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界的数据通常有两种。活态,多变式。”
“活态用来构建世界,创造au,甚至是人物。”
“多变式则制成病毒数据,用来破坏au或在活态构建的世界中作弊,也就是所谓的外挂。”
“你刚才购买的那种道具,其实就是多变式改装的强制型数据,只对有实体的生物生效。”
“至于为什么它会增加闪避属性,我查了下使用说明,这是发明者为了让服用目标不被外界打断,从而完整跳完歌曲好让他尴尬到脚扣骨折,才额外增加的特性。”
我的头顶飘着顾星幕的半透荧光蓝缩小投影,他一边哗啦啦翻阅书籍一边解释刚才的事,为我那颗堵的不能再赌的心再添一道墙。
“…………”
我摆成大字倒在地板上,半张嘴巴翻白眼,有种想死又死不成的绝望。跑到一群骨头面前跳尬舞,终生性死亡也不过如此。
“行了,你也别苦着脸了。”
“若不是我这个聪明帅气的良心系统,你怎么可能这么快涨好感?”
某系统厚脸皮自夸。这就好比他卖了一头猪,自己收了钱后还反过来让那头猪的灵魂双蹄合十感谢他。
感谢什么?感谢他让自己变成红烧还是卤煮?感谢他的超度?!
“……要么赔我一个修复魔法收拾基地,要么你自己‘御驾亲征’!”
既然他不做人,那我也不做人事了!讹不出个汤臣一品,我就不叫怀特。
“算你狠,赔就赔。以后再敢说让我攻略邪骨,我送你和他们一吻定情。”
某老怂比系统隔着影像打开传送门,暗戳戳威胁。
“……有种,找不出比你更狠的!”
我败下阵来,只得站在道德制高点对他逼逼赖赖。
有惊无险,多亏有了修复魔法,基地被毁坏的部分几乎完整如初。
假如nightmare再早回邪骨团一会儿,外面就得高高挂着我被拧掉的脑袋。
说起来,nightmare和埜兮经常结伴出行,但不会一起回来。他们既不是朋友也不是敌人,就算偶尔闹矛盾也从来不打架。
因为身处未知空间的埜兮在这个世界犹如幽灵,既碰不到谁也不能被碰到。
作为唯一一个来去自如的成员,nightmare很少对他下命令。比起下属和领导者,他们倒更像是……合作伙伴?
据说他们在寻找一个au的下落。
guard!sans,初月守护者原来的家。
破晓传说。
传闻那是一个唯有善良才会得到尊重的美好世界,它曾有一个十分长久的和平线。即便有玩家想进入这个au屠杀,也会被某种奇怪的屏障阻隔在外。
后来,在一场神秘灾难中,王后toriel为了保护自己的臣民不幸丧生。它的au创始者jay与怪物们为了纪念她,共同建造了一座刻有半月辉纹的石像。
石像的心脏部位,即是整个地下世界的生命之源——破晓之月。
它是一块诞生于异世界、形状不规则的蓝宝石,蕴含强大的月光力量。
那也是nightmare和埜兮要找的东西,诱惑他人犯罪的万恶之源……
后来,那个au仅在一夜之间就被湮灭。除了sans和他的弟弟moonlight没有任何幸存者,破晓之月也被灾难波动撕成粉末。它被摧毁那晚,整个异世界的月亮都黯淡了许多。
它的创始者jay也为拯救他们搭上性命。
而这次,nightmare派我、宫也晨、白璃三个人,按照占卜师埜兮的指引外出寻找guard!sans,据说他身上藏着复原破晓之月的关键。
“按照我说的做,意思很明确了吧?”
“你们想要的东西,我会满足。”
“前提是,别让我在你们该服从的时候发现一些……不愉快的小把戏,heh。”
nightmare带给我的压迫感,好比在班级里补作业时站在背后监视我的班主任。
他的触手猝不及防的卷住我不知受过多少次伤的胳膊,像是面对豆腐一样轻易的把他们从我的身体上扯掉。一阵针刺的痛觉冷不丁朝骨肉深处蔓延,我皱眉,立即使用了背包里系统免费赠送的一个120秒止疼剂。
此情此景,我只想对nightmare说……
你这动不动就卸人胳膊腿再恶意嘲笑的行为,在当今反派潮流中已经太low了好嘛?!
“……”
我们三个顺从的站成一排,肩挨肩不敢吭声。nightmare故意散发的负面情绪着实让我产生一种生理性排斥。无论精神或身体我都想远离他,哪怕仅有一会儿也好。
“怀特,期待未来的你。”
nightmare的触手卷着我撕裂的残肢,假意重新组装回去。尽管我凭道具暂时麻痹了痛觉,然而再过几十秒我就得哭着找妈妈了。
不过话说回来,他之前只把我当废物,现在却似乎把我当成了另一个自己……
恍惚间,我看见一个女孩被血滴装点的狰狞笑脸。偏执、可怕,绝不输于nightmare。
“我就是我,不会变成任何人。”
我坚定的道,有一股蛮横的勇气笨拙的在体内冲撞,支撑我大声反驳。
“……well。”
*虽然感觉不到痛,但你还是眼前一黑。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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