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躯壳,越来越不属于我了。
不知道那生存下去的勇气,是否还存于心中。
不存在意义的憧憬,也没有那昂首阔步的信念。
我也不是那种能直面恐惧,斩断循环的人,也不是那种有守护他人决意的人。
我丢失了那种卓尔不凡的理性,也放弃了那纯真的自我。
只剩下了那痛苦,和伪善。
在公共场合也只是用了拟态,与他人并无差异。
独自享受癫狂带来的解放。
独自在这失乐园里忏悔。
正义裁决者也会与人不和。
一切也只会返始 。
一切的笑容都只是掩盖内心中的刺耳嚎叫,有时候真的想找个地方割腕。
心中的梦魇也只是默默的替我吸收着痛苦。
人死后会去往何方?答:哪也去不了。
每个面具都在争吵着谁才是主人格,真想扭曲啊,因为这样,面具们就可以看清主人格是谁了,也可以看清最真实的自我。
每天做着无意义的事,玩着无意义的游戏,看着无意义的视频,活在这个无意义的世界,最终也将把这无意义的世界循环一遍又一遍。
接受着那些家长给我的无意义的指令,做着这副躯壳想干的事,如同我不是我一样,如同一幅空壳一般。这就是每个人,因为自由所拥有的都市病。
我只能通过自残的方式来感受这躯壳,即便这并不是我想干的。
通过那睡梦中的空虚之梦,我的睡梦越来越长了。
享受着自己的自由,也享受着自己的疯狂。
干着一件又一件没用的事,干着一件又一件没意义的事。
喝着咖啡,享受咖啡给我带来的短暂清醒,即便只有一小会。
享受作为人类的这愤怒,享受着作为人类的悲伤。
享受这短暂的永恒。
在这个世界上苟延残喘的活着。
在这片充满着阴与阳的大地上,何人无苦难?
有时候,死者比活的人更痛苦,因为你与那些活着的人隔着一堵厚厚的墙壁,你死后,并不会有人会在意。
有时候,我真的想自杀,但是,我又有太多的牵挂,久而远之,我变得疯癫。
因为自我的伪善,我开始认为自己是罪人,因得到审判,这个世界上有太多人受苦,而我,却能安然的躺在床上,为何还会抑郁呢?
我从活在这个世界上起就是一位从那天堂摔落下来的天使,逐渐被这地狱给同化。
我有时候甚至认为一切的意义只是因为他们被赋予了意义,而有的意义,如同那苍蓝残响的想法。我开始质疑每个字,每个单词的真正意义。
质疑一切现有的事物,甚至想把自己那所谓的感情视作虚伪的象征。
在此处,在这个如同泡影般的世界,我又是什么呢?一枚齿轮?一粒尘埃?还是一块筑起房屋的砖头?不,只是一块可有可无的石子罢了。
我到底在这个垃圾的世界上做了多少次有实际意义的呢?没有,因为一切都会化为泡影。
那属于我的希望,究竟在何处呢?
我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那希望的光芒也永远不会降临在我身上。
即便降临在我身上,那种光芒也只会变得残缺不堪。
一抹小小的光芒,在一个绝望不堪的人身上,能做什么呢?
就像一片羽毛掉下了翅膀后,又有什么用呢?
我受够了我的无能,明明身为纪律管理者,却没有人会理我。
现在,叫做伪善的面具,已经撕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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