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格你在房间吗?”
艾米莉刚进行完游戏便气喘吁吁地跑到了艾格的房门前,她要检查他的伤势便试探性的敲了敲门轻声询问。谁知房门没有关紧是虚掩的艾米莉无言地环顾了一下走廊,不知道自己是应该进去还是把房门关好,就在她准备离开时,房门突然伸出一只手抓住了她。
“啊!”
艾米莉惊慌地叫了一声,随后被拖进房间,房门重重的关上,走廊瞬间变得安静。维克多压低身子做了一个手势放在嘴前示意她安静下来,随后撇了一眼床上的艾格。艾米莉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在线地板上全都是竟然粘血的和绷带小声。维克多放开她,警惕地拉上落地窗的窗帘。
艾米莉表面上平静如水,其实内心早已闪过千万思绪。她扒拉着身后门的把手紧紧地贴在上面,额头上不知为何冒起了一些汗珠。她带着白色手套的右手伸手擦了一下摆弄自己的刘海到耳后,左手小心翼翼的将门把手拉下,准备随时逃离这里,她有种不安的感觉,这种危险的气息来源于这个房间的那两个男人。
“艾米莉小姐,如你所见,我现在要说一些麻烦的事情。”
“你说吧。”
艾米莉的手缓缓下落,维克多值了指床上的艾格示意她走过去。床上的人立刻坐了起来,艾格背对着艾米莉这使她看到了后背几道触目惊心地伤痕。
“让她回去吧维克多我不需要她。”
“你要是有办法我也不至于叫她。”
维克多有些严厉地说道,双手握住艾格的肩膀,把他压回了床上。艾米莉顾不得询问为何有这么多的伤痕,而是直接开始分析起了病情:肩膀下的一些伤痕看起来是之前被划伤的,现已经开始发炎。而腰上的这些伤痕,应该是今天早上游戏的时候被约瑟夫先手划伤所造成的伤害。应该庆幸的是,他下手没有太重,至少没有划到软骨板血管的话,要做详细的检查,现在得先止血,否则不保证会有流血而亡的休克情况。
“约瑟夫?”
维克多听着艾米莉分析病情时提到的那个名字,不禁紧锁眉头。按道理来说,艾格后背上的那些伤口是应该只有噩梦的,游戏内监管者所对求生者造成的伤害在游戏结束后会立刻恢复。这种情况似乎和上次杰克的反应很像,难不成是伊德海拉干的?
在思考间,一只小小的黑白色燕尾蝶停留窗户外由于被挡着,只能听听里面讲了什么画。
“这么严重?”艾格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艾米丽,似乎在为她的决定表示否定。
“我不希望有人能够质疑我的医术从四年前来到庄园的第一天开始,就不断有人跑到我的医务室说自己腿折了说自己胳膊伤了,自己头痛什么的。我从来没看走眼过,要不是庄园里有我早就病死了,怎么可能会活到现在?”
艾米莉向来不喜欢别人质疑自己的身份,她刚来庄园的时候就有好多人质疑她的身份,感觉艾米莉的穿着着更像是一名护士,而不是医生。这就成了她一生都不能提起的最大雷点。
“维克多,你把艾格背到我的医务室去,我的药都在那里…”
“就在这治疗!”
维克多刚碰到艾格的身体,后者就立刻大声制止艾米莉这下可不乐意了,她可不希望自己眼中的病人反抗自己的要求,这令她十分的恼火,直接严肃地命令维克多把艾格背到自己的医务室,无论是用什么方法。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背你老婆去医务室!”
“维克多你敢?”
维克多手停在半空中,疑惑不解地看着像是在吵架的两个人。他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听艾米丽的还是应该听艾格的。听艾米莉的话,他以后可能也许几个月都上不了床。听艾格的话,艾米莉以后可能会在游戏之中把自己给治疗死。
最后在艾米莉强制又温柔地压迫下维克多将艾格背到医务室,艾格强忍怒火开始生闷气。空气一瞬间凝固,使艾米莉在走廊回头望了望脸黑的艾格和无奈的维克多。讲真的不听话的病人在艾米莉眼里是最麻烦的,念在艾格伤情严重情绪不稳定符合心理学。这是艾达来庄园给艾米莉对待病人的意见,至少大家都是医生。
“现在不参加游戏的人肯定不超过十个,不会有人撞见的与其在房间里偷偷治疗,在我的医务室倒是不会引起更大的怀疑。”
“你就这么确定?”
