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满天,如诗如画,小溪潺潺,风光无限。
数里桃林,木桥流水,石桌之旁,一袭黑衣,容颜清冷俊美,鸦睫微垂,修长纤细的手握着一本书,漫不经心的看着。
身旁青年一袭紫衣,俊美的面容倾尽世间芳华,桃花眼挽起一抹浅浅的笑意,手中捏着白玉杯,杯里是紫红色弥漫着清香的液体。
天启、净渊:还别说,陈长生这宝贝酿的酒就是好喝,不但清香扑鼻,入口甘甜,实则辛辣无比,还能凝神助眠。
天启、净渊:宝贝,真是好宝贝。
天启轻眯着桃花眼,他可越来越喜欢这个酒了。
白玦:呵。
白玦轻笑一声,放下书籍,抿了口热茶,
白玦:如果陈长生知道你把他辛辛苦苦守了好几年才种出来的葡提,拿来酿酒了,你猜他会不会放过你?
天启身体一僵,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日莲池畔,不威而怒的陈长生,咽了咽口水。
别说,心里还有些怕怕的。
但他天启是谁,三界的妖神,五大真神之一的天启神尊,会怕一阶凡人?
说出去,只怕人家都笑掉大牙了。
天启、净渊:不放过又怎样?他能跟本尊动手吗?他敢跟本尊动手吗?
还别说陈长生是不敢跟天启动手,他没有灵力,修炼的真元也才只是洗髓境,在天启面前根本不够看。
陈长生怎可能跟天启动手,一动手被不露馅了吗?
那他还怎么耀武扬威。
白玦意味深长的上下打量了天启,笑而不语。
天启、净渊:你别这样看着我笑,渗人。
天启站起来抖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刚才汗毛都竖起了。
白玦:言归正传。
白玦也不想在跟天启浪费时间了,
白玦:天启,没事你就回去吧!
白玦:虽然妖族实力大增,但你灭世的罪责还没洗清,整日往我这跑也不合适。
天启、净渊:想赶人就明说。
天启不满的撇了白玦一眼,但又想到陈长生那日说的话,不免得有些触动。
天启、净渊:冰块,你说,陈长生他真的能塑造真神之躯吗?
白玦:呵!
白玦不屑冷哼,眼里尽是讽刺,
白玦:如果真神之躯有那么好塑造,后池就不会到如今还是半步真神境界了。
白玦:五十年了,后池的真神劫来了吗?
天启、净渊:会不会是因为后池有身孕的原因,陈长生独自压下了?
白玦:你以为这是什么?祖神尚且不能压制自己的天劫,陈长生他一阶凡人凭什么能?
白玦对于陈长生是仇恨不屑的,于他而言,陈长生就是他的仇人,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他早就杀人取识了。
天启、净渊:可连祖神都无法重塑的灵脉,他做到了。
天启还是觉得陈长生不简单。
是,不可否认,陈长生是不简单,但能改变什么吗?
那些奇珍不是那么轻易就弄来的,三光神水,更是存在于传说中,所以这根本就是一件包括完成的任务……
陈长生,夸大了……
时光荏苒,一晃眼半年过去了,这半年里,后池日以继夜的苦修,终于在这一天的下午把木之法则修炼到大成境界了。
抖抖身身,揉揉酸痛的四肢,抬眸望向阳光透过来的方向,恍惚间,后池好像看见了一袭青衣,容颜清冷俊逸的少年……
眉眼弯弯,嘴角上扬,笑容特别甜,一对梨涡若隐若现。
含情脉脉的琥珀瞳里是鼓励的色彩……
喝了口桌面上凉透的茶,后池变出一个花盆,面容凝重,双手不断变化,青色的神力笼罩着整个花盆。
一息而过……
花盆里长着朵盛开的霞莲,周身七色霞光,清逸的药香扑鼻而来。
一看年份就不低。
后池:十万的七霞莲,这下已经能让陈长生满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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