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山谷里,时不时传来低沉的回响,毫无修饰的山洞,只有一片枯萎的“花田”。
琼带上一副黑中带白的手套,在“花田”里摘下了一朵已经枯死的残瓣,捏在手上,又带回山洞。
山洞里只有一张石桌,一张床,剩下的位置都堆满了各种样本,都是灰暗的颜色。或许只有那些有毒的植株才配得上色彩。
石桌上只有试管、锥形瓶等实验用具,最奇怪的也就只有一幅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画被卷了起来,安放在桌子的角落。
琼把那朵枯花放在桌上,左手轻轻抚摸角落里的画。
“你们的性格好像啊。”
面具遮住了半张脸,看不出眼里的情绪。
左手一挥,那幅画便消失不见。
“好好感受一下我的梦魇吧,啊哈哈哈哈哈……”山谷里只剩下着尖锐笑声的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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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阳光洒进屋内,唤醒了沉睡中的一切。拥有严格作息的兄弟二人,今天却意外的来迟了。
“你们再不来,早饭就被裘克抢光了。”
“抱歉各位,今天不小心睡了懒觉。”
“必安为何面容如此憔悴?昨晚没睡好吗?”
“的确有些失眠,多谢夫人关心。”
“我倒是有一些睡前喝了有助睡眠的饮品,虽然是法式,但对你们中国人应该有些效果。”
必安一笑,“多谢了。”
“还是要注意休息的好。”
“无哲,或许你可以监督你哥。”
无哲随意地把手放在必安肩头,“哥,或许我今晚去你房间打地铺?”
“……随便。”
匹配大厅内,必安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
他手边的伞震动几下,“哥,你要不休息会,等下我来打。”
“……也行,不过游戏中要冷静点,不要太急躁,要学会分析局势。”
“知道知道,乱杀就OK啦,你帮我带一下张狂哈。”
“……”唉。
“叮——”
匹配成功,地图里奥的回忆。
“?妈呀!宿伞传脸!”
残血跑路中……
张狂宿伞撑了40多秒倒地。
“别救保平!”
“压满救。”
顶掉搏命,机子能开两台半,不双倒就好。空军心里想着。
怎么办?好感动。这种不抛弃不放弃的精神撼动我到我的心灵了,我仿佛看到了队友不顾一切向我跑来的样子,但是——
“我真的二溜不起来,他还有闪现!”朝麦里狂吼,“周围是空地,板子都用了。你开枪我也转不走,还送他技能,还不如卖了我!”
(注:椅子上的队友能开麦,其余人无法回应。)
空军的步伐停下,不再继续靠近,选择卡耳鸣。
因为赛前已经说好这局由无哲全程打,所以带的带的技能是传。
不再使用传伞,显得控场有些吃力。
但凭借无哲暴躁的游戏模式,三残,三连的机子……即使都没有上过挂,求生的风险依旧大。
空军按着包扎好又破裂的伤口,发消息让队友补状态。
队友为什么离我那么远?我又摸不了箱子……伤口流的血太多了,哪怕带不去现实但疼痛却是真实的啊。为什么会有心跳啊!?应该不会排到我吧?
然而,落在建筑物旁的乌鸦朝天边飞起来,只留下翅膀拍打的声音。
完蛋,惊动它了。
“监管者在我附近!”
没有道具的白板,游戏该结束了……
为什么?为什么宿伞一直是小黑状态?他为什么不切形态?
玛尔塔捂着伤口,疲惫的朝最后一个地窖点跑去。
即便这样,也还是被三杀了,我不明白,必安先生是出了什么事吗?
无哲看着远处空地上奔跑的人影,选择投降。
“累死我了,一把游戏打这么久。”玛尔塔拉开休息室的椅子坐下。
“谁的局?”
“宿伞。”
“还以为约瑟夫,上次打他的局耗了20分钟。”
“但心理战直接拉满了,我发现无哲比以前打的还要认真了许多。而且我感觉很奇怪,一整局都没见到必安先生,一直都是无哲在打。”
“我今天早上碰见了必安先生,他看起来很憔悴,或许是没睡好,就由无哲代打了?”
“希望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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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实验很成功,你很好看。”
“谢谢。”
“你能想开我很高兴。”艾米丽带她来到镜子面前。
柯根小姐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最初的自己,眼里最多的情绪是怀念。
她淡淡一笑,对艾米丽说,“不愧为庄园里的神医,医术就是高超。”
“哪有哪有,不敢当。”艾米丽连忙摆手,“我也是掺和了一些法术进去。”
“法术?”也是,正常的话一个晚上怎么可能会成功,除非有前科研究。
“嗯,只不过是些违反人类常规的东西罢了。”
“外面的人类?”柯根冷冷地说,眼里多了几分怒气和威慑力。
“哎,的确不太平,但也不是所有人都这样。”
“但那些丑恶的嘴脸永远不会消失,有善必有恶,社会就是如此。”
善恶吗?就如光明与黑暗,本来就是共存的。艾米丽心里想着。
突然,医务室的门被推开。
“艾米丽,快来!”奥尔菲斯抱着小女孩急忙跑进。
“怎么了?让我看看。”
“她在游戏中突然晕倒了,也没发烧什么的,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是……花粉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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