“因为我是医生~”
艾米莉阴森森地笑走到医务室的门前,其实也不算是医务室只是在卧室的基础上增加了一个小房间。美名其曰“医务室”,房里充斥着浓浓的消毒水味,天天在消毒水的“滋润”下睡觉真的好吗?(艾米莉表示这是安全感的味道)
艾格坐在靠墙边的椅子上,艾米莉拉上隔离窗将维克多隔在外面届时夜莺小姐空灵的声音回荡在三人耳边。
“请求生者:“邮差”、玩具商、击球手、佣兵,监管者:“渔女”参加游戏。地图军工厂。”
维克多慌张地从口袋翻出一张折的整整齐齐的牛皮纸,糟了忘记第二场游戏有自己了。心慌的盯着隔离窗后的两个黑色身影,他一声不吭地走了。
艾米莉戴上一副崭新的手套,转身熟练地从药柜拿出一瓶装有红褐色液体的小瓶子。可能是酒精或者消毒液,艾格把手在鼻梁骨上放了一小会想到。艾米莉用纸巾用力地擦拭着长长的镊子放在一旁,又用镊子夹起一小块棉花往小瓶子里沾沾又抖动下来。随后便一手“轻轻按住”艾格的肩膀一手“轻轻”地给他消毒上药。
“斯轻点…”
进行完游戏的约瑟夫神色自若的走在后花园的小路上,想等着卡尔进行完自己的那场游戏之后,带他到房间看书。美智子扶扇翩翩地朝约瑟夫走去,一眸一笑都有东方世界的独特魅力与气质。她发觉约瑟夫在想什么心事,虽说自己走起路来没有声音但也不至于一点没发觉。美智子刚进行玩游戏走不快,便捏着一只小小的黑白燕尾蝶(紫挂蝶影)精准无误地丢在了约瑟夫的身旁。
约瑟夫听到有蝴蝶震颤双翼的声音一撇衣袖,发现燕尾蝶尾随在自己身后飞舞。奇怪这不是美智子小姐养的飞扑了蛾子吗?怎么会在我身上?一回头刚好看见美智子驾着奇怪的背景音效飞来,还是带着面具与自己来了个亲密接触。约瑟夫注重礼仪没直接把有鬼二字喊出来,不然不会性格强势的某位皇后会要了他的命。
“约瑟夫妾身拜托你的事…”
美智子含笑问道,用扇子扇了扇凉风对于约瑟夫四出而言她更加在意的是今早委托的事。
“没有异常只是没吃早饭精神不太好。”
“妾身料到会这样。”毕竟是那群女求生者亲眼看见艾格酱没吃东西之后,马不停蹄地跑到妾身房间,让妾身通知你下手轻点的。美智子没有说出这句话,而是换了一副意味深长的笑容。
美智子笑笑不说话,其实她内心有好多话要说但她扶扇走到约瑟夫的前面。说起了自己艾格房间看到的东西,后者故意露出狐疑的表情。美智子便将此事细细道来说自己听到艾格说自己受伤,然后疑惑地,表明自己的疑惑,明明艾格的伤不会太严重,为什么游戏结束之后还是恢复不了?他那个上面应该只是有刚刚那一局的伤口,那上面尽然还有前几天的旧伤在上面。虽然只隔了一夜,但还是令美智子想起了昨天晚上玛尔塔在圆桌会议上说的那些话。
“所以说你怀疑…”
“不好意思打断一下约瑟夫,妾身只是询问你对这件事的看法没有误会艾格酱意思。”
“我知道。”
“妾身总觉得这件事多多少少和艾格有关。”
与此同时,医务室里传来阵阵的呻吟声……
“求求你轻点……”
艾格带着哭腔有意无意的躲着艾米莉给他上药的手他总觉得火辣辣的疼,但艾米莉说这已经是她最轻的力度了。她的镊子,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艾格剧烈颤抖的身躯,这不禁使她心生怜悯。勾着身的艾格像是被欺负的小猫咪一样在强大的艾米莉面前只能任由欺负,又不敢肆意反抗。
“好啦我已经够轻的了…”
“但还是很痛!”
“我知道很痛,上完药后记得回去好好休息。这几天就不要参加游戏了,让维克多替你去。”
听到这句话艾格愣住了他本以为上了药只要休息一天或者一两个钟头就可以了,没想到不能参加任何游戏还得躺几个月。
“可以画画吗?”
“不行!”
艾米莉斩钉截铁丝毫不给艾格拒绝讨价还价的理由,并要求如果艾格不好好找她说的做好好调养自己的身体的话,就会直接将艾格搬到这里来住上个十天半月直到痊愈后再回去。
“不准参加游戏!”
“好吧我听你的…这件事不要和任何人说起!”
“我当然有权利保护你的隐私,你不用担心。对了你能告诉我你的伤是从哪来的吗?”
艾米莉转身放好酒精开始收拾桌上的东西,她的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在问艾格今天天气如何、排位ban的什么监管、认知分多少这些事。
这个女人觉得不能告诉太多会有不好的后果,艾格皱着眉头提醒自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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