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长生以为他的木雕之路将是一片夸赞时,白玦突然给他来了个大反转。
白玦:都跟你说了雕刻时高顺着纹路雕,你这是干什么?你告诉我?我是这么教你吗?
白玦:动刀的手法也不对,你这看教程看到哪里去了,左眼进右眼出?还是说你是个鲫鱼白痴啊!
白玦:让你轻点轻点,纹路都被你磨平了你告诉我怎么雕?你告诉我?
……
以上的内容就是陈长生这半个月来每天就要经历的,从日出到日落都要生活在白玦的怒骂中,即使夜脑海里也会浮现出白玦那张丑陋的嘴脸。
这日,陈长生托着精疲力尽的身躯一步一步的挪到偏殿,沉重的眼皮耷拉着,扫了两眼软绵绵的床,把自己扔进去。
捂着脸抱怨,
陈长生好累啊,学个技能怎么能这么累,比以前学医背书时还要累。
天呐,陈长生感觉自己的手腕手指要断了,好酸好麻好疼。
腰也直不起来了,全身更是酸痛不已。
而且他都这么努力了,白玦那傻缺还怒骂他,嫌弃他,一点夸奖鼓励都没有。
是他看错人了,被白玦前些时日子的温柔给蒙蔽了双眼,以为白玦从良改善了。
结果还是那个鬼样子,甚至比以前都老火了。
以前他不高兴了好歹还能转头就走或者直接开腔。
现在不行了,现在只能当个缩头乌龟,忍者神龟,挨骂还要扬起一张脸笑。
就只是因为有求于他,你妹的,这日子憋屈了,过不下去了。
不行,他得离家出走,他得浪迹天涯,再也不会这个鸟地方了。
要回来也行,除非白玦去求他。
想到白玦拉下脸面来求自己的画面,陈长生就兴奋的笑了,越发的觉得自己找个想法可行。
于是……
次日,陈长生借着看望后池为由向白玦告假一天,而白玦也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太过于严厉了,对陈长生过于苛责,也就不假思索的同意了。
陈长生拿着准许令,脸上的笑容灿烂的堪比四季常开的桃花,还没出院子,就撒欢似的奔跑,一点形象都不顾,就像脱缰的野马,那背影要多欢快就有多欢快。
白玦瞄到这一幕无奈的笑了,他这里就这么恐怖吗?居然那么不想待在这里,要知道三界中有多少仙君妖君想来这里一看啊。
看来是真的把人给逼急了,都出现癔症了。
陈长生游走在桃林里,绣着芬芳是花香,看着满天的粉红,感受着清新空气,心里不知有多美妙。
之前的那些憋屈通通被一扫而空了。
来到小木屋,理了理凌乱的衣袍,推门而入,本以为能得到一个温暖且欣喜的怀抱,迎来的确是阵阵凉风,却入目的是荒凉的院子。
笑容僵在脸上,心里猛然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大步向后池的闺房而去。
看着紧闭的房门,心里那份慌乱越加欲裂,推门而入,靠近窗户的床榻上躺着个美妙的身影,凑近一看,温婉的小脸上浮起一丝可疑的红晕。
陈长生神情严肃,伸手一探,额头的温度高的烫人。
陈长生发高烧了?
声音很是严肃,眼里更是有着疼惜以及细微的怒火。
转来到小厨房,起锅开火烧了些热水,放了点人参片,从混沌钟内拿出一颗有着丹纹的紫金丹,就着人参水喂下去。
也不知人烧了多久了,脑子有没有烧坏,他可不想重新赔一个娘子给清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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