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生猛地直身,脑袋一个劲的往外供,一口苦涩的药汁硬是擦着床榻吐在地上,即使后来白玦意识到也被沾了一身。
白玦全身僵硬,低垂着眸,视线死死的盯着被药汁打湿的衣角捏紧握着勺子的手。
这可是他今天新换的衣服啊!才穿了多久,就这么被陈长生糟蹋了,陈长生你是不是给我有仇,我问你?
那张俊美的脸阴沉如锅底,漂亮的琥珀眸也刮起阴测测的寒风,神情严肃还带着点怒火,红日想,要不是陈长生现在情况特殊,白玦都能降下几道天雷来。
气氛的紧张到这种程度了,偏偏陈长生还一无所知的样子,慢慢的直起身,一只手揉着仿佛沾了胶水的眼睛,一只手揉着酸痛的腰间。
才暴露在空气里没多久,陈长生的衣衫已经湿了,刺骨的寒气让陈长生不停地颤抖,把自己缩成一团。
白玦眼里划过一抹怜惜,放下手里的药碗,挥手换出屏风,严实的遮住陈长生的身体,不让外人看到里面的场景。
双手掐诀,一套干净整洁还带着温度的寝衣阔在一旁,白玦垂着眸,眼波流转间皆是犹豫,最后还是碰了碰陈长生的胳膊,温柔的说道,
白玦:长生,长生,你是醒了吗?
白玦:本尊给你准备了干净的衣服,你先换上吧!
陈长生不动声色的挪了挪身体,掀开一条缝隙,模模糊糊的看着在自己眼前晃悠的手,脑海里的钝痛以及耳边时不时传来的嗡鸣声,让陈长生听不清白玦在说什么,无奈只好气若游丝的问道,
陈长生你在说什么,麻烦你在说一遍。
白玦耐着性子,重复了刚才的话,见陈长生虽然依旧弱不禁风,但以及没有那么颤抖了,便起身离开了床榻,留下空间给陈长生换衣服。
陈长生手脚无力,不但站不起来,就连动一下皮肉连着骨头都痛的不行,唇瓣都快咬烂了,陈长生也没把贴在身上的湿衣服脱下,更别说换衣服了。
眨着依旧模糊的眼睛,一声宛若小猫的声音响起,奶呼呼的同时更能激起男人保护欲。
陈长生白,白玦,你过来一下,我站不起来,衣服,衣服换不了,你来帮帮我……
白玦眸光幽深,几乎是一瞬间就离开了原先的位置,但脑海的理智还是让他顿住脚步,低沉的开口,
白玦:本尊不喜以外人触碰,你还是自己换吧!
自己换,M的,要是他能自己换,他还求他干嘛,不来就不来找什么借口。
陈长生咬着牙,眼里直冒火,强忍着周身的钝痛,拔下湿哒哒的寝衣,换下来的衣物被陈长生发狠的忍在屏风外面,也不知是白玦倒霉,还是陈长生故意的,那湿哒哒,被汗水寒气打湿的寝衣就那么稳稳当当的落在白玦的头上。
寝殿瞬间安静了,即使放了十几个火盆,屋内的温度也在迅速往下降。
红日长阙两人倒吸了口气,对视的那一眼全是震惊,为了不被牵连两人找了个借口,悄咪咪的离开是非之地。
白玦冷哼一声,一把拽下衣物用力也扔,衣物腾空而起在空化为灰烬,白玦那张俊脸黑的都能当膳房的铁锅了。
二话不说一掌劈开屏风,直径走到任在系要打的陈长生面前,刚要说些什么,余光意外瞥到逐渐“暗沉”的衣料,瞬间联想到什么。
用力的掐着自己的掌心,压下那熊熊燃烧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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