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狂赌渊博 第一节 穿越

“所有的赌注都在最后一刻，标上了生命的筹码。”—————题记

“瓦尔登去哪了？叫他出来！”

玛尔塔身着奇装异服服的紫色长袍，骂骂咧咧的声音吵醒了昏迷在一大片草地上的众人。人数比穿越进虚妄之门之前要少了许多，玛尔塔环顾四周并没有找到薇拉的身影。

“我们算是穿越了吗？”捷克舒活了一下自己的筋骨。虽说他早就从维克多那里听闻了关于虚妄幻境里面的场景，但是当他第一次来到这里时，还是忍不住叹为观止：“真是有趣，多些迷雾和血腥说不定会更浪漫。”

约瑟夫整理了自己的着装，他的样貌没有什么变化唯一不同的是和杰克一样背后长了一对翅膀。他走到草地中央。看了看从地上爬起来的众人，疑惑的朝杰克喊：“初拥和纳西怎么没来？”。

其他人聚集的约瑟夫面前七嘴八舌的讨论，玛尔塔依旧揪着瓦尔登去哪里这个话题不放，忽然，她从约瑟夫的脑后看到了两个人缓缓走来，像是看到了仇人一般用胳膊推开了约瑟夫。

“你现在最好给我一个解释瓦尔登！”玛尔塔揪住了艾格的衣领。她脸上的怒气没有消减，反而愈加的强烈。

艾格一脸冷漠，抬手几条藤蔓缠住了玛尔塔她的衣服将她拉到了一旁：“有什么好解释的？幻境所有的一切都是假象，如果你想找到薇拉，最好按照我说的去做。”

“况且我们本身也没有送你们到这里的义务。”维克多将双手搭在了艾格的肩上一脸不屑的回应，“现在你最好的选择就是闭上你的嘴，跟着我们走。”

听到这里玛尔塔也安静了下来，原本吵闹的人群也瞬间寂静下来。约瑟夫见状超杰克使了个眼色，后者悠然自得地拿出一张牛皮纸高声念叨起来：“幻境一共有五个节点，每个节点都对应着节点所选择的继承人。想要出去只有一个方法，就是将所有节点的晶核连接起来重新打开。”

“那为什么要把我们送到这种鬼地方？这不是…害人吗？”安妮抚摸着自己的颈背小声地提了一嘴。

“滴答滴答”是钟表摇晃的声音，还是红酒碰撞的清脆声？

艾米莉从没有幻想过自己会坐在王座上面，更没想到自己会一觉醒来在自己不认识的地方安详的坐着。如果说人死后会被欲望吞噬，幻化成欲望的替身，她的欲望也不应该是这些。

自己身上的华丽服饰与昂贵的绸子做成的衣服，高调的奇异红酒杯镶满藤蔓与树枝的银色王座。这些都是她从未见过的，当然她奢望过这些，只是现在她才恍然大悟，自己似乎并没有死去。

“试运者大人，外面有几个凡人要砸场子要赶出去吗？”一个冷若冰霜的声音响起，那种偏于中年的声音令艾米莉恍然间仿佛听到了奥尔菲斯的声音。

“所以说你们把我们带过来就是为了帮你们做事？”卢卡弄了弄自己衣服的领口子，不满地拍了拍自己大腿上的灰尘：“找到每一个节点继承人的记忆…还不如让电流电他们的大脑这样不是更加有效率吗？”

“如果你能找到一个令他们信服的扯淡理由电他们的大脑，你可以去试试。”维克多轻轻地打了一个哈欠，他的眼睛难得会有黑眼圈隐隐浮现。

艾格一直沉默不语，似乎在想别的心。感到空气突然安静下来，众人都看着他时他才深吸一口气缓缓悠悠地打了个响指。随即一派繁华富贵的小街出现在眼前，高贵优雅的富家小姐。盛气凛然的富商与绅士们却兴致勃勃地朝着同一个方向走。奇怪的是，这条大街上的其他商铺都紧关着门店。

那些人的走路姿势与普通的平常人没有什么两样。但他们的眼神和表情却像是凝固住了一般，有的一直带着扯嘴的笑容，有的一直板着脸。连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看上去更像是木偶，而不是人。整个街道不知从哪个人群发出刺耳的笑声与狂欢声，紧接着就是众人沉重而步伐一致的脚步声。

“这里是佛伦萨小镇。也是第一个节点的重要地点。他的尽头开着一家赌，那里就是艾米丽住的地方。先找到艾米丽，再想办法找到艾玛。”艾格说的每个字都淡淡的，像是天空上飘着的云朵。有气无力，软绵绵的。

几乎是一瞬间，维克多脑海里浮出一个念头，艾格似乎变得一穿越之前不太一样，他那头金黄色的微卷长发似乎不再富有光泽好像失去了生命力。

“你最好不要再耍阴招骗我们，瓦尔登。如果不是为了克洛伊…”玛尔塔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她也实在不想再多说什么，扯着安妮衣服的一角朝前方的尽头与人群一起走，很快就看不清她们两个的身影。

“你还好吗？”

维克多跑上前搂住了艾格的肩膀，手掌的力度下意识的变轻，就连脚步也变得比平时要缓慢的多。

艾格揉了揉自己的头，抿抿唇半天没有回维克多的话。

“你…会赌吗？”艾格简单明了的问了一句。同时旁边一个双眼空洞无神的富商想要靠过来，被维克多用右脚一脚踹开。

“去赌馆赌钱吗？这个我不太会。你会吗？”

“我从来不碰与艺术不沾边的东西。”艾格冷不丁地白了维克多一眼，那种神情仿佛在看一个弱智。

“我们的大艺术家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高冷了？之前在庄园可没看出来。”维克多转过头来，有一种十分内涵的语气笑着看向艾格的侧脸，并很要脸的往上凑了凑。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在艾格耳边带有热气。

说到这里，艾格突然毫无征兆地停下脚步也转过头来盯着维克多金色的双眸。蓝眼里的平静让维克多心里一颤，原本搭在艾格间上的手也不自觉的放下来。

两个人对望一两秒，艾格左顾右盼地望了一周，看到身后的杰克与约瑟夫被人潮遮住之后，又转回头来与维克多疑惑地眼神对视，冷不丁地挥出戴着白手套的左手。

刹那间维克多感到自己的下巴发出了清脆的一响，一种令人酸爽的酥麻感传遍整个口腔。他下意识地紧锁眉头，用手捏住自己的下巴。

艾格看都没看他一眼，转身就走进人潮当中。当维克多反应过来时，差点就看不见艾格了。

“看来小少爷的脾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暴躁呢…”。

维克多按了按下巴，快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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