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到底是自己的岳父,难道真的要逼死他吗?可是清穆每每想到自己等了那么久,却是一场空时,心脏悲痛欲绝。
他不甘心,他真的不甘心。
“命运如此,我不抗拒,只是百年未到,后池未归,我不甘心。”
白玦被清穆强烈的悲情所影响,心里也酸酸,涩涩的,眼眶又肿又痛,想哭,却又不能哭。
白玦:只有本尊知道,清穆过得有多煎熬,更何况是后池……
白玦又想到后池两眼通红,泪眼婆娑的看着自己时的模样,心脏一颤一颤地,无形中仿佛又一只大手在肆意的揉捏,痛得他大汗淋漓,难以呼吸。
不能在让清穆的意识在自己的识海里了,在这样下去,是会出问题的。
白玦再次聚起灵力镇压,耗费了不少的功夫才将清穆赶回封印的地方。
深吸一口气,暗自运灵力挥发汗珠,恢复云淡风轻的模样:
白玦:罢了,往事不必再提。
看着白玦的变化古君心里有了个大概,清穆的意识还在,但也只能存在于白玦的体内了,白玦是不会把他放出来的。
古君:下君明白,下君愿意与神尊一起守护这个秘密。
不愿意又能改变什么,纵使他想改变白玦又怎会同意。
古君:可是,后池对清穆用情至深,不是您三言两语就能让其放弃的。
古君:您可有其他法子?
白玦冷漠寡言的开口。
白玦:本尊暂时还未想到。
看来事情到这里就告一段落了,古君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古君:那日在梧桐林里,与您交手的魔族,您可有眉目?
白玦:是芜浣!
这三个字仿佛一道惊雷在空中炸开一般,把古君震在原地。
白玦:是本尊故意将她放出九幽的,可奇怪的是,我竟没有在她的身上发现一丝魔气。
古君拧巴着眉,实属不解:
古君:芜浣为何要如此做,她贵为天后,若是要定她堕魔之罪,必须要铁证如山才行。
白玦不屑一顾,要不是他在法阵里寻找上古受了重伤,现在神力还没完成恢复他怎会怕她?
白玦:如果不是本尊在渊临沼泽受了重伤,神力受损,小小天后本尊还未放在眼里。
白玦:如今魔族之事尚未明确,一切都应小心行事, 暗中调查。
白玦:这一次本尊绝不许再有任何意外发生。
古君:是!
古君默默的低下头。
公事谈完了,白玦又想到刚才情绪波动较大的清穆,叹了口气,虽然不能放你出去,但替你关心一下后池,不是能做到的。
白玦:你回去好好安抚一下后池,她来寻我时,我说了几句重话,她一定很伤心。
白玦:未来已成定数,除了绝情,本尊别无选。
白玦:自此之后,我与后池还是不要再见面。
白玦:你既真心对她,便对她多费点心。
古君的眼里噙着泪,想着床榻时灵力溃散的女儿,心里一阵的纠结,想了又想还是决定跟白玦说些什么。
古君:神尊,后池她不只是伤心欲绝,不知为何后池的神识在崩碎,神体在一点点的消散,只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白玦:你说什么?
白玦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心里久久难以平静,怎么会这样,按理说上古在后池的体内,那具上神之体就不会溃散。
为何如今溃散了,难道是上古的神识有损,不足以支撑。
如果真是这样就糟了,他的想想办法才行。
白玦敛着眉,低着头,神情严肃,大脑正在飞快的运行。
突然脑海里灵光一闪,他知道有什么能帮帮到后池了。
手一翻,一块碧绿色的玉佩凭空出现在白玦的手中,白玦小心翼翼地把玉佩交到古君的手里,叮嘱道:
白玦:此玉,名魂玉,能固神识,凝神体,你把它放在后池的身上,让她贴身带着。
白玦:你在每日抽出一个时辰的时间给后池输入灵力,这样那具神体便不会在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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