最后一段话,摇起了头。
纹根:把冥龙大战写在最后一页,看来这古史,是写到大战就结束了。
巾蒂:也就是说……
巾蒂反应过来。
巾蒂:大战之后,两位长老是真的断了联系。
纹根点头。
白鸟:也是,若不是断了联系,古史定会继续写下去。
巾蒂:……
巾蒂沉默着,也猜到了古史的头在哪里。
先战大将军想要的闭门真相就是结局,可他刚好没看到。
深深叹息,巾蒂想着改日再去一趟,但是现在,得先把面前这两个人送走。
巾蒂:时候不早了,你们两个先回去吧。
巾蒂下了逐客令。
纹根:可你一个人……
纹根放心不下。
巾蒂:我在我自己家里有什么好担心的。
巾蒂:况且你们两个三更半夜不睡觉在我房里,不是白加重我的嫌疑了。
巾蒂说罢,自顾自的开了门。
白鸟:巾蒂说的是,咱们先回去吧。
白鸟推着纹根出了门,不过走之前,回头给了巾蒂一个神秘叵测的笑容。
哑声说出两个字。
看着那狡黠的笑眼,巾蒂心中一顿。
瞬间警觉,巾蒂阴沉着脸,关了门。
换上睡衣后,巾蒂松开了窗户的锁扣,在床头坐的板正,自那二人离开后一直保持着那张冷阴的脸色。
不一会儿,窗户在伸进两只手指,无声无息的打开,露出那张狡黠神秘的面孔。
白鸟站在窗外,注视着屋内正襟危坐的巾蒂,并不意外。
同样,对于白鸟的再次出现,巾蒂也不意外。
白鸟轻盈跃进房间,明知故问起来。
白鸟:巾蒂先生还没睡呢。
巾蒂:你让我等你,我还睡什么。
巾蒂开门见山,让白鸟笑意更浓。
白鸟:先生是位聪明人,也是位爽快人。
白鸟节骨分明的手指扣上窗锁,眯着眼,超巾蒂走去。
白鸟:懂在下的意思,还专门留了窗。
月光印照着白鸟修长的身躯,配合无论何时都优雅的步伐,如同几个世纪前高贵的伯爵。
他走到巾蒂床前,面对那寒如冰窖的眼神,并不在意。
白鸟:这么主动,还真是让在下意外。
白鸟背着双手微微俯身,额前刘海随动作落下,却遮不住那大海般神秘的眼睛。
巾蒂:我没心情跟你开玩笑,我哥也不在,有话直说。
并不虚怕那眼神,巾蒂直勾勾盯回去,犀利如同羽剑。
巾蒂:为什么让我等你。
白鸟刚刚哑声说的两个字,是“等我”。
至于为什么等,巾蒂不知道,但他能感觉出来,白鸟知道些他想知道的事情。
白鸟:当然是有好东西给您。
眯着眼,白鸟从怀中掏出一本书。
深蓝色的精致牛皮书,散发着一丝神秘。
巾蒂警觉,接过书来,翻页,才发现里面都是古文。
是从长老的书房里顺出来的书。
巾蒂:这是禁阁的法书。
巾蒂:你拿这个做什么?
白鸟:好奇而已。
白鸟:大陆只有禁阁有权动用魔法,霞谷人人不知暮土之事,也只有魔法做得到,所以顺了书出来。
白鸟贴近,手指勾起巾蒂的下巴。
白鸟:还请巾蒂先生看看,有没有能把人的记忆抹除的魔法。
巾蒂蹙眉,对于白鸟的手不爽至极。
一把拍开,巾蒂哼了一声。
巾蒂:即使知道有这样的魔法又如何,和我要查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白鸟:自然有关系。
白鸟笑容可掬,徐徐解释:
白鸟:若真是魔法,那这件事情,便会牵扯到禁阁长老,牵扯到他,可不只是霞谷和暮土两个地方恩怨这么简单了。
白鸟眯着的眼睛透着股冷冽。
白鸟:这件事。
白鸟:或许是整个大陆的阴谋。
巾蒂顿住,捏紧了书,瞳孔颤抖。
巾蒂的反应让白鸟很满意,笑着拿张椅子坐下,准备常谈。
白鸟:你哥把你保护的很好,在你准备查这件事的时候一直在阻挠。
白鸟:他早就猜到了这里面的复杂,所以才一直默不作声。
白鸟:他想保护你,也想让你当不知道。
白鸟:只可惜你并没有理解他的意思。
白鸟微微叹息,看着他,深沉问起:
白鸟:现在知道了,还敢查吗?
巾蒂咽着口水,双眸闪动。
说实话,这么大的事情,让一个17岁的小孩儿去查,怎能不害怕。
他垂着头,摸着书,沉默不过几秒,笃道:
巾蒂:查。
白鸟愣了愣,歪歪头,露出饶有兴趣的表情。
白鸟:你就不怕?
巾蒂:怕。
巾蒂承认的爽快。
巾蒂:可我最擅长的,就是把怕,变成不怕。
仰着头,眼神坚韧又狂妄。
不管是冥龙,还是长老,他都是这么一步步走过来,从怕到不怕。
如今又来了一个怕的东西,他又怎么可能退缩。
况且……
抿紧了唇,巾蒂想起那屠夫独守四龙图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